余九九没搭理他,仍是捧着手里的果汁有一口每一口地喝着。
李晓茹见状,在旁边叹了口气,劝道:“高少爷,这位小姐是个女孩子,你是男人,还是不要这么斤斤计较,这个赌约我觉得也没必要……”
“闭嘴,轮得到你来说话吗?”高如朗皱眉打断了李晓茹,看着她的眼神无比厌恶:“你要做的就是帮我赢,其他的你没资格插手!”
李晓茹温和的脸色顿时变得有几分难看。
她看了一眼余九九,又看了一眼高如朗,蠕了蠕嘴唇,最终还是离开了。
高如朗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他放下酒杯,坐到了余九九的身边,沙发顿时下陷了不少。
余九九蹙眉往旁边挪了两下,高如朗便顺势而上,也跟着她挪,最后她逼近到沙发的扶手边沿,他得意地笑着,伸出手搭住了扶手,将余九九圈在了自己怀里。
余九九厌恶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惧意,她敢打赌入如果这男人再靠近一步,她就有本事让他下半身再也不能人道。
“光天化日的,你不会是想调戏良家少女吧?”余九九冷冷地问。
高如朗笑的猥琐又油腻:“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他说着,一只咸猪手朝着余九九的脸蛋上摸了过去,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
余九九的皮肤白皙细腻,他看的属实心痒难耐。
余九九藏在袖子里的手,悄悄地摸出了一根银针,她借着高如朗的外套打掩护,悄无声息地钻到了他的腰间。
然而针还没扎下去,高如朗伸到一半的咸猪手突然被人死死攥住,“咔擦”一声,竟然隐隐有断裂的趋势。
“啊啊啊——”
顿时,高如朗仿佛杀猪一般叫起来。
余九九下意识地收回银针抬头去看。
只见白慕言穿着黑色的风衣,长身玉立,脸色冷酷,浑身上下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息。
而他的手则死死的攥着高如朗的咸猪手,仿佛对方再动一下,他就能立刻出手将他的手折断似的。
余九九的眼神变得很快。
从冷冽到楚楚可怜,她几乎眼也不眨地就变了个表情,从高如朗的怀里挣脱出来,往白慕言的身后钻去。
“救我呜呜呜,这个男人想非礼我,我抵死不从,他就打算来硬的!”余九九拽着白慕言的风衣腰带,可怜兮兮地控诉道。
果然,白慕言的眼神更冷了,拽着高如朗的手将他整个人仿佛小鸡仔一样地拎起来,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高如朗脸色一阵青白,另外一只手指着白慕言,哆哆嗦嗦的骂道:“你是哪里来的臭小子,也敢管老子的闲事?也不打听打听整个缅甸有谁敢跟我高家作对!”
“高家算什么东西?”白慕言一脸不可一世,语气无比猖狂。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想必肯定会被人嘲笑不知天高地厚,可是这个人是白慕言,偏偏他是最有资本猖狂的人。
“就是,你们高家无非就是有点破钱,收买了那个地下组织,叫什么来着,擎天是吧?我们连擎天都能一锅端了,还怕你们高家这群狗仗人势的东西吗?”余九九在白慕言的背后狐假虎威道。
她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对着高如朗一阵盛气凌人的样子,就像是找到了人撑腰的小鸡仔似的。
白慕言不禁回头扫了她一眼,目光里浮现出一抹深邃。
余九九刚才那番话很明显就是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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