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巧又拉住她:“你别这么说。她不就是要恶心你吗?年纪大了还在嫉妒,老不羞而已。”
满怡还是气,继续说:“早就说过,让她把东西分分,不要跟她爹一样喜欢抓权,把所有好的都说要共有,然后就她一人管着,说老不羞就是抬举她了。”
满怡的解释让谷甲理解了,这里的冷清。
其他几个长老处,要么围着不少房子,要么就每次出门都有不少人陪着。
看她一个人的院子,连单独住的房子都没有。
埃里说:“也不是都是古董的,只不过她们家收了以后所有人都不会再想要了,除了这个藤屋。”
谷甲跟在后面不知道说什么,她的第六感向来不会假,难道那眼神真的是大长老在恨她!
测量员跟原住民的“指挥”有疙瘩可不好。一个月后还能正常在这里工作吗?
埃里看没人搭话又继续说:“没事,这个大长老其实是太在意乌泉部落这个血统了,所有外来的媳妇她都不看好,二长老人挺好的,你再生个孩子,就啥事没有了!”
满怡不乐意了:“埃里你说什么呢!她自己都没孩子,谁给她脸去管别人有没有孩子了。”
埃里:“哎我就是一说,毕竟你看王室,孩子已经生了5个了,没见过有谁家能超过的。谁家孩子多,她就给谁好脸色,这部落里谁都知道的。”
“王室,王室多久没来部落了。他们利用我们的名声只顾着在金克帝国揽权,我看迟早让碑给除名咯。”满怡最看不惯的就是皇室。
“满怡,你也别信嘴胡说了。以后说话前想想满涛叔头上仅剩的几根头发吧。”后巧认可满怡的结论,但是这话不能由她说出来。
谷甲眼看满怡还要反驳,马上开口拉开话题。“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在担心我,没事,等司仑过来,我拉着他再来选。”
满怡想到那个画面,终于不再计较。
四人过去的时候,初级的比斗已经完成。而原本下午才要开始的中级的比赛,因为没人愿意离开,只好提前了。
在场的人可以提前进行比赛,埃里过去,很快也排上了。
容川,埃里都成功地晋级,只不过看上去更惨了点。
众人终于分别各自散开。
谷甲原本并不担心的,但是想到不能治疗要硬熬的规定,还是打开了卫星进行搜索。
整个星球已经大变了样子,卫星搜到特定的人的概率已经差得太多,没办法精准地定位,只能是放弃了。
吃过中饭,谷甲照例准备午睡,刚闭上眼睛咪了一会儿,就感觉身旁的床垫陷了下去。
“一周之内比完,就开始有商人陆续过来了,你想要什么我们提前定。”司仑轻轻的说。
“什么?”谷甲问。
“不是从藤屋里拿了东西吗?埃里跟我说了。”司仑听到后,立刻赶来了。
对埃里的警告视若无睹,他就想谷甲念着想着他,谷甲做什么都是好的。
谷甲转身过去。
司仑看起来还好,起码光着的膀子和脸上都没有受伤的痕迹,但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的视线太灼热了。谷甲被他盯着看不舒服,怎么挪都能被他视线锁定。
“只是好奇,能够打疼你的是什么样的武器。”没想到会这么快地遇上。
司仑跟她脸贴脸说:“埃里也跟我说了在大长老那里遇到的事情。”
司仑又想到这次来的目的。“还有我也没告诉你家里的事,也算是个赔罪,你都送了我好多东西我都还不知道要怎么给你送。给我个范围也好啊!”
谷甲想到司仑买的东西说:“我不看重这个,而且我想到,上次去超市,付款的时候把你买的东西都收我空间里了,这里还有你在超市选的零食。”
司仑都要忘记了。“那些都是想给小孩吃的,你有空过去看他们,到时候直接给就行了。不说他们了,我又看到了好多东西想要送给你,不过我爸说,这些都是废物。”
谷甲被他抱着仰起头来,看着毯子上的东西呼吸都乱了,原以为上次只是太激动了,但没想到更激动还在后面。
愣愣地看着一堆什么颜色都有的鱼鳞,也不知道他拔了多少条。
味道很香的小树枝,这个还算有用。
形状非常奇怪的小石子,谷甲夸不出来。
不知名动物的毛皮堆了很高,压在他腿上,动起来还会晃,感觉有可能会塌。
一堆树皮,不认识。
一堆树叶都已经变干,好看是真的好看了。
切开的石块,里面有好看的图案,应该是上次看我买石刀有感,全部切成了平面。
想着大长老对自己的态度,还有司仑竟然有可以震慑她的力量。
不知道司晨大叔他到底在锻炼司仑做什么?怎么让他有时间去做这种事。
司仑说:“其实还有好看的蝴蝶和他们的毛毛虫,但是我还没想到用什么盛放,所以下次再送,还有……”
“这些我收下了,其它别忙了,现在暂时想不到,想要的东西,有时间我们一起去逛。到时候我喜欢的让你付钱。”谷甲紧急地通知他,语速很快地说。
看着司仑终于点点头,谷甲才把东西收回空间,单独放在一起。
“我还手磨了一套木头的餐具,上面的漆还没有干,过几天拿来。你拿过来的藤条呢?我试试。”司仑推推她。
“你又没犯错,试什么?”谷甲一点都不想尝试。
“我想看嘛,听说出现的会是你爱我的形状。”司仑说。
“……”
谷甲顶住了压力,没有拿藤条出来。司仑只好惋惜地叹了口气。
“我现在在外边转悠也一直在想你,想和你看星球上好看的景,吃每棵树上的果子,泡遍所有的温泉。”他认真地注视着谷甲。“只是我努力了很久,还是只有半个小时困住老头,跟你都说了怕你乱想,有些问题当场没问出来,我来不及跟你解释,你就会越想越多,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从头跟你讲我从小到大发生的所有事情。”
“我记忆力不会把所有事情记全的,没办法跟你说全。”谷甲也想告诉他自己以前的生活。
谷甲的嘴巴又被叨住,她还是学不会呼吸,只能是亲一口说一句。
“我不在乎反正我以后不会离开你,等我把我爸打发走,我就去跟须乔学制衣,以后你穿什么都有。”司仑已经准备了不少半成品。
鱼鳞裙的另一半还在他空间里,谷甲没办法说出口去跟他要。
他贴近谷甲的额头,听着谷甲的凌乱的呼吸。
谷甲不明白他被怎么教育长大,竟然有如此强大的能力,但是目前却看不出他对未来的规划方向。怎么能说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话。宇宙那么大,他的承诺可以覆盖全部吗?
“别分神,亲我,咬……”司仑说。“我每一次见你,都比上一次更喜欢你。”
谷甲再也睁不开眼,只是用力地抱过去,不知道这么用力他能感受到多少。
“说什么都好,只要是跟我有关,那你就是在想我。不会管你问什么问题,我只会因为你想到我,更加喜欢你。”两人又纠缠在一起,谷甲尽力地迎合他。
司仑看着她已经热出的一身的汗水,整个鼻子都只嗅到她一种味道。
额头上溢出的汗水,鼻尖的汗水,还有嘴角溢出的晶莹。
不管司仑嘴巴里念叨着多少不够,时间还是会过去。
她是我心中唯一的柔软,我的心真的可以放下她,而不伤她吗?她可以用整个身体回应我。我能用整个心来给她,她感受得到吗?
我只有嘴巴,这能对等地换来吗?
如果老爹说话算话,我不会把皮肤越练越硬,可以变软多好。
我皮肤太硬会剐蹭她,用力太过会弄疼她,隔着衣服手掌才可以抚摸,这哪里能够。
在一起之后可以做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
但是,只要能练到肌肤相蹭之后,不会伤到她。那她以后就没有穿衣服的时间了。我已经开始嫉妒毯子的柔软,可以亲近她,保不准以后会嫉妒自己亲手做的衣服。
真是疯了,毯子早就已经被踢开,司仑要走了才拿起毯子,要给她盖上。
柔软的黑发铺散开在床单的樱桃图案上。
司仑怎么都撤不出来,被她压在身下的手。这分不开的牵扯,就像是此时纠缠的影子。
“睁开眼睛,送送我。”司仑按着她的唇缝,叫醒她想要她,想想就要离去的我吧。
谷甲睁开眼睛,看着跪坐的他。她想要起身,却发觉自己没有了力气,只是徒劳地晃了晃。
司仑不舍地放开了手说:“只要看着我,再想着我。别再靠我太近,我怕我会误了时间舍不得走。”
谷甲说不出话来,笑着闭起了眼。
“看着我,我着我离开。”司仑说。
她只好再睁开眼,对着他笑。
司仑又看了她一眼,给她盖上了毯子,谷甲躲在毯子下,只露出眼睛看他。
窗帘被风刮起,在谷甲还没看清时床垫上陡然一轻,连毯子也不见了。
穿窗而过的风,吹凉了额头,谷甲攒起了点力气,起床把自己泡到浴缸里。
想不通他这是什么癖好总和自己床上的东西过不去。
意识回到空间里,再细细地看着他留下来的玩意儿。又想起好久没去的生态空间。
空间里面,等谷甲进去之后,才发现了灵主留下来的惊喜,不知道它改动了哪里,才变得这般井然有序。
谷甲好奇地去调取历史记录。
看着记录里一点一点的改造进度。
灵主留下了不少的制约规则,让这些植物只能在时间中增长,在有约束的空间中存活,在规则范围内的种子才能被孵化。
菜园子里的蔬菜生机勃勃,挂着露珠,在晨光中舒展着绿油油的叶子。
只是改了原规则,就能有如此效果,虽然只是简单的寥寥几笔,但是如果抓不住重点,一辈子的摸索都可以消磨在这里。
只可惜,灵主不能进食。
要不然就请它来空间里,看灵主会挑选什么东西?能送出去,它喜欢就好,否则谷甲觉得良心难安。
得到了这个好消息,又想起来要去看小孩的安排,谷甲高兴地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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