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实在是太多,秦惊语找了一个地方想躲清静,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她很久没有见过的人。
薄夜琛出现在秦惊语面前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反应是想逃跑,但心里却因为见到了眼前的人隐隐的开心。
这种矛盾的心态让她更加想逃跑。
“惊语,好久不见。”
薄夜琛开口之后,秦惊语彻底走不动了,浑身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样僵硬的不能动,只能木讷的看着薄夜琛。
这段时间没见,他似乎变瘦了,也变得有些憔悴。
身上仍然穿着得体的西装,手上戴着戒指。
“哥哥……”秦惊语小声的唤了一句,气氛再一次陷入尴尬之中。
还愿意跟他说话?薄夜琛的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又向她走进了一步,却看到秦惊语直接往后退了一步,显然有些防备他。
被原本朝夕相处的恋人这么防备,薄夜琛只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但这种情况下却只能耐着性子看向秦惊语。
“惊语……很抱歉,哥哥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
薄夜琛看了一眼秦惊语的右手,她的石膏在昨天已经被拆掉了,但右手仍然动的非常吃力,看起来像是一个摆设一样。
从受伤到现在已经近三个月,他们也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见面了。不知道秦惊语是否有思念自己,但他日日夜夜都沉浸在失去秦惊语的痛苦之中,直到现在见到秦惊语才觉得开心了一些。
听到这样的道歉,秦惊语却有些无所适从。
她应该说什么?说没关系么?
她说不出来,因为这一次她失去了她认为最宝贵的东西。
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门被狠狠的踹开,沐乘风仿佛是没有看到薄夜琛一般直接走向秦惊语。
“秦惊语,你这么现在还在这里?秦老夫人都已经到了,你不是一直很想见见?”
薄夜琛反手拉住了秦惊语的手,“慢着,惊语是我的未婚妻,我要带她走。”
“哈?”沐乘风露出满脸鄙夷的目光,直接牵动秦惊语不能动的右手狠狠的甩开了薄夜琛的手。
他冷笑着看向薄夜琛一字一顿地说:“薄夜琛,你现在看到她的手了么?你好好看看你把她害成什么样了?就这样还有脸以她未婚夫的身份自居,我都替你羞愧!”
原本应当灵活的右手现在就像是一个装饰一样被沐乘风握在手中,原本她的石膏应该再固定一段时间,但因为她不太希望让别人知道她的手不能用,才执意拆掉了石膏。
但拆掉了又能怎么样?
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观察一段时间都会发现秦惊语的右手连简单的拿杯子都做不到,更别说重新拿起笔画画了。
薄夜琛哑然,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向秦惊语解释,哑声说:“这是我和惊语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外人?”沐乘风看一眼薄夜琛,“你觉得现在你是外人还是我是外人?”
秦惊语自然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干脆直接逃避似的跑出门。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沐乘风咬牙切齿地说:“别以为秦惊语舍不得骂你你就能利用她的善良为所欲为,在你身边,你觉得她能过什么好日子?”
说罢直接追出去,一把拉住了还没跑远的秦惊语。
“你怂什么啊?原本也不是你的错,你倒是先跑了。”沐乘风语气里全是恨铁不成钢。
秦惊语低下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在薄夜琛面前,她是说不出一句狠话的,也不会说什么话来伤害别人。
沐乘风叹了口气,“我真是败给你了,算了,我先带你去见秦老夫人,也就是你喜欢的那个陆雅芝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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