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也太豪华了吧?”队员们来到牛教练的房间,队员们看着房间的装修大为惊叹,她们倒也没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就是极为感叹天灵队的经费标准。能让客场的球队住这么好的酒店,可想她们出去比赛应该住怎样奢侈的酒店。
余欣和江可在得知天灵队的宣传手段后,对眼前的这一切都见怪不怪了,江可潇洒的坐到沙发上,拍了怕手让队员们赶紧都坐下,“都找地方坐,别愣着了,我刚和欣姐想了个既不会赢也不会输的战术,大家快来听听。”
江可在讲战术的时候,牛教练坐在一旁喝着天灵队教练送他的上好龙井。牛教练听着江可的战术,一脸欣慰。余欣和江可想到的‘平局战术’牛教练早就想到了,牛教练一直没有给队员安排分工,就是想考验一番她们。牛教练想要看看这群姑娘们,会不会自己动脑筋想办法。当然牛教练对于天灵队的宣传也是有所耳闻,他对此事也是默不作声,他就想看看队员们遇上这样的事情是何态度,她们又会做什么。
余欣和江可安排完战术,都还没等她们向队友透露天灵队不尊重冰场的宣传行为,唐兆元就率先表达了自己对天灵队的不满,“天灵队的那个薛什么的,就她们那个队长,怕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吧!当着麦雅的面都快要贴到莫盛身上了。”
麦雅久久没有说话,一直盯着手机看了半天,身边的白一一撞了下她的肩膀,让她个当事人说说想法。麦雅清了清嗓子,将莫盛发给自己的截图读给大家听,莫盛还刻意模仿着薛莎莎的夹子音,“薛莎莎让天灵队的男队长帮忙,加上了莫盛的微信,上来就跟莫盛说:莫盛队长,请问如何才能像麦雅姐姐一样拥有你这样优秀的男朋友”
麦雅刚念完第一句,唐兆元就极为八卦地凑到了麦雅身边的沙发上,心急地问道:“莫盛说什么,快说说。”
“莫盛说,你先成为一个守门员再说吧。”
唐兆元见过的‘狐狸精’多的十只手都数不过来,以她的经验,薛莎莎断然不会就此罢休,她继续问道:“那个薛莎莎没再说什么?”
“她说自己可以改行做守门员,莫盛没回她就把她拉黑了。”莫盛的做法很让大家满意,被誉为‘不近男色’的李翠都跟着麦雅一起满意地点了点头,“拒绝她不如直接断了她的念想。”
“我今天旁边坐的两个女生说,薛莎莎经常抢别人的男朋友,还说到现在就没有她抢不到的,麦麦,你可得小心点。”唐兆元担心麦雅一个不小心让莫盛跟了别人,于是好心提醒她。但她的这句话却成了今天奉天队员们不按预定战术比赛的导火索,牛教练嫌她们都在自己房间太吵,于是把安排完战术的一群姑娘都撵了出去。
牛教练难得清闲地躺在大床上,看着房间天花板上挂着那顶水晶灯感慨道:“一间房一天1500,1500啊,抵得上我们以前出去比赛时所有人的住宿费了。我也享受一次吧,她们想干什么就让她们自己做去吧,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住这么好的房间,睡这么好的床,喝这么好的茶了。”
余欣和江可跟队员们出了门,没有老老实实地各回各的房间,唐兆元是个爱操心的主,带着白一一就钻进了麦雅和康怡园的房间,“麦麦,那个薛莎莎都惦记上你的人了,你能忍?反正要是我,我一定忍不了。”
“忍不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打她一顿吧,而且我们家莫盛心里只有我,这就够了。”麦雅一边打理着自己包里的装备,一边回着唐兆元的问题。唐兆元比麦雅还激动,立马动起了鬼脑筋,“是不能真揍她,但是比赛场上那么多身体接触,难免不会碰到她。只要你说看不惯她,我今天晚上立马帮你报仇。”
唐兆元的话让麦雅停下了手上收拾装备的动作,敦厚的康怡园也帮着唐兆元,“我觉得今天晚上的比赛就不应该让她们,和这样的队伍打平手都是丢咱们的人。”康怡园从未像今天这样抱怨过,细心的白一一察觉到康怡园的语气充满了对天灵队的不满,问了以后才知道。
今天康怡园去洗手间时听到天灵队的队员在背后说奉天女队的坏话,她们说奉天队现在出名是因为沾了祁昊岷的光,说余欣是个装清高的人,不仅如此,还评价奉天女队虽在奉天市上学训练,但实际上都是一群乡下来的村里人。天灵队员的这番话戳痛了小城市出身的康怡园,当年康怡园家穷,是父亲意外中了张彩票才搬到大城市的,她最讨厌看不起农村人的势利眼。
气不打一处来的唐兆元立刻跟队员们发信息,把所有的队员都叫到了康怡园的房间来,跟大家讲了康怡园遇见的事,江可也忍不住把今天和余欣在酒店门外遇见的事情提前讲了出来。最后大家一合计,作势要让天灵队自己先没面子,她们悄悄地改了战术,决定要在天灵队的冰场上上演一处大戏。
“她们不是喜欢在冰场上演戏嘛?我们今天就好好给她们上一课,让她们看看什么是演技实力派。”唐兆元最是来劲,她已经迫不及待要赶去天灵大学,迫不及待想看到比赛最后天灵队那群人的脸色了。
“祁昊岷,你压到我”宿醉的肖远最先醒来,他的腿有些发麻,待他低头一看,祁昊岷正躺在他腿上,这才让他动弹不得。
祁昊岷难得睡这么死,肖远见叫他也毫无动静,便蹑手蹑脚地扶起了他的头,把沙发都让给了他,让他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祁昊岷醒来时,肖远正坐在窗边做着画的收尾,“你大早起画什么呢?”祁昊岷睡眼迷离,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向阳台,他看着肖远画上的桃花树问道:“你大早起就为画棵树?”
“谁说我是在画树?这么明显的妙龄女子你看不见?”肖远在画板上樱花树下敲了敲,祁昊岷趴近观察了两眼肖远画中的女子,又望向奉天大学美术学院的方向。这么远的距离,祁昊岷根本看不清樱花树下是否有人,更别说是男是女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白了肖远一眼,“你这么好的眼睛,不去当望远镜真实可惜了。”
肖远指了指窗外,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道:“那有没有妙龄女子不重要,我这儿有。”祁昊岷这才发现肖远画中的女子像极了高中时的张秀娜学姐,祁昊岷没有多嘴去问,他可不想一大早自讨没趣。祁昊岷嗓子干涩,走向冰箱灌了瓶冰水,“我们是吃完饭回家给苗女士送画,还是空着肚子去?”
“你先看下表,已经十点了,我们收拾下应该能赶上午饭。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先给你家老祁打个电话,说一声,不然你很有可能被撵出来。”肖远在右下角留下署名和时间,最后这幅画竟然被他命名为《不要宿醉》。这名字看似无厘头,实则是肖远在提醒自己,有些事醉着会想得更多,自然会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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