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与憋着气把餐桌上仅剩下来的一两条菜,一两片肉给吃了。
放了这么久应该凉了吧。
符执站在远处抬了抬手想阻止,最终是什么话都没说的折回书房。
还真是完美主义呢,连两条菜都不放过。
……
收拾完碗筷的段与一肚子气回书房,但面上没表现出来,直接把他赶出了书房门。
“小孩你给我马上出去,我要工作了!”
符执不乐意走,但已经到门口了,想再进去段与也已经把门“啪嗒”一声从里面反锁了。
段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说:“我要工作!自己一边玩去!”
符执努了努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小声嘟嚷道:“工作狂!”
手机里还有快递送达的消息。
符执冷哼一声勾唇坏笑,把信息划掉了,内心打着小算盘:快递来了又怎么样?我不拿,也不知道完美主义者的东西被人乱用了会怎么样。
段与哥哥……还真的挺期待他的反应呢。
不让我进书房?那就睡觉!
……
段与把今天的工作全部处理完比平时晚了一个半小时。
要是平时他的这一个半小时大概会在洗澡。
段与从书房里出来伸了伸懒腰,在一楼找了一圈没找到符执又上了二楼。
然后看到他的房间门下的一条缝发着光。
他抬手敲了敲门,问:“符执!你睡了吗?”
他记得这小孩在上家门之前不是说要拿行李的来着?记错了吗?
他又喊了一声:“符执!”
符执有点认床,在这张陌生而且很舒服的床上刚要睡着,听到喊他的声音之后又立刻醒了。
他揉了揉头发从床上爬起来,过去开门。
“段与哥哥,你工作忙完啦?怎么啦?”
段与上下扫了他一眼,他现在的身上还是在机场见到他的那套衣服。
段与看他脑中突然嘣出了一个词:奶味十足。
段与接上话答道:“忙完了,你……没洗澡就这么睡了?而且灯也不关。”
符执就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符执伸手揉了揉眼睛,“对啊,就这么睡了。没洗澡,也没关灯。”
他答得还挺坦然的。
“你不用怕我交不起水费。”
言下之意就是叫他去洗个澡。
现在是阳历8月尾,每天的气温都挺高的而且很闷热,离开空调房一会儿就会出汗,或者在空调房里都出汗,要是不洗澡的话身上该有多脏?
符执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一脸委屈的解释:“我倒是想洗澡啊,可我没衣服换,毛巾衣服什么都没有。”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符执在心底里又打起了小算盘,伸手刮了刮鼻尖,说:“你忙工作,我不敢找你。”
段与无话反驳。
他专心工作的时候确实很少会理人。
“呃……你不是说晚上去哪行李吗?拿了行李你就有东西了吧?走吧,我现在有空了陪你去。”
说完转身就走。
符执从后面拉住他,“别!行李都还没送到。大概明天才有。”
“怎么又明天了?”
符执一脸坦然的说谎:“快递路上出了点情况。”
段与的内心真的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但又轮不到他不接受,这是妈托他照顾的人。
无论如何都要完成来自母亲的交代的任务啊。
段与深吸了一口气插着口袋往前走,说:“你跟我来吧,我给你找换洗的东西。”
这下符执的睡衣就是侧底无了,高兴的蹦蹦跳跳跟上去,“好的。”
符执跟着他去了他的房间,看他打开衣柜找东西。
符执看着他衣柜里面的布局不禁在心里面感叹:哇!这摆得也太整齐了!
段与的衣柜里挂衣区和叠衣区分的很清楚,挂衣区那边挂的衣服都是按长短排的,叠衣区摞起的衣服边缘都是平的。
这摆的就跟漫画一样。
段与精准的从一个地方给他找到一件干净的浴袍和一块干净毛巾,递给他说:“喏,浴袍毛巾,洗完穿上。”
“其他的衣服我没办法找给你,你洗完澡自己洗了用风筒吹干吧。”他又说。
其他的衣服……
他要是愿意给的话他符执也不是不愿意穿。
符执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语气词:“啊?”
段与冷冷的看他一眼,“啊”什么?难道还想要他的其他衣服?
不可能给,新的也不行。
段与暗中上下扫了他一眼,内心想的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段与os:他这小身板,就一十几岁的破小孩,尺寸合适么?别伤了自尊心。
惹!想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段与开始赶人:“走吧啊,你一个男孩可以将就一下的,你的房间里有浴室,回去洗澡。”
“可是……”
段与打断他的话,“没有可是,浴室里面有新的洗漱工具,也有风筒,风力很大很快就可以吹干。”
符执被推搡出门。
想回头说什么时……
“砰!”门关上了。
段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小孩睡觉记得关灯!”
符执叹了口气,故意不去拿行李好像是想用他用过的东西来着,他家好像什么都有。
只好抱着他给的东西回自己的窝去了。
……
“叩,叩叩,叩叩叩”
“符执!怎么还不起床,符执!”
享受段与的“叫醒服务”,除了他的爸妈符执还是头一个。
而且……他都在符执门口叫了几分钟了里面也毫无动静。
不会在里面出什么事了吧?
……
也没事,其实就是晚睡了亿点。
昨天晚上他抱着段与给的东西回房间洗澡,洗完穿上才发现这浴袍上面有他的味道。
可能是和他的衣服放在一起放太久了,“耳濡目染”?
整晚上他都闻着段与的味道,然后在心里面计划攻略他的方案。
其实也已经蓄谋已久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想法。
符执情窦初开时就喜欢他……这不是妄下定论的,这是有依据的。
因为他第一次洗裤子就是因为段与。
段与的妈妈花夏和符执的妈妈潘玉云是大学时玩到现在的好闺蜜,他16岁那年,他们一起去参加了两个妈妈的另一个朋友的婚宴。
呃……二婚婚宴。
段与比符执大了6岁,段与大学刚毕业而他才读初三。
符执的x发育得比较晚,别人都在洗裤子的年纪只有他一个人保持干爽。
潘玉云知道了还一直以为他有问题,劝他去医院他也不去。
按他的说法:“我只是……发育的比较晚,去医院看这种,太丢人了!”
婚宴上符执就忍不住去看段与,有时和他聊两句,晚上回到家做了个很不可描述的梦,然后才打破了“他有问题”的隐患。
潘玉云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男生第一次yj是因为做c梦的。
而且深信不疑。
当问及他梦到睡的时候,他辩驳:“谁……谁告诉你是做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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