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的生日派对必不可少的开三层蛋糕,倒八层香槟塔,一帮演艺圈明星唱跳庆祝。
林慎和顾言玦回到会场时,闵敏正在倒香槟酒,一瓶2000年份的库克罗曼尼钻石香槟售价500英镑。就这香槟塔大概要倒掉十瓶左右。
可就为了开心,会场里没人在乎。
闵敏兴奋尖叫地倒完,举着两杯香槟兴冲冲地朝顾言玦跑来。
“哥,你前面跑哪去了?”小嘴嘟着,娇嗔埋怨道。可又是乖巧地将手里的酒杯递给顾言玦。
他接过香槟,向身旁的陈昱示意。
陈昱递上生日礼物。
顾言玦温和道:“敏敏,生日快乐。”
“谢谢哥。”她没看礼物,每年都一样,不是钻石项链就是钻石手链。
有钱人的快乐绝对不是钱给的。
见林慎也站在他旁边,硬是挤在他们俩中间。
瞥了眼她问道:“陆温栗那小子呢?”
顾言玦喝了口酒,冷声哼道:“大概去找陆伯父了。”
“我还打算让他给我唱首歌呢?这小子搞什么?美人也不要,回去找老头子。”她俏丽的眼眸转向林慎,不怀好意地说道,“林小姐刚刚被那小子缠得饭也没好好吃吧。我带你去找点食物。”
“我没关系。”林慎被窘得脸红摆手拒绝,抬眸看向顾言玦。
想着要不要向外人解释一下她和陆温栗的关系。
但看他冰冰冷冷的态度,又觉得没有必要。
实在拗不过闵敏的热情,被拖去台上拿了酒和蛋糕。
一时那些酒多了上流社会的的名媛公子哥夹杂着大小明星,对着闵敏和她起哄。
让两人喝酒,闵敏大方地一杯接着一杯。
台下的人看见漂亮的林慎无措站着,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
闵敏递过一杯红酒,劝酒道:“今天我生日,林小姐不赏脸喝一杯吗?”
“我……。”不是她要驳闵敏的面子不喝酒,只是每次喝酒都会发生不好的事。
手指半握着杯壁,焦急地在人群寻找顾言玦的身影,找他求助。
见她犹豫闵敏使劲托着她的杯底,往她嘴里灌。
蓦地,一只大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台下众人集体安静,是顾言玦来替她解围。他们都知道顾总的厉害,赶紧乖乖地散开。
就在这时候,闵敏猛然推开身旁愣怔的林慎,抢过顾言玦手中一滴不剩的空酒杯。惊恐地张大嘴,喊道:“哥、哥,那酒不能喝。”
……
格利安酒店财团总裁专属套房内。
顾言玦坐在沙发上大口灌着矿泉水,冷汗在他颞侧暴跳的青筋上不断滑落。
闵敏跪坐在地毯上,哭着祈求他的原谅:“哥,哥,我一时昏了头,我只是想让她出丑而已。”
此刻,酒精上头的顾言玦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听闵敏说什么。眼神定定地望着林白皙笔直的腿一路往上,每一寸都没放过。
林慎被他炽热目光臊得脸红心跳,感觉顾言玦当下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腿不住地发软,往门边上躲。
冷汗开始转为滚烫的汗珠,不断滑过他滚动的喉结。他一口气又灌下一瓶,奋力把瓶子甩了出去。
引得闵敏抱头尖叫。
顾言玦声音暗哑得一塌糊涂,咬牙对陈昱吩咐道:“带她们俩出去。”
陈昱是男人,自然知道顾言玦身体与精神都已经忍到了极限。赶紧拽起吓软的闵敏送出了门。
林慎走出房门前,回眸看了眼连烟都点不上的顾言玦,不安地问陈昱:“顾先生没事吧?”
陈昱沉着脸安慰道:“林小姐放心,总裁熬一晚上就会好的。”
她小心点头。
蓦地,陈昱又说道:“但如果有林小姐陪着,总裁会好受些。”
真不想再看这两人互相折磨了。
他把选择权留给了林慎。
说完,陈昱先走一步。
她僵硬地停在房门口,听着男人压抑的低吼声,身体不住地发抖。
要是回到这个房间,该不该的都得发生,没有回头路。
而自己很快就可以见到林启诚,问清楚当年的原委,然后便可以回到母亲身边。
永远不会与他再相见。
永远不再相见……
想到这,心没由得很疼。
若是此刻不成全自己的心意,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
而且他是为了自己才喝的那杯酒,不能让他独自承受那份煎熬。
缓缓走进去,合上房门。
人不在客厅,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林慎透过磨砂玻璃门,看见绰绰晃动的人影,手指轻触在门把上。咬着红唇,用力一按推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水雾中赤裸着上半身用冷水压制体内欲望的顾言玦。
听见开门声,他艰难地移动着脖子,双拳抵在浴室瓷砖上,猩红的眸子像狼看见猎物般盯着她。
齿缝间挤出低吼声:“出去。”
林慎没管他说什么,脱下高跟鞋,赤脚踏着溅落出来的水渍,缓缓靠近。
拉开玻璃门走了进去,一瞬间她的薄裙就被打湿贴在了身上,凌乱的发丝黏住苍白的小脸,刺骨的冷水让她不停打颤。
顾言玦关闭花洒,转身搂住她,倏尔炽热的体温传递到她的身上,让她只想贴紧。
强烈酒精的作用也没有完全消磨他的意识,只是给了他往前的勇气。他们之间要发生了关系,自己就必须为她负责,不管两个家族有多大的恩怨,或是自己如今四面楚歌的境况,都要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和无忧的未来。
他贴在她的耳边气息混乱,暗哑道:“已经不可能回头了。”
林慎双手抵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懵懂而坚定的眼眸凝视着即将失控的人,小手捧住他英俊好看的脸,颤着声音道:“我没想过要回头。”
偏头吻了吻她的手心,最后忍耐道:“等会你忍着点。”
没等到她开口回答,嘴唇就被封住。
人被抱出淋浴间,放置在洗理台上。
第一次顾言玦要得急就在浴室里,而她根本适应不了,除了疼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以为做了两次后,他会放过自己,可在酒精的催化下,他完全没有尽兴的意思。
直到自己哭着求他不要再继续,她才明白刚刚最后那句的意思。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耿耿于怀当初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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