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玦听她提的要求,嘴里发出轻笑:“给你的卡是没有限额的,你可以想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她知道,不是之前每月只有两千限额的亲密付。
可是现在她没有工作,几乎刷一笔钱都会有代价的。她不知道顾言玦会要多少,到时候自己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其实买车还不是重点,她的驾照在同凯娜签订代言协议时就被取消了。
“我没有驾照。”
顾言玦握住她摆置在腿上的手,看着她笑道:“这个好办,明天让陈昱送你去趟学习班。当天就能拿到驾照。你想要什么车?”
她乖巧地回道:“都可以。”
想想又补了一句:“别太招摇就行。”
牌子什么的,她不在意。只不过她不想真被人当成金丝雀。
顾言玦明白点头,不久,见林慎没有回应,调侃道:“就这样了?没有谢礼吗?”
林慎被他窘得红透了脸。
好像这时候被满足要求的金丝雀是该做些什么。
“谢谢顾先生。”
她凑上前,亲吻他的脸颊作为谢礼。
顾言玦头一侧正好亲住她的红唇,一手勾住她的后颈将她拉了过来,不停纠缠。
一天没见,想她了。
他不能像普通情侣般时不时腻歪地发短信打电话。
工作时间他们俩几乎没有交流,幸好林慎也不缠人。
她总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样的相处模式让他感到舒服。
吻到林慎开始喘息时,他才放过她,最后亲了她一下鼻尖道:“哪有那么简单的谢礼,今晚我想看你穿那条红色的睡裙。”
流氓!
林慎快速挣脱他的手,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目光凌乱不知道看哪时,正巧扫见司机的侧脸上强忍着的尴尬笑容。
瞬间莹白的小脸红得一塌糊涂。
就他俩这点事,全天下都听见了。
回到公寓,叶姐已经离开。不过她知道林小姐是矜贵人,不会做饭,很贴心地将菜汤饭做好放在蒸箱里保温。
吃完晚饭,顾言玦看着她把药服下再继续工作。
而林慎回到自己的卧室,开始收拾周六可能需要的东西。
打开电脑,邮箱里多出好几份邮件,是玛蒂娜发来的。
她们俩不敢用微信电话交流,怕母亲会查到她们私下有联系,这样玛蒂娜也会受到牵连。
她打开最近的一封,上面就几个字。
【母亲已经处理完毕公司业务,随时要回到东国。】
得知母亲要来抓她,林慎额头冷汗迭出,刚刚吃下的药都起不到镇静的效果,握在鼠标上的手指不住地颤抖。
就在她心慌意乱思考怎么办的时候,顾言玦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她心下一惊,慌张地把网页关闭,转身用背挡住电脑屏幕。
顾言玦眼眸转暗,嘴角却是露出一个淡笑,没说什么,等她撒谎。
她也就这么大点本事,一眼被人看穿,支支吾吾道:“我收拾一下,找睡衣。”
顾言玦矜贵点头,不再探究,随口说了句:“我想喝咖啡。”
林慎乖巧地答应,赶紧随他出门,并把房门顺手关上。而后去到厨房煮咖啡。
这女人又瞒着自己什么事?
他手里拿着工作资料,犀利的目光从眼镜片后直直盯着在中岛台内呆滞的背影。
有些事她可以告诉自己,非要他腾出手来调查。
就像林启诚的事,瞒了他那么久。当时因为这个误会,差点害她精神崩溃。虽然是自己做过了,但也是因为她的隐瞒刺激到了他。
闻到咖啡的焦香味,顾言玦收回目光。
很快林慎就端着咖啡送到他面前的办公桌。
他顺势拉她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掌替她擦去满头的汗。
明知故问道:“怎么流那么多汗?”
她心虚地眨眨眼,一紧张又不自觉地浅浅咬着嘴唇,呢喃道:“有点热。”
顾言玦二话不说,上手就开始解她衣服的纽扣。
林慎害羞地一把抓住他手,摇头道:“我还没洗澡。”
他的手从她手里挣脱,拉起她雪纺衬衫的一角往里探了进去,咬着她的泛红的耳珠说道:“没关系,等会我们一起。”
林慎被他不规矩的手搅得心乱,努力保持清醒做着最后的挣扎,小声道:“还没……穿那件红色的睡裙。”
顾言玦的嘴唇从耳珠移到颈窝轻轻啃咬着,厚重的气息加着嘶哑的声音道:“洗完穿也一样。我们有时间。”
说完抬起头,正好吻住她的嘴唇,肆意攫取就是不满足她。
林慎动情的难受,双手攀着他的肩膀揪紧衬衫的布料,人往他身上靠过去。
可身后的发丝被顾言玦的手攥在手心里轻轻向后扯,一手扣在她的细腰上,不让她靠近。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喃了声:“顾先生。”
顾言玦浅棕色眼眸是冷静的寒光,像高明的猎人看着被调戏的小动物。这次他甚至连眼镜都没有摘掉。
属于男人甘冽的气息侵入着她的唇齿间,低沉而缓慢地问道:“你没有其他什么要和我说吗?”
被他的问话,瞬间激到清醒。
他是知道了什么?
林慎心虚地落下睫毛,不敢与他对视。最后挤出一句:“周六,我去个颁奖礼,可不可以?”
顾言玦手没闲着,继续欺负她,淡淡道:“知礼文学奖。”
她诧异地抬眸看向他:“顾先生,都知道了?”
很快她就想通,没有什么事是能瞒过他的。那她要在母亲来之前,务必接触到林启诚问清原委。
否则等顾言玦知道后,怕是会对付母亲。
顾言玦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情,知道她还有更重要的事瞒着自己。
但最近他的事太多,等解决了钱家,再来处理她的问题。
他嘱咐道:“嗯。周六我有事陪不了你,你自己当心点。”
见顾言玦不再深究,林慎乖顺点头。
随即他又道:“那我们继续。”
说完就直奔主题。
这晚林慎还是穿上了红色丝质睡裙,不过是为了脱下。
她不明白为什么顾言玦的精力可以那么充沛,就像是很久没有得到满足过。
可这不应该。
以他的相貌家世条件,就算是不花钱包养,都有大把的女人愿意与他共度春宵。
他有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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