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广在一旁笑着问道“槐先生觉得他们诗词做得如何呢?”
一旁认真看着的槐安点头道“自然是好得很呐,很有年轻人的朝气。”
“哦?那不如先生也做上一首吧,正好可以题词在大殿,也能让城里百姓见见先生的文采。”
槐安听到这话赶忙摆摆手“还是算了,槐某此时没灵感。”
敖广见槐安拒绝本还想再坚持一下,可看到槐安摇头,也就放弃了。
要是随便吟首诗还可以,这写下来给人们看,他槐安就有些不太喜欢了,正所谓千人千面,每个人的理解与思想都是不同的,没意义的事,而且既然注定了会有争议,那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给自己找麻烦的事他是不会干的。
虽然这个争议看似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可却应了一句老话,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他恶心人。
所以还是让敖广尽早打消这个念头的好。
“那老朽也不勉强先生了,正巧此时闲来无事,不如去江神宮座座如何?”
“有酒吗?”
听到槐安的话,敖广哑然失笑,抚须道“自然是有的,先生要什么样的酒都有。”
“那槐某可就不客气了,非要把江神宮的酒给喝光不可。”
“哈哈哈,好,槐先生请。”
“呵呵,老先生请。”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江神庙,那些文人书生们还在一起斗诗,只有那个叫王书生的青年,注意到了离开的槐安与敖广,向这边看了一眼。
离开江神庙后二人沿着江边一路向上,行至几里后,敖广看着江面道“我们便从此处下去。”
说完他直接跳进了江里。
一旁站着的槐安眼角抽了抽,他忽然有些后悔来了,可都到了这了,现在跑了也太不地道了。
施展起御水术,槐安也跟着跳了下去,等身体进入江水之后槐安才发现,他施展御水术有些多余了,这江河满是江海精气,根本就不用他刻意避水,精气自然会做这些。
散去避水术,槐安身形与在陆地上并无不同,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气泡,正是这层气泡让槐安能在水中行动自如,不受丝毫的影响。
两人一路下潜,来到江底时可以看到一旁有一个不大的岩洞,里面正有点点光芒传出,等槐安与敖广进入后才窥探全貌。
这是一个巨大的溶洞空间,里面坐落一座宫殿看规模比岸上的江神庙还大和精美。
等槐安与敖广落在这精美的小院中的时候,敖丰已经在这等候了,只是他并没有料到槐安也跟着过来了,见父亲将槐安请回来了,他脸上顿时浮现出惊喜的表情。
“父王,槐先生。”
“丰儿,槐先生来江神宮做客,你去将存着的美酒取来,本王要与槐先生好好的饮上一杯。”
听到槐安来做客他心中窃喜,自己总算是有机会跟这尊大神结交了,这可是个表现的好机会,应下敖广的安排,他立刻去后院取酒。
“槐先生请。”敖广在前面引路,看得出来此时他心情大好。
“呵呵,好。”
跟着敖广向后院走去,槐安也在观察着这里的环境,刚进来时他还以为这里并没有水呢,现在感受下,原来是这里的水过于透亮,以至于他都认为是没有水的。
地上有一条青石铺就的小道,两侧是沙地,上面长着些许水草与珊瑚,弄的跟海景似的,还挺好看。
只是这一路上并未见到有除他们三人外别的人,并且连水中常见的鱼虾都没看到。
来到后院,
这里不知是用的何种沙子铺满,洁白无比,就如同碎掉的玉石,周围零散的摆放着夜明珠,它柔和的光芒将这里照得透亮,并且光不刺眼。
院子靠墙处有一株高大的珊瑚,长得犹如参天大树一般,将整个后院都包裹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美感,只是有些空荡荡的,若是能有些鱼虾在其中游动,怕是就更好了。
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下,敖丰笑着问道“先生看这江神宮景色如何啊?”
槐安同样笑着点头“环境绝佳,槐某还没见过水下还能有这般景色呢。”
他在老家时倒是去过海洋馆,里面同样有精美绝伦的海底造景,可若是将他们拿出来与这里做对比,那将老家所有的海底造景加在一起都不得。
“哈哈哈,这里终究只是江河,与真正的东海比起来,还是差的远呐,将来先生去我东海的龙宫就可以见到了。”
“敖老先生说的槐某都心动了。”
“哈哈哈,那就我我龙宫住上一阵,让老朽也进进地主之谊。”
与槐安聊天让他敖广觉得心情舒畅,终究不是凡人呐,能与之结交,这就是他的气运啊。
“丰儿经常住在此处,老朽有时也会来,所以这里龙气很盛,水中的生灵待不下去,便给他们安排了别的住处。”敖广看出了槐安的疑惑,便解释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没见到有别的水族,至于他槐安为什么没有感觉到龙气,应当与他是人族有关,再地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小白,他早就在见到敖广与敖丰之后,就被吓得蜷缩在槐安的衣服中,一动不敢动。
“这孩子。”槐安心中调侃一句。
不过他也没打算为小白遮挡龙气,怎么说将来也是要成仙蛇的,这么胆小怎么能行,而且在龙气弥漫的地方,对于他小白也是有莫大好处的。
这时敖丰拎着两个酒坛便走了过来,这酒坛看着份量很足的样子,敖丰拎着都摇摇晃晃。
来到桌前,敖丰将酒坛开封,随后为槐安与敖广各自倒了一杯,然后就乖巧的站在一旁,一副好孩子模样。
“嗯,你先下去吧,我和槐先生聊一会。”
嗯!敖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头看向自己父亲,发现他确实是在让他下去,敖丰的心中委屈极了,他就是想结交槐安,怎么就那么难呢?
尽管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可又能如何,他又不敢违背自己的父王,只能是垂头丧气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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