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言母亲这个周六五十岁生日宴。
云家举办晚宴,基本铭城排的上号的都会送请柬,只不过,去不去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墨肆年往常都不出席,只让助理送份礼过去。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不认识云子言。
墨肆年的眸子沉了沉:“白锦瑟也去?”
墨肆年愣了愣,点点头:“嗯,白设计师和林夕的请柬,跟我的一起给的,云子言本来想来公子拿珠宝的时候,给你送请柬,我说你出差了,给你要过来了!”
墨肆年点了点头,神色晦暗:“既然你把请柬都拿过来了,那就去吧!”
景向东双手撑在他办公桌上,嬉皮笑脸的看着他:“我说,你往年都不去,今天该不会是因为白锦瑟才……”
景向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肆年沉着脸打断了:“不要胡说八道!”
景向东挑了挑眉:“好吧,你就是今年对云家的宴会产生了好奇心,所以想去一探究竟!”
墨肆年看着景向东这张欠抽的嘴脸,眉头忍不住抽了抽:“你会说人话吗?”
景向东轻笑起来:“我就是故意逗你的,反正你也不喜欢白锦瑟,别这么认真嘛!”
听到这话,墨肆年的脑海里,不由得想起昨晚那个梦。
他的脸色就有些难看:“景向东,问你一个问题!”
景向东勾唇:“你问!”
“如果一个人,明明不喜欢另一个人,为什么会梦到跟她有关的梦呢?”
“这要看什么梦了!”景向东态度倒是认真了两分。
墨肆年皱了皱眉,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就那种梦!”
景向东还真没反应过来,有点懵:“哪种梦?”
墨肆年黑着脸瞪着他:“你在明知故问吗?”
景向东压根没想到,向来冰冷的墨肆年,说的是那种男人都会做的梦。
他一脸迷茫:“你总该给个方向吧!”
墨肆年有些不耐烦,语气有些冲:“有颜色的梦!”
景向东震惊的看着墨肆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挖了挖耳朵,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墨肆年:“不是吧,你说的跟我想的,是一个东西?”
墨肆年眸子闪了闪:“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就滚!”
景向东看着他这个样子,瞬间就明白过来。
他忍不住好奇:“你该不会是梦到自己跟白锦瑟做那种事了吧!”
墨肆年一下子被说中,有些恼羞成怒:“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直接把你从楼上扔下去,你信吗?”
景向东憋着笑,肩膀忍不住直抽抽。
最终,他没忍住,直接大笑出来。
墨肆年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警告看着他:“景向东,适可而止!”
景向东生生憋着笑:“好好好,我尽量!要我说啊,这就是典型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格外诚实。”
墨肆年黑着脸不说话。
景向东继续补刀:“更直白点,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要的不得了,还非要嘴硬!”
墨肆年沉着脸看他:“我不是!”
景向东看到墨肆年的神情认真的不行,他怔了怔。
这人真对白锦瑟没想法啊!
他正了正色:“那就是心不由身,毕竟,男人的身体你知道的,都不靠谱,你就别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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