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到底是生病了,躺在床上,有些任性的扭过头不看白锦瑟:“不吃!”
白锦瑟有些头疼:“不吃药你没法退烧啊!”
墨肆年想到之前学长的电话,楚盛的消息,声音硬邦邦的:“不退烧也跟你没关系!”
白锦瑟无奈的伸手扶额:“这样吧,你要是实在不想吃药,那我喊医生回来,给你打个针,或者输液也行!”
墨肆年猛地看向白锦瑟,语气有些焦躁:“谁要打针输液了?”
白锦瑟盯着他,语气尽量包容:“你打针输液,就吃药,总得选一样!”
她感觉,她现在逼着墨肆年吃药打针的样子,像极了墨肆年他妈,连不操的心都要操碎了。
墨肆年盯着白锦瑟隐隐担忧的脸,神色变换不定。
片刻后,他神色有些许的复杂,沉沉的开口:“把药拿过来!”
墨肆年妥协了,白锦瑟赶紧如获大赦,把药和水杯递给墨肆年。
墨肆年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只用完好的右手接过药,却没有碰水。
白锦瑟挑眉:“拿着水啊!”
墨肆年额头隐隐跳动,用看智障一般的眼神,看着白锦瑟:“你觉得我这只手能端水杯吗?”
白锦瑟一怔,赶紧开口:“抱歉,我刚才没想到这一茬,你先吃药,我给你拿着水!”
这是白锦瑟头一次在墨肆年面前,这么好声好气的。
可是,墨肆年心里就是不舒服,要不是因为他为她受伤,她怕是都不带搭理自己的吧。
想到这个,墨肆年的脸色,就有些阴晴不定。
白锦瑟看他没反应,忍不住开口:“墨肆年,赶紧吃药啊!”
墨肆年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的开口:“弯腰从下面的床头柜里,帮我拿下薄荷糖!”
白锦瑟愣了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你先吃完药,我再帮你拿!”
墨肆年的脸色有些难看:“我让你拿你就拿,哪里来那么多废话,我要你提前准备好!”
白锦瑟无奈的瘪瘪嘴,看在某人受伤的份上,尽心尽力的弯腰,拿了几颗薄荷糖出来,捏在手心里。
这次看向墨肆年:“这下可以吃药了吗?”
墨肆年深吸了一口气:“给我剥一颗糖,放在床头柜上!”
白锦瑟还是第一次知道,墨肆年事儿这么多。
她认命的剥了一颗糖,搁在糖纸上,放在床头柜上,看向墨肆年,那表情仿佛在说,这次总可以了吧!
墨肆年看了她一眼,低头盯着手心里的药,狠狠的皱了皱眉。
然后,他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猛地把药吃下去,然后,赶紧从白锦瑟手里拿过水,多喝了几口水,以最快的速度拿过床头柜上的薄荷糖,塞进嘴里,似乎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的白锦瑟呆滞不已。
她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墨肆年,你该不会是怕苦吧……”
墨肆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声音咬牙切齿:“白锦瑟,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白锦瑟瞧着他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顿时忍俊不禁,强忍着笑意,扭过头不敢看墨肆年。
可是,她的肩膀还是忍不住抖啊抖。
她以前没见过墨肆年吃药,还是真没想到,墨肆年居然这么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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