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景向东的话,林夕看了一眼景多多头上的纱布,也有些后怕。
她今天的注意力,都被白锦瑟的出现吸引了,这会看到景多多的伤口离眼睛那么近,难免有些愧疚。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也没伤到眼睛,她不可能真的让景向东胡来。
她看了一眼景向东:“这不是没伤到眼睛吗?”
景向东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林夕:“老婆,你对多多就这么不上心吗?别人都把她伤成这样了!”
林夕无语:“你知道伤她的人是谁吗?就在这里跟我瞎嚷嚷!”
景向东满眼怒意:“我管他是谁,伤了我的宝贝女儿,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林夕听到这话,眸子闪了闪:“是么,那你是要找小孩算账,还是找他老子算账啊!”
景向东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当然是找他老子,问问他是怎么管教孩子的,我才不跟一个破小孩一般见识呢!”
林夕点了点头:“行,那你去找墨肆年吧!”
景向东一愣,傻眼了,完全反应不过过来啊:“我找伤多多的小孩家长,你让我找墨肆年干嘛!”
林夕指着景多多额头的伤口,平静的开口:“你女儿额头的伤口,墨肆年儿子弄的,而且,还是不小心弄的,我跟多多在家里等着,你到时候最好开个直播,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找墨肆年算账的!”
景向东整个人都懵逼了:“老婆,你是在逗我吧!墨肆年儿子,墨肆年现在都没老婆,哪里来的儿子,难不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林夕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无比淡定的开口:“你想多了,白锦瑟生的!”
景向东嗤笑:“白锦瑟生的……你开玩笑也不是这么……”
他说着,突然就卡住声,不说话了,脸上的神色从僵硬,到震惊,再到突然了然。
林夕挑眉看了他一眼:“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景向东的神色惊疑不定,他死死地盯着林夕:“夕夕,真的是肆年的儿子?”
林夕走过去,看了看景多多额头的伤口,眼底闪过一抹心疼:“是墨肆年和白锦瑟的儿子,大名秦思弦,小名棉花,你去找墨肆年要说法吧,别怂!”
景向东那表情,简直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去了!”
林夕没好气的摇摇头。
景向东这会已经完全明白,墨肆年昨天为什么那么失常了,拉着他喝酒,又让赵炎去查什么,现在看来,查的就是白锦瑟,白锦瑟不仅回国了,还带着他们俩当年那个孩子。
景向东感觉,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有些不可思议。
林夕看他冷静下来了,这才把幼儿园的事情,告诉景向东:“总得来说,是你女儿先调戏人家棉花的,棉花是处于下意识的防备,不下心推了她一下,这事儿你也不能怪人家棉花头上,而且,棉花有先天性哮喘,本来就很可怜了,你别再没事找事儿了,我跟多多说,以后要照顾棉花,你也要记得,别唆使你女儿欺负人棉花!不然我跟你算账!”
景向东嘴角抽搐了几下:“你放心,我还没那么幼稚,唆使女儿对付小孩子,我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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