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东急了:“今晚睡,今晚睡!”
林夕眸子闪了闪,拉开卧室门进去了!
景向东抱着被子,一副怨夫样儿,在沙发上挺尸。
一个小时候,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看到林夕没反应,他轻轻地走到床边,拉开被子,躺上去了。
黑暗中,林夕伸手揉了揉眉心,翻了个身,吓得景向东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林夕背对着景向东,嘴角勾了勾,她现在是真的相信,如果一个男人宠着一个女人的话,这个女人的确是可以不讲道理的,因为她知道,就算是她无理取闹,也会有人包容她。
她今晚看到齐默默的情况,心情的确很糟糕,尤其是齐默默抱着她哭,说羡慕她和景向东的时候,她心疼的厉害。
可是,齐默默不知道,她其实也介怀景向东以前那些风流韵事的。
可她也过的清醒,她爱景向东,不接受,只能为难自己,只不过,尽管清楚,想到景向东以前那些事情,还是心里有点……所以,回来之后,心里就有点气儿撒不出去,故意那样,现在倒是好多了。
所以,就算是知道景向东偷偷摸进卧室,她也没吭声。
景向东还以为自家媳妇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他在林夕还没醒来的时候,又偷偷摸摸的离开卧室。
第二天早上,林夕从卧室出来,就看见沙发上躺着的某人。
她眸子闪了闪:“你昨晚睡得好吗?”
景向东笑的有些心虚:“不好,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林夕:“……”
她懒得搭理继续搭理这货:“去喊多多起来,吃早饭!”
……
墨肆年推了早上的会议,去见了从w国来的医学博士,陆修言,对方主治精神科,对人体的大脑有着非常深刻的研究,治愈过多起精神创伤病人,同时也发表过许多权威论文。
墨肆年亲自去机场接的人,亲自把对方送到酒店。
陆修言看着墨肆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微微挑眉:“墨先生,我知道你这次想让我帮人治疗,只不过,这也得等我休息一番,你再带着病人来见我,不是么?”
墨肆年抿唇:“我想先问陆医生几个问题!”
陆修言舒了口气,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行吧,你问!”
墨肆年看着他:“如果患者得了选择性失忆症,我能亲自告诉她,她所遗忘的事情吗?”
陆修言微微蹙眉:“对方是因为撞击导致的失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墨肆年实话实说:“因为……亲人去世,当时情形惨烈,所以她才受到刺激……忘了一些事情!”
听到这话,陆修言的神情凝重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怕是不能轻易乱说,因为你的话,有可能是她当时受到刺激的诱因,说出来,可能会让她情绪失控,而且,也未必会想起当初的事情!”
墨肆年皱眉:“那怎么办?不能说,只能等她自己完全想起来吗?”
陆修言说到专业问题,倒是很是耐心:“也不尽然,其实,这种受到刺激的选择性失忆症,在熟悉的地方,面对熟悉的人,极有可能存在一些让她恢复记忆的诱因,但是,这个诱因是不确定的,毕竟,人的大脑结构很复杂,就算是你告诉我当时的情况,我也不能具体判定这个诱因是什么,对于这种病人,你要有耐心,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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