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情不好,委屈的厉害,可是,白锦瑟却也不生气,这源于她对墨肆年的完全信任,她相信,墨肆年不会伤害她,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只能等墨肆年平静一点再说。
白锦瑟这一等,居然睡了过去。
八点,夜色彻底黑了下来。
墨肆年担心谭逸飞会趁着今晚对白锦瑟不利,他根本没有想过拖延时间,打算今晚就去会会谭逸飞。
墨五带着墨肆年需要的东西过来,敲开门,墨肆年都没有让墨五进门,直接去敲隔壁的门。
谭逸飞刚随便吃了一口,打算去研究一下父亲给他的药剂。这可是他求了谭行之好久,谭行之才给自己的,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荒谬,可是,当白锦瑟真的跟墨肆年在一起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越来越忍受不了。
或许是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的一面,也可能是白锦瑟这几年对他太好了,所以……他才想到用这样的办法。
白锦瑟之前忘记墨肆年的时候,对自己根本不是现在这样,一切都是因为想起了墨肆年,既然如此,那就忘掉他好了。
谭逸飞拿着药剂,神色有些扭曲的想着。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谭逸飞本来就心虚,生怕是白锦瑟过来找自己,连忙手忙脚乱的将药剂塞进电视柜下面,匆匆起来去开门。
门一打开,他看到门外居然是墨肆年,身后还站着一个拎着小箱子,黑衣劲装的男人。
谭逸飞皱眉:“你找我干什么?”
墨肆年平静的看着他,谁都看不出,他此刻平静的眼神下,藏着多少汹涌的情绪。
他说:“你打算让我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谭逸飞神色不悦:“我们俩之间有什么可说的?”
“你没让我说,怎么知道没什么可说的?”墨肆年神色已经冷淡又平静。
谭逸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直接转身:“进来吧!”
墨肆年扭头给了墨五一个眼神,推开门进去。
墨五跟了进来,随手关上门。
谭逸飞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就看见墨肆年身后的男人也跟了进来,他的脸色变了变,神情立马警惕起来:“你做什么?”
墨肆年就住在隔壁,所以,这个男人刚才站在外面,他也没在意,可他却没想到,墨肆年居然把人带进来了。
墨五那一身打扮,莫名的就让谭逸飞心里打鼓。
墨肆年没回谭逸飞的话,只是平静的向着他走过去。
墨肆年在谭逸飞旁边站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谭逸飞的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他正想再问一句的时候,突然看见墨肆年抬起手,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后颈一疼,整个人就软软的倒在了沙发上。
墨肆年暴戾的情绪,瞬间不加掩饰,他扭头看向墨五:“你知道该怎么做!”
墨五点了点头,将手里的小箱子放在茶几上,打开,走过去拉上窗帘,打开灯。
……
谭逸飞再次醒来过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动弹不得,他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居然被绑着,嘴里塞着揉成团的袜子,整个人倒在地上,格外狼狈。
他呜呜了两声,在地上使劲挣扎蠕动。
墨肆年坐在沙发上,神色冰冷。
谭逸飞扭动着身体转了半个圈,才看见沙发上的人,他看清楚墨肆年的脸,想到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顿时愤怒的挣扎着。
他完全没想到,墨肆年居然敢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把自己绑起来。
墨肆年冷冷的看着他,表情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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