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推着墨肆年过来,墨肆年坐在轮椅上,左腿上固定了石膏,头上贴了一块纱布,明显是昨天车祸受的伤。
白锦瑟看着他这样,红着眼眶,快步向着墨肆年走去。
墨肆年看着她大着肚子,还走这么快,瞬间急了,差点着急的要站起来:“你慢点!”
白锦瑟一愣,点了点头,步子慢了一些,她走到墨肆年面前,看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般,跟昨天股东大会上那个令人墨方池节节败退的白锦瑟,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墨肆年看着她高兴又难过,心里难受不已。
他伸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蛋,心疼不已:“锦瑟,我回来了!”
白锦瑟闭着眼睛,强忍着眼泪:“嗯,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会回来的!”
墨肆年握着她的手,轻轻地亲了亲,低声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其他问题,我们晚点回家再谈!”
白锦瑟红着眼睛点点头。
墨肆年回来了,虽然看着受了伤,但是,好在没有性命之忧,白锦瑟只觉得一颗心似乎都放下来了。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墨肆年,眼底带着浓浓的依赖。
是的,她依赖墨肆年,墨肆年这次突然失踪,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依赖,这种依赖是心理上的。
虽然墨肆年失踪,她冷静着处理了所有的事情,但是,她却非常清楚,如果不是心存期待,觉得墨肆年会回来,她可能真的撑不下去,因为知道那个人要回来,所以,她拼尽全力,也要保住属于墨肆年的一切,等着他回来。
墨肆年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白锦瑟的头发,这才看向其他人。
墨素素一直呆在墨家庄园,没人跟她说,她也没关心昨天的股东大会,也不知道墨肆年失踪的事情,这些墨肆年刚才已经问过赵炎了。
墨素素一看墨肆年坐在轮椅上,脸色就变得难看,声音不由得担心:“肆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墨肆年看了她一眼,神情淡淡的:“之后再说!”
他说罢,看了一眼赵炎:“赵炎,把盆拿过来,我亲自为外公摔盆!”
赵炎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拿盆,没有一个人敢阻止他!
本来,其他人还能在身份上为难一下白锦瑟,可是,白锦瑟的能力不容小觑,谁也不敢否认,现在好了,他们夫妻合体了,一个他们都不是对手,这两个……谁还能对付的过呢?
墨启承硬着头皮,强忍着面对墨肆年时的底气不足:“表哥,这样不好吧!”
赵炎已经将盆拿到手里了,墨肆年听到墨启承的话,没有接盆,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墨启承:“有什么不好的!”
墨启承抿了抿唇:“我是墨家主族的长孙!”
墨肆年眸子闪了闪:“是,你是长孙,但是,你的亲生爷爷害死了我外公,你是怎么有脸要求来给我外公摔盆的,你配吗?”
墨肆年一点面子都没给墨启承留。
墨方城被墨方池害死的事情,墨肆年刚才进来的路上,已经停赵炎说过了。
此刻,他就是要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揭开墨方池丑陋的嘴脸,他不会选择家丑不可外扬这种荒谬的言论,他要让墨方池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墨启承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表哥,这件事跟我无关!我之前一直在国外!”墨肆年神情淡淡的:“是吗?可是,谁让你是墨方池的孙子呢!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不妨再说一句,外公的死,你们一家,不管跟谁有关系,只要让我查出来,你们就等着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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