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胸口起伏不定,整个人愤怒到了极致。
他沉沉的看了一眼白锦瑟,直接就往外走。
白锦瑟直接扑上来,从身后抱住了他,声音难过的哀求着他:“墨肆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墨肆年声音冰冷的令人窒息:“松开!”
白锦瑟却更加用力了,她根本不敢松开墨肆年,现在的墨肆年,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如果她真的松手了,墨肆年怕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墨肆年死死地压抑着自己满胸腔冲撞的愤怒:“白锦瑟,我说!松手!”
白锦瑟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墨肆年,你答应我,要饶他一命的!”
墨肆年瞬间捏住了白锦瑟抱着自己的手,力气大的像是要捏碎白锦瑟的手腕一般,他用力的掰开白锦瑟的手指,转身,眼睛猩红,愤怒的看着白锦瑟:“白锦瑟,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让我放过一个畜生,凭什么?啊!”
墨肆年胸口起伏的厉害,他眼睛猩红一片,像是要杀人一般:“我今天一定要宰了谭逸飞这个畜生!”
白锦瑟一只手被捏的生疼,她还是用另一只手抓着墨肆年的胳膊,生怕她甩开自己就冲去医院。
看着墨肆年愤怒到极致的模样,白锦瑟眼泪唰唰唰的往下掉:“墨肆年,就当我求你!好不好?”
墨肆年赤红着眼,脸靠近白锦瑟,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语气可笑又悲哀:“求我放过欺负你的人,白锦瑟,你可真行!”
白锦瑟难过到了极点:“墨肆年,你冷静点,谭逸飞的确做错事情了,但是,他罪不至死啊!他还为了救我从那里掉下去,我真的不能再给他补一刀,你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墨肆年深深地凝视着白锦瑟,突然就松开手,他伸手捂住了眼睛,声音冷漠到了极致:“白锦瑟……我从来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你为了伤害你的人求我,我会这么痛恨你,痛恨我自己!”
墨肆年的话让白锦瑟的心揪成了一团,她难过的闭着眼睛,眼泪顺着下巴,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就在这时,秦思弦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他小心翼翼的站在房门口,声音充满了担忧:“爹地,妈咪,你们在干什么?”
白锦瑟手忙脚乱的擦了擦眼泪,她背对着秦思弦,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哭腔:“没事……爹地妈咪在谈事情呢,你赶紧回去睡觉!”
秦思弦听到白锦瑟的声音,语气更加担心了:“妈咪……你没事吧?”
白锦瑟虽然努力控制了,可是,她的哭腔太明显了,秦思弦闭着眼睛都能听出来。
白锦瑟摇了摇头:“妈咪……妈咪没事,你快回去,听话,棉花!”
秦思弦咬了咬嘴唇,他看了看神情僵硬冷漠的爹地,又看了看始终背对着自己,不肯回头的妈咪,心里难受又担忧。
可是,他到底是个听话的小孩,最终还是转身,回了房间。
只不过,他轻轻地合上了门,却站在门里面,没有走,小心翼翼又认真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白锦瑟知道,今天不能放墨肆年走,否则,她根本想不到墨肆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哀求的伸手拉住了墨肆年的手,小声求他:“墨肆年,我们回房间,好吗?”
墨肆年目光缓缓移动,他看到了秦思弦没关紧的房门,他垂着眸子,脑海里回放着谭逸飞对白锦瑟的为所欲为画面,还有眼前,白锦瑟满眼泪痕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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