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了警局,傅宴辰例行公事,开始做笔录,主要是问白锦瑟和墨肆年,听到了景仁和易学文父子吵架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白锦瑟和墨肆年也没有隐瞒,事无巨细的回答了傅宴辰所有的答案。
做完笔录,墨肆年多问了傅宴辰一句:“傅警官,你觉得是意外吗?”
傅宴辰笑了笑:“我们得拿证据说话,我说了不算!”
白锦瑟笑了笑:“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如果案件有了进展,我和墨肆年希望能得到一点消息!”
傅宴辰点点头:“这是应该的,毕竟,这个案子,也有可能涉及到你们的人身安全!”
白锦瑟和墨肆年跟傅宴辰告别,就离开了警局。
结果,他们刚出来,就撞上匆匆赶过来的景向东和林夕。
四个人打了个照面,景向东满脸担忧和烦躁,他怕是也没想到,景可可和景仁这些事情,会一次次的把他牵扯进去。
之前差点因为这件事,让墨肆年一家出事儿,结果,今天晚上,他刚举办完晚宴,就出了人这种事儿,更何况,景仁跟他还有亲戚关系!
墨肆年跟景向东认识这么久了,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情不好。
他伸手拍了拍景向东的肩膀:“配合警方查案,其他的不用多想!”
景向东听到这话,看了一眼墨肆年,有些自责:“是我的错,当初就不该让景可可来兰城,住在你们家的,我真没想到……”
墨肆年打断他的话:“我说了,不用多想,去吧!”
他说完,拉着白锦瑟往外走。
白锦瑟跟林夕眼神交流了一下,低声:“我们先走了!”
林夕点了点头。
白锦瑟和墨肆年回到车里,她这才开口:“没想到,这次的案子牵扯这么广!”
墨肆年听到这话,眸子沉了沉:“没办法,需要考虑的太多,景向东毕竟是景仁在这边唯一的亲人,他不过来保释,就只能看着景仁被当成嫌疑人关着!”
白锦瑟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晦暗复杂:“就是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景仁做的!”
墨肆年看了一眼白锦瑟:“你觉得,景向东只是去保释景仁的?”
白锦瑟有些错愕:“刚才不是你说的么?”
墨肆年声音沉沉的,他突然伸手,刮了一下白锦瑟的鼻尖,低声道:“你怎么越来越傻了!”
白锦瑟的小脸立马黑了:“墨肆年!”
墨肆年轻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发动车子:“逗你的,别生气,我只是觉得……景向东这次怕是也惹了一身的脏!”
白锦瑟不解:“怎么说?”
墨肆年一边开车,一边沉声道:“今晚晚宴谁举办的?”
白锦瑟忍不住翻白眼:“当然是景向东啊!”
墨肆年点了点头:“那他明知道景仁跟易家有仇,为什么还要把双方都邀请过来?而且,正好就是在今晚,易学文父子出事儿,谁又敢确定,景向东跟这件事情没关系呢!”
白锦瑟傻眼了:“你的意思是……”
墨肆年压低声音:“景向东可能给景仁提供了很多消息和便利!”
听到这话,白锦瑟简直难以相信:“景向东……他……”
墨肆年声音低沉:“他没什么,他肯定没有犯罪,他脑子很清楚,还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犯蠢,可是,谁知道他有没有不着痕迹的暗示景仁呢,甚至……有可能跟景仁达成协议,也有可能!”
白锦瑟怔怔的看着墨肆年,感觉心情有些被颠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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