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语气幽深:“可是,我也说过,被撞的人得了癌症,已经晚期了,就算是没有被撞,也坚持不了多久!”
白锦瑟紧绷着小脸:“所以,杜远给于成设了一个圈套,于成已经钻进去了,却不自知,对不对?”
墨肆年看着白锦瑟难看的表情,微微点头:“根据我调查的结果,应该是这样,你还想帮他吗?”
白锦瑟盯着酒店大门,沉默了许久,开口道:“墨肆年,我们去宴会上看看,我想问问于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他愿意改过自新,我可以给他一次机会!”
墨肆年知道,白锦瑟肯定是心软了,毕竟,于成是于丰的儿子,于丰对白锦瑟的那些关心和爱护,做不得假。
他也不想让白锦瑟为难,便点了点头:“好,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自己抓不住,就是他的问题了,你也不要再为难自己!”
白锦瑟点了点头:“不会的!”
墨肆年这才拉着白锦瑟的手,向着酒店门口走去。
杜远正在指挥人,拆掉外面搭建的露.天捐款台,结果,看到白锦瑟和墨肆年去而复返。
看到白锦瑟那张笑脸,杜远的眼神都亮了。
他快步追上去,在酒店门口,喊住了白锦瑟和墨肆年。
他笑着说:“阿锦,你不是说不参加宴会吗?”
白锦瑟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我们改主意了,不行吗?”杜远满眼笑意:“行行行,只要阿锦来参加,我随时欢迎!”
白锦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拉着墨肆年,绕过杜远往里走。
墨肆年的俊脸,从看到杜远的时候,就沉下来了。
两个人刚进酒店,白锦瑟就听到他冷声道:“阴魂不散!”
白锦瑟一怔,立马明白墨肆年说的是谁,她用力的握了握墨肆年的大手,轻笑道:“好了,不生气,这种无关重要的人,不值得让你生气!”
虽然白锦瑟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却不得不赞同墨肆年的话,她现在不仅不感觉杜远阴魂不散,还感觉他没皮没脸!
看着端着一副稳重绅士的外表,其实内里龌龊肮脏,白锦瑟已经那么不给他面子了,他却还能露出一副温和的笑脸来,要不是有所图,白锦瑟都不相信!
……
进了宴会厅,白锦瑟四处环视了一圈,也没看见于成人影儿。
墨肆年知道白锦瑟不喜欢在这种场合多呆,他安慰道:“没事,你着急,他既然进来了,待会总会出现的!”
白锦瑟听到墨肆年的话,点了点头,但是,目光还是不由得四处看。
白锦瑟为了躲清闲,拉着墨肆年,打算去露台待会。
结果,他们还没走到露台呢,就听到于成的声音从露台那边传来。
“哎呀,越子,你就放心吧,我说了给你找工作,肯定会给你找的,你担心什么,你看看,我现在这不是带着你来参加宴会了吗?你以前敢想象,自己的身份,能参加这样高逼格的宴会吗?”
陈越的声音有些闷闷不乐:“可是,你也没告诉我,你在你表妹那的工作黄了啊,你工作都黄了,你怎么给我安排,我不像你,我家里人还等着我寄钱呢,我没有工作,哪里来的钱啊!”
于成知道,陈越在里面的时候,就特别勤劳,牢里也有很多赚钱的活,只要你肯干,也能赚到钱。
陈越在里面赚到钱,自己用的反倒是不多,听说每次家里人来,都给他们了。
于成虽然不大明白陈越的做法,可是,也没办法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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