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是这样的,他轻哼了一声:“算了,不管他们阮家怎么着,我们先带着棉花去吃饭!”
这件事,对于墨肆年和白锦瑟来说,也就私下里随便谈谈,只要阮家不上赶着作死,不影响他们心情就行了。
只不过,墨肆年和白锦瑟没想到的是,他们带着秦思弦吃完晚饭回家,却在家里见到了阮家人上门负荆请罪。
墨肆年和白锦瑟一进门,看到阮岁穗跟她父母,还有另外一个中年人,以及一个年轻男子的时候,神色都有些意外。
他们俩相视了一眼,换了鞋,这才带着秦思弦走过去。
墨肆年带着老婆儿子坐下来,面无表情的看向阮家主阮林:“阮先生这么晚来我家,是有什么事情吗?”
墨肆年跟阮林说话,白锦瑟拍了拍秦思弦的肩膀,低声道:“棉花,爹地妈咪招呼客人,你先去休息吧!”
秦思弦回来的时候,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这会听到白锦瑟的话,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就要上楼去休息。
结果,秦思弦还没来得及走,就听到阮林温和的笑着问:“墨先生,这位就是小公子吧,是不是叫秦思弦?”
看着阮林笑的跟个弥勒佛一样,墨肆年挑了挑眉:“怎么?”
阮林继续笑:“主要是我想让我这个不成器的侄子,当面跟小公子道个歉,刚才听到白小姐说,让孩子上楼休息,我就想着,让岁琛先跟孩子道歉,然后让小公子去休息,我听说小公子明天要离开申城,去外地上学,也只能赶着今晚,带着岁琛过来道歉了!”
阮林一边说,还一边给一旁的年轻男子使眼色:“岁琛,还不快过来!”
墨肆年听到阮林说是来道歉的,他眯了眯眼睛,神色晦暗不明:“阮先生,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言语羞辱我儿子的,可是办公处那边的前台,似乎跟你侄子没什么关系吧!”
阮林连忙接话:“是,的确这件事跟他没什么直接关系,我本来也想着,让得罪小公子的人来道歉,但是,他们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人,我怕过来污了小公子的眼,至于我侄子岁琛,他虽然不是直接得罪小公子的人,但是,这件事如果不是他,根本不会发生,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他做错了事情,让他给小公子道歉,完全合情合理!”
墨肆年之前那么说,自然不是觉得,阮岁琛没错,他只是随便那么一说而已。
现在听到阮林主动揽错,他轻哼了一声:“也是,能给办公处安排那种前台,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呢!”
阮林一听这话,就知道墨肆年对于这件事情,的确有点生气,他立马瞪阮岁琛:“岁琛,还不赶紧道歉!”
阮岁琛是个二世祖,在申城这个地盘上,他还没主动跟人道过歉呢,现在,要给一个小娃娃道歉,他到底别扭的不行,还有些拉不下面子。
看他这股别扭劲儿,身后的阮风推了他一把,冷声道:“你还愣着干嘛呢!”
听到大哥开口说话,阮林立马笑着介绍:“墨先生,那是我大哥阮风!”
阮林跟阮风从小关系就好,就算是阮林做了家主,对阮风其实也一直很好,这次阮风一直闹着给阮岁琛找份差事,主要是他老婆怂恿的。
但是,她老婆从小把儿子养的游手好闲,不学无术,阮风心里也知道,儿子是个不成器的,可是,他挨不住老婆闹腾,最后只能跟弟弟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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