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锦瑟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瞪了一眼墨肆年:“就这么回事,你还在那里拿乔,就不能好好说!”
墨肆年抱着她,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什么时候拿乔了,我就是想逗一逗你,怎么?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
白锦瑟轻哼了一声:“我那么大度,像是会生气的人吗?”
墨肆年看着白锦瑟板着小脸,说着自己大度,忍不住笑出声:“嗯,我家宝宝最大度了,才不会轻易生气呢!”
白锦瑟明知道他在笑自己,结果,他还抱着自己,她忍不住把墨肆年推开,使劲儿瞪他:“云嫣不是要来了么,你还抱着我做什么,万一被她过来看见,你都不尴尬!”
墨肆年一脸无所畏惧:“我怕什么,我抱我老婆,天经地义!”
白锦瑟看了他一眼:“真该让外人看看,你在家里是个什么样子,亏得你那些员工那么怕你!”
墨肆年挑了挑眉:“他们可没你这个待遇,我在别人面前,就算是笑,那也不是真心的,肯定是强挤出来的!”
白锦瑟呵呵了一声:“是吗?鉴于云嫣要来家里住,我们闺蜜两个人正好可以好好说说话,我就陪她一起睡了,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白锦瑟说完,墨肆年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垮了:“不是吧,宝宝,你这么狠心!”
白锦瑟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是我狠心吗?这不是你给我机会,让我们闺蜜俩好好加深感情么,我怎么能辜负你这番好意呢!”
墨肆年神色颇为幽怨的看着白锦瑟:“宝宝,我现在后悔云嫣来家里住的事情,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白锦瑟要笑不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墨肆年心情顿时不美妙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到最后,居然是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落到一个独守空房的下场。
他有些不开心的看着白锦瑟,想问自己争取一二:“你们就睡一晚上,行不行,毕竟,楚盛去帝都还不知道会花多少时间呢,你要是一直跟云嫣住,她说不定也不自在!”
白锦瑟睨了他一眼,语气凉凉的:“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自在!”
墨肆年硬着头皮说:“她不是受伤了吗?你要是睡觉翻身,万一不注意,打到她的手了怎么办?”
白锦瑟看着这个男人瞎编乱造想借口,无语的开口:“那打着石膏呢,我还能把石膏打裂不成,墨肆年,你要找借口,也找个合理一点的好吧!”
墨肆年郁闷的要命:“好吧,那你跟她睡,我睡不着怎么办?我第二天还要上班呢,更何况,就算是你不觉得有什么,人家楚盛知道,说不定还吃醋呢!”
白锦瑟坐在沙发上,无语的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你觉得楚盛会吃我一个女人的醋?”
墨肆年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我还吃云嫣的醋呢,楚盛为什么就不能吃你的醋!”
听到这话,白锦瑟到底没忍住笑出声来,她看了一眼墨肆年,觉得这男人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怪不得别人都说男人至死方少年,这岂止是少年,分明就是个小朋友!
她没好气的摇摇头:“我今晚陪云嫣说说话,她刚过来,我怕她不适应,后面就不陪她了!”
墨肆年听到这话,明显松了口气:“好,那就只能一个晚上!”
想想他跟一个女人争老婆,也是心塞!
白锦瑟没注意到他的郁闷,只不过,她想到楚盛去帝都的事情,忍不住看了一眼墨肆年,问他:“你觉得,你大伯真的能相信秦子钧是因为跟我们不对付,才碍着家规,对付我们身边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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