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飘来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秀丽的面容,月亮立刻把清辉自白云边上放射出来,在白云四周镶成一个灿烂的花环,光环托着白云从月亮下面轻盈地流过。
在月明风清的夜晚,两个黑点站在高架桥的制高点,遥望那月光笼罩下的城市。城市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夜晚的霓虹灯把城市渲染成一个彩虹般的世界。
黑点中的其中一个,拦路鬼颓废的坐在桥上,在他身旁有一个站的挺立的人。在来的路上,拦路鬼已经因为反抗又被教训了一顿。他曾经想吃掉眼前这个人,可是在被无情地蹂躏了一番之后,他不得不变成一个乖宝宝,主要原因还是他的四肢被这个人无情地拆卸掉了,像一根棍子一样立在高架桥上。拦路鬼眼神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弱小的鬼力只能给那人扇风。
“真是狼狈的存在啊,低端构造。”
听到那人嘲讽的话语,拦路鬼心中怒气更浓郁了。
在那场大爆炸中,拦路鬼都准备等死了,等他睁开眼,面前这人拧着他的脖颈飞在天空上,另一只手做枪状放在嘴边轻轻一吹,一抹烟尘随风飘散,刚才的爆炸只是这人随手一击。
拦路鬼本能反抗,那人头都没回,拦路鬼就觉得胸口像是被重型机械冲撞了一样,胸部直接塌陷,黑血连带着碎内脏从他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出来。看不清那人的动作,他原本就快残废的四肢就随风远离了身体,往地面掉去。
那人把他带到了一座高架桥上,夜深人静的高架桥和远处车水马龙的城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和你这低等生物交流实在是难。”
那人看了一眼彩虹一般的城市夜色,回头在拦路鬼的头上抹了一下。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拦路鬼突然说话,说完之后他就呆住了,只知道杀戮的他此刻竟然会问这种问题。
“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救你是因为我要你去帮我杀一个人,我本人在这个世界不能随意动手,你也只能服从我的命令,不然杀你一个低等生物对这个世界没有影响,。”
拦路鬼低下头,他一个六级鬼物,对于面前这人来说,杀他就像是抹去一把灰尘罢了,不杀是因为怕灰尘脏了手。
“记住那个人的名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除掉那个人。”
面前的人随手弹了一个光球进入拦路鬼的身体内,拦路鬼的气息顿时暴涨,四肢重生,从六级鬼物到了五级鬼物。
在拦路鬼眼里,面前的人身影变得更加高大,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小虫子,那人想让他生他就生,想让他死他就死,毕竟那人随手就让他一个鬼物产生思想,能让他到达五级鬼物,就连四肢都能瞬间重生。
“是。”拦路鬼匍匐在地上,恭敬地朝着面前行礼,此刻的他就连抬头看一眼的胆量都不敢了。
“赋予你思想,你倒是变得唯唯诺诺了,你之前可还是敢于向我出手的。”
听到面前传来的声音,拦路鬼头皮发麻,满头大汗,匍匐在桥上的身影更加低俯。
“滚吧,记住我的事就好。再给你一个助力,这都办不好你就只有死了。”
面前的人传来不耐烦的声音,然后在拦路鬼匍匐的视野里,有一道光球落到了远处,然后就有一个老太太就从墓里面伸出手,腐烂的身形从墓里爬出来。
一般的尸体变成鬼物之后,他们的脑袋里面就只装有残杀人类的思考,就像是一种本能,狼吃肉,猫捉老鼠一样的本能。
在拦路鬼的视野里,老太太复生之后,第一件事遥遥对着他们这座高架桥行匍匐大礼。
“谢主人,我一定做好您吩咐的事。”
拦路鬼连忙磕头认主,他觉得跟着面前这人,前途一片光明。
“滚。”
面前的人似乎有了一丝怒气。
“是,是,是我小人得志了。我这就滚。”
拦路鬼又磕了几个响头,高架桥都被他磕得嗡嗡作响。随后拦路鬼几步跳下高架桥,朝着老太太变成的鬼物飞奔而去。
“是啊,我一个虫子一般的生物,怎么有资格认他做主人。我一定要完成他交代的事,然后做个虫子只要能跟在他的身后就行。”
拦路鬼一路飞奔,心中的斗志更坚定了。
在他的脑海中,还留有那人留给他的一个名字———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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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脑中的记忆,拦路鬼看着楼上逃跑的两人,像两只逃命的小老鼠。拦路鬼慢慢地跟在两人身后,每当他们体力不支的时候,拦路鬼就恶趣味地在楼道下提醒他们,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时听在李镇健身后伸出双手,推动大气长喘的李镇健。
“快走,快走,他要来了。”
“我跑不动了,不跑了不跑了,随便他怎么了。”
李镇健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楼梯上,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沁湿。
“拦路鬼,你。。。你来吧,小爷我不跑了。”
楼梯转角处拦路鬼慢慢伸出头,狞笑着看着坐在楼梯上的两人。
“怎么不跑了?我还没玩够呢!”
“玩你妹,小爷就在这里等你上来。”
李镇健恼羞成怒,对拦路鬼破口大骂。
“你就是个附带品,谁叫你运气不好呢?时听,你今天别挣扎了,我必须杀你。”
拦路鬼走到两人面前,低下头,今天他们的计划必须要除掉时听。
在时听遇到老太太那天本来他们的计划都要成功了,谁想老太太竟然失手了,被谁杀了都不知道。拦路鬼负责拦住支援时听的刘健,差点命都丢了,还好刘健不知道他打不过会逃命。
拦路鬼头被刘健砍下,一路摸黑掉进了一个下水道,刚准备恢复身体,就被几个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
拦路鬼感觉脖颈上被放了一个东西,然后在断口处抹上一圈液体。接着拦路鬼就睁开了眼睛,看到他的身旁站了一个人,旁边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地上有一具无头尸体还在往外喷溅血液。
“你失败了,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主人很生气,再失败就去死吧。”
椅子上的人说了句话,拦路鬼知道是对自己说的,刚接上的头深深地埋在胸口处。
“受死吧,时听。”拦路鬼举起手,指甲长长突起,对着时听划去。
李镇健和时听暴起,用尽身上所有的力量反抗,即使要死,也要咬上拦路鬼一口。
“哗啦啦”,时听两人身后的漆黑空间像是玻璃一样碎了一地,外界的灯光照射进来,照亮一脸懵逼的三人。
“时听,你爹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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