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1788年的新年,早春时节托斯卡随着父亲去英国视察事业和市场,
没有例外的托斯卡带上了卡拉瓦多西,
随身女佣和父亲的随身男佣,
一行人乌泱泱地踏上行程。
因为跟父亲坐着一辆马车,
所以托斯卡没有跟卡瓦利有太多的接触,
只是一路上谈着事情,
走私当然是有利可图,但毕竟有风险,而且有点鞭长莫及,
康奈尔那边一直在说培植罂粟的事情,
在英国和法国都可以种植,
罂粟这种东西,用来做药是不错的,
但是谁又能想到,后来差点毁掉一整个在大洋彼岸的国家,
或许人类总是喜欢用无辜的物品来对付同类。
托斯卡对于种植罂粟的事情,总是有点担心,
她心里的计划就是在这特殊时期种植两年,等法国大革命后再种植别的,
她也很头疼,在这世间想要赚很多的钱似乎总是要带着些泥,
但是又不愿意像其他贵族那样,无所事事毫无付出地吃着高税收,
跟蛀虫没两样,父亲对于她的想法是有赞同和不赞同,
不过一切都是开始,只能是试试看了。
坐了几天马车,又换轮船,托斯卡觉得自己的精力在路途上已经用完,
到了伦敦,她已经觉得晕头晕脑了,卡拉瓦多西在旁边只能是干着急,
父亲只是表示多出来行走,习惯就好了。
伦敦的早春除了带着岛国特有的雾感,还有着沁入骨髓的冷意。
托斯卡这时才不管什么时尚与否,反正不在巴黎,
她穿着皮毛大披风四处行走,倒是引起一些注意。
看看制药小作坊,再去看看码头。
脸上的红晕与其说是寒风吹的,倒不如说是她内心热烈燃烧的意愿。
“你看哪个耳饰好看?”托斯卡今天下午没有出门,
在旅馆里整理文件,她趁着父亲外出,把卡瓦利叫到自己的房间,
卡瓦利看着桌上并排的两个黑色漆器首饰盒,
一个盒盖上是贝母装饰的白色茶花,一个是铃兰花,
高贵优雅还带着知性,但是他现在觉得,与其自卑,
还不如拼了命去努力,至少对得起托斯卡对他的情意,。
“嗯……这个。”“这个萤石耳环吗?你帮我戴。”
托斯卡甜甜地笑着,两边的酒窝迷死了面前的男孩,
“……”男孩手脚略微笨拙地摆弄手上的小东西,
他觉得比击剑难学多了,手上紧张地出了汗,差点抓不住小小的耳饰,
托斯卡一直很有耐心地等待,直到卡瓦利把她的耳饰戴好,
“很好看呀,”少女拿着手持镜左右看看,“我一般都戴金色的,
这对耳环是苏菲表姐送我的,在首饰盒里躺了很久啦。”
她又对男孩点了点头,卡瓦利略带歉疚地看着被自己笨手笨脚弄红的少女的耳朵。
托斯卡心中有了计较,她是故意让卡瓦利接触这些的,不只是两人之间的小情趣这么简单,
因为上辈子卡拉瓦多西只是个画家,虽然他有天赋,但是画家毕竟收入不高,
而且现在这个时代,女人还是不能公开地抛头露面,
而男人的职业选择众多,她觉得卡拉瓦多西去做服装和首饰设计师就很好,
当然她不会强迫,而是先引导他。
“姐姐。。。”男孩忍不住向托斯卡走了两步,
“怎么啦?”托斯卡转身看着他,小马驹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点渴望。
少女笑了笑,打开臂膀,男孩马上走上去搂住心上人的腰,迫不及待似的,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好想姐姐啊,在英国这半个月,总是在家主眼皮子底下,
他看得到碰不到,整日里看着托斯卡的笑容自己快熬不住了。
他轻轻蹭着少女的侧脸,姐姐,我好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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