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2的9月,
因为初级会面在巴黎的一个名为雅各宾的女修道院的党派,上台领导了法国的新国会公会,
势力覆盖了全国的政治俱乐部,经过之前建立的所有男性公民投票选举制度,投票以赞成方高了2票的结果决定处死国王,在明年1月执行。
此时的卡拉瓦多西和家主在法国境内已经快三个月了,
现在的局势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被巴黎公会的政府代表的工人、商人和手工业者十分激动,不断举办大小行动和聚会。
他们在巴黎的一个旅店住下,暂时都无法动身,与托斯卡的通信也受到了阻碍,只接到了一封信。
卡拉瓦多西在房间里闷坐,本来他没有想来巴黎,但是家主坚持来,造成了现在被困的局面,
他身上穿着及踝的长裤,这是那些低级阶层的服饰,他们不像中产阶级穿套裤、带跟鞋,小腿穿丝袜。现在外面街上很乱,特别是家主作为奈勒家族的成员,还是尽量不要抛头露面无为好。
少年坐在飘窗上,看着手里托斯卡的小像,不知道是慰籍自己刻骨的思念还是增加了想亲自拥抱她的极度渴望。“姐姐。。。”他嘴里喃喃道,上次少女在沙滩上亲吻他、跟他亲昵地戏玩好像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几乎夜夜做梦都梦到托斯卡,梦中有多甜蜜,醒来就有多么空虚,
卡拉瓦多西恨自己身处的现实,恨暴动的法国,恨坚持来到巴黎被困的家主,
恨所有的一切,他想见到姐姐,为什么姐姐不在身边,他看着窗外的云,
仿佛那云里有姐姐娇美的容颜。
前几天家主身边的随从还私下里跟他说,可以带他去花街柳巷见识一下,
“免得以后没经验”,对方坏笑着。
卡拉瓦多西能够识别出其中微妙的挑拨和些许恶意,
他冷冷地没有回话,对方一幅“你是假清高”的挫败样子走开了,
无论他的所有都要留给姐姐的,
他的人他的心他的命,
少年吻了吻小像,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张,
那时画她的时候,姐姐懒懒地坐在花园的长椅上,
她很少有这样闲适且放松的时候,
饱含情意的双眼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着认真作画的少年,
卡瓦利只觉得在她的直视下身上慢慢热了起来,
少女帽子上随风飘动的羽毛就像他此刻的心,
痒痒的、不受控制的,
为什么那时候要害羞呢,
为什么那时候不顺从自己的心去吻姐姐呢?
“哐当”,门响声打断了少年旖旎的思念,
“哈哈,小子,今天没出门啊?”
是家主,他用粗大的手掌按了按卡拉瓦多西的肩膀,
“你不像我,这张脸可能会有人认出的危险,
想出门逛逛应该可以吧,
年轻人有点冒险精神,不要整天闷在这鸽子笼里。
我当年。。。嗯?这是?”
家主对卡拉瓦多西按在胸口的小像表示好奇,
卡拉瓦多西无奈地展示给他看,
家主看了一眼,愣了愣后,立刻发出洪钟般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上帝啊,
什么也比不过火热的爱情,
那能融化十二月的冰冷,
也能起死回生,
宇宙万物都需要爱的滋养,
没有了爱,这世间真是太荒芜了。”
卡拉瓦多西不想理会家主的想做十四行诗般的渴望,
他只觉得自己独享的时光被打扰了,
“你,我的男孩,”
家主忍不住抱了抱卡拉瓦多西的脑袋,
又摸了摸他的头顶,
把刚才在胸膛间弄乱的头发揉得更像一堆草丛,
他找了把最近的椅子坐下,
无视他的重量和下沉的力度引起的吱吱声,
“这么多年,
我想应该没有看错你,
这次回到伦敦。。。”
家主的语气带着些令少年期待的意味,
他转过头这才认真地看着膀大腰圆又心思细腻的中年男人,
他一向有意无意还是把父亲的形象投射在了家主身上,
暗地里卡拉瓦多西崇拜着他、畏惧着他,
但是这个萧瑟的秋后,
在这狭小的房间里,
斜阳拂上他们的身躯,
卡拉瓦多西看见他的面颊布满了皱纹,鬓边的头发也开始有几丝泛白,
少年心中突然觉得有一丝牵痛,
“你和托斯卡。。。”
家主的眼底带上了柔情。
“砰砰砰!”
“奈勒家的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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