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卡断了三根肋骨,在医院住了几天回到了家里静养。
卡拉瓦多西推开一切事务,和托斯卡的母亲一起全力照顾她。
虽然托斯卡说过有母亲就行了,让他去做事,
但是一提到这个,少年的眼圈就红了,
带着愧疚的眼神默默看着她,
些许泪意氤氲在深蓝色的眼睛里,
弄得她提了几次后也就算了。
除了上身固定的夹板,还有头部也有轻微脑震荡,
托斯卡总是觉得恶心,经常没胃口,
家里人为了她能吃下东西也是想尽了办法。
然而托斯卡自己习惯了忙碌的状态,
抽空还在看书看歌谱,
小奴隶一反常态,一点儿也不听她的,
只要看到她没有在休息,就会阻止她做手头上的事,
托斯卡气得说要惩罚他,
他却笑眯眯的,好像是一件美事,
除了帮她活动的必要的身体接触,
一点儿也不跟她腻歪。
托斯卡觉得拿捏他的把柄都没了,
角色好像调换了一样,
只要她当天休息的好吃的好,
卡瓦利就会跟她说说生意上的事或者给她念一段书,
如果没休息好,
仆人吃挂落是肯定的,
而他会盯着她吃饭或者坐在床旁边陪她睡觉,直到睡着他才会离开。
托斯卡有时候觉得自己成天呆在家里都快发霉了,
她极其渴望外面的空气。
如此生不如死的牢狱生活过了两个多月,
托斯卡终于慢慢能够自主地做一些独立的事,
卡拉瓦多西也不能再推开事务,逐渐地外出频率多了起来,
另外他还在查马匹发疯的事,
当天是有人拿了淬了乌托头(一种毒药)的针扎在马臀上,
随着马的跑动,
毒慢慢发了出来。
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讽刺他们,
针、毒药,都是跟他们有关系的事物,
然而线索查着查着就断了,
卡拉瓦多西十分不甘心,
就好像之前在巴黎发生的事情一样,
背后总有一个影子似的。
今天难得地早点回去,
姐姐之前早就列好了小单子,
说一项项的去实行。
卡拉瓦多西高兴地鼻尖上都有了小汗珠,
进了大门就往二楼跑,
他脚下一个急刹车停住,举起手轻轻地敲门,
“姐姐,我回来了。”
打开门,是他朝思暮想的容颜,
此刻正傲慢地看着他,卡拉瓦多西觉得心跳加速。
“趴下来,”托斯卡说道,少年乖乖地趴下来,
“你是我的小马驹。”
“是,我是您最忠实的仆人,是您的公马,是您的家犬。”
少年好像烂熟于心般回答。
托斯卡骑到少年身上,用双腿微微一夹,
“走起来,驾。”
少年驮着托斯卡在房间里慢慢地膝行,
手掌心和隔着裤料的膝盖感到毛毯的微刺,
但这不是他最在意的,
而是用臀瓣坐在他背上的女体,
随着他像四脚走兽的一举一动,
他可以感受到跟他肢体触碰最温暖的地方,
虽然隔着衣服,但已经让他发狂,
少年侧头看去,少女的腿轻微晃动,
就像此刻她的心情一样,得意又快乐,
她的脚就像白笋一样,又窄又高的脚背,
像贝壳般的脚趾甲镶嵌在花瓣似的脚趾上,
少年吞了口口水,
又把脑袋低下来看着地面,
满脸通红,仿佛要滴血似的,
但又忍不住想看。
“卡瓦利。”少女突然俯下身来,
“!”卡瓦拉多西突然停下,一动也不敢动。
“你要乖乖的,听姐姐的话,姐姐就会永远疼爱你。”
卡瓦拉多西感觉到背部少女身躯的柔软弹性和体温,自己就快爆炸。
如果姐姐此时没有穿衣服会是怎样。
他默默想着。
“听见了吗?”托斯卡突然咬了咬他的耳垂。
“啊!”他忍不住低吟出声,仰起的头颈仿佛垂死的天鹅般那样绝望又凄美,
看着只让人觉得更加想□□一番。
“说话。”托斯卡的牙齿还咬在少年的耳朵上,顺势又舔了一下。
“我、我。”卡瓦拉多西感觉自己快哭出来了,因为内心里翻腾的念想,
他深呼吸了几下,试图平复内心的燥意,
“我听姐姐的话。”他乖乖地说,声音颤抖着,
像秋风中的落叶般想埋到地里随之一起腐败。
“嗯。”托斯卡满意地抬起身子,又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再走几步,我让你停了吗?驾,驾。”
“哼嗯”他紧咬住唇,唇瓣上出了一点血。
之后卡瓦拉多西一直表现的很平稳,
无论是托斯卡用小手拍打马臀,还是用脚夹紧了马腹,
他都头也不抬慢悠悠地在房间里又绕了两圈,
直到托斯卡觉得累了,准备去洗澡,
她拍了拍卡瓦拉多西的后背,独自起身去浴室了。
此时在地毯上的少年已经变换为坐姿,
他的脸上和露出的脖子都有微微的汗意,内衣裤早已湿透,
他的眼神透着痴迷与光芒,紧紧盯着浴室门口。
现在没有人看到,他对自己说。
“姐姐。。。”他解开裤带,把手悄悄伸下去。
最后随着心脏的跳动释放了玉兰花般的白点。
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笑了笑,“姐姐,你让我忍不住了。”
少年突然看到桌子上临时前托斯卡每晚要喝的羊奶,眼珠转了转,咬了下嘴唇,起身略微蹒跚地走到桌边,拿起长柄勺刮了两三下,伸进羊奶里搅了搅,又把勺子上面残留的液体舔掉,“姐姐一会儿也用这个勺子呢。”少年听着哗哗的水声,又觉得心痒难抑,赶快抓起托斯卡惯用的手帕稍微清洁了一下,又把房间收拾恢复成原样,万般留恋地离去,轻轻把厚重的门带上。
托斯卡洗完澡出来,擦着湿头发,怎么感觉屋子里的味道有点奇怪,熏香中还透着点什么,她没有多想,以为是残留的汗味。因为受伤,她走起路更加摇曳生姿,她走到桌边,水珠顺着脖颈流下去到白腻的胸口,她用纤细的手指拿起杯子,一口口把羊奶喝下去,室内回荡起吞咽的回声。嗯,今天的羊奶膻味儿有点重呢?
少年在幽暗的走廊上看着托斯卡房间的灯灭了,
悄声说道:“姐姐,晚安。”想到托斯卡喝下去的羊奶,
感觉跟姐姐融为一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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