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夫”两字被宁宴容咬舌加重了音。
除了一直密切关注宁宴容的许醉,其他人都没有听出来。
宁夏未皱着眉头,撇了撇嘴:“肯定是那人仗着跟你失忆把你哄骗走的,你才认识他多久不过是几天而已,怎么可以当我的哥夫?!”
宁夏未一点也不喜欢路季尧,她觉得这个人藏的很深,而且还把她的哥哥给抢走了。
听了这话,宁宴容的脸色很沉,许醉赶紧抓住宁夏未的衣袖让她别说了。
没见宁宴容的脸色已经不对了么。很多时候许醉都为宁夏未的莽撞感到无奈和担忧。
—
主卧室里的窗帘被拉上了,漆黑一片,路季尧靠在床头看着门口。
他的右手间夹着一支烟头,已经点上了,在黑暗中可以看到腥红的一点。
宁宴容一进来就是这幅画面,看着让人很e。
路季尧的脸庞被烟雾笼罩住,看得宁宴容的心砰砰的的乱跳,抽烟的老公好有沧桑感,好爱他!
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宁宴容一只手捂住心口,他感觉他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容容你家人呢?”路季尧状似毫不在意地抖了抖烟灰,然后黑沉的眸子看着宁宴容。
眸子底下藏着掖着滔天的妄念:如果宁宴容敢跟许醉等人走,那他——
那他就把宁宴容初拥,让宁宴容成为吸血鬼,和他一起共享永生,和他一起共享痴恋。
路季尧不允许宁宴容找别人……
宁宴容激动的看着路季尧,月黑风高春宵夜,不去减肥可惜了。
“他们啊,在下面等着带我回去呢。”说着,宁宴容关上身后的门,接着手指轻轻的拨动了一下锁,只听“咔嚓”一声门反锁了。
另一只手上挂着的衣服被他不在乎的往地下扔,走到扔在床上的丝袜前捡起来,露出天真的笑容:
“老公备着它多久了?我看了看衣服这种东西再不用它就得缩水了。”宁宴容孩子气的拉长网袜,用着诱哄的语气,“亲爱的,我们来试试它的柔韧性吧!”
路季尧一个恍惚,夹烟的手被烟头烫到了,但路季尧感觉不到疼痛,他震惊的看着宁宴容。
宁宴容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虎言狼词的吗?
见路季尧不动,宁宴容以为自己的力度还不够,所以再添了一车柴火:
宁宴容用丝袜把自己的眼睛给蒙了起来,玩躲猫猫吗,这个最刺激了!
“老公藏好了吗!我要来了哦,被我抓到可是要一起去减肥的!”宁宴容被丝袜挡住的眼底下是一片狡黠。
这么薄,想要捉到人还不简单?宁宴容一路朝路季尧那里大步走去,“老公容容来啦!”
路季尧被见人冲冲的扑过来连忙灭了烟,张开双手接住宁宴容,“你干什么?知不知道很危险?”
他点着烟,不怕撞上烟头吗,再不济房里那么黑,磕磕碰碰青肿了怎么办。
宁宴容如果离开了他就不会照顾好自己的这个认知让路季尧愤怒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把人放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了宁宴容的头。
宁宴容:?
这是开窍了要和他来个窒息【运动】?宁宴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咕噜咕噜。
宁宴容在床上成大字张开手脚,像古代里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请不要客气的来吧!
他都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给他的陛下侍寝。
路季尧看到宁宴容这般门户大开的模样,眼神在宁宴容的身下流连看了一番才定了定神,伸手去解开宁宴容风衣的扣子。
暧昧的气氛在房间里扩散。
解扣子的时候总会在不经意间碰到宁宴容漂亮的肌肤,路季尧忍住上手的心思,替宁宴容把风衣给换下了。
“可以了,棉裤你自己换吧。”路季尧别过脸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化身为狼。
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宁宴容:??
宁宴容看着路季尧把一条短裤扔过来,他伸手接住就见路季尧背过了身。
换好衣服后。
妈的,白期待了。宁宴容坐在大床上嘟着嘴搅拌着咖啡,垃圾老公,垃圾路季尧!
这种不行的垃圾就应该趁早扔进垃圾桶里!
白瞎了他刚刚才摆好的pose。
浪费表情,哼!宁宴容委屈的抬高鼻子冲路季尧重重的哼了一声。
路季尧捏住宁宴容的鼻子,“容容就当我不行了吧。”
他的腮子一下子鼓得鼓鼓的,宁宴容不敢相信竟然有男人肯承认自己的不/行……
宁宴容生气的拽着路季尧的领子,气鼓鼓的看了路季尧一会儿,路季尧的脸庞无懈可击,宁宴容无从下口。
眼神滑到路季尧薄薄的嘴唇上,宁宴容特地把自己的牙齿磨尖了,恶狠狠的咬向路季尧的唇。
宁宴容的舌头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咬破了,宁宴容眼神嘚瑟的离开路季尧的唇。
一手捏着路季尧的下巴,让路季尧的脸面向自己,然后当着路季尧的面——
宁宴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粉嫩的舌头从下唇扫过,卷起一滴血珠入了喉。
“真甜啊~”
宁宴容的眼神带着钩【勾】的看着小路季尧,用着软糯糯的声音邀请路季尧与他共舞。
“老公确定不要和容容一起去“玩舞”吗?‘跳舞’很快乐的哦!”
可不是嘛,‘共舞’是一种令人身心愉悦的运动,而且花样百出。【?】
路季尧的心跳频率在增高,他绷着脸勉强去义正言辞的拒绝宁宴容:“男孩子家家的出去很危险。”
“?”宁宴容带着妖艳的脸庞瞬间无言以对,“老公,此“跳舞”彼跳舞。”
不是他不明显的说,而是说出来会被锁的呀。
宁宴容不信路季尧这个老司机听不懂自己的暗示,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夜夜抱着电脑在网上搜寻“动作剧”新姿势,又是谁抱着一堆“动作”片的高难度动作问他能不能成功演绎……
他恨得牙痒痒的,宁宴容想霸王硬上弓的把人带去强行跳霹雳舞。
他就是想钓条“姓路的鱼”怎么这么难。
“就算是男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不乏有一些变态就是专挑男孩子下手。”路季尧装作听不懂宁宴容的暗示。
宁宴容的牙磨得咯吱作响,这么说的话自己面前不就是一个大大的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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