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已然无用。
陆长乐陷入了暴走状态,龙凤飞舞共破天象。
真实的女帝与虚幻的女帝长枪对点,一招又一招。
假的终究不敌真的,陆长乐枪法精湛,终是一枪戳灭了那虚幻的身影。
旋即带着怒火的目光落在‘罪魁祸首’陆念离身上,她看得出来,小弟需要一场深刻的思想教育。
长枪再次抬起,倏地刺来。
“停!”
陆念离并未再出手,扯开了嗓子大喊,“姐,一百零一招了!”
即将刺中陆念离的长枪陡然停止,一股尖锐的劲风将其掀翻带了出去,让其以极不雅观的姿势趴倒在地。
紧接着,陆长乐手中木枪自断了枪头一端,化作一根木棍。
“姐,你不讲武德!”
啪!
话音未落,陆长乐举起手中长棍啪的一下打在自家小弟的屁股上。
“现在不是比武切磋,是教你端正思想。”
“谁让你这样画的?”
啪!啪!啪!
陆长乐抬手落下,又抽了几下。
“姐,你听我解释!”
“我才不听你狡辩。”
“哎呦!冤枉啊!”
“以后你再敢用这招,姐姐就不管你了,我……我就离家出走去仙宗福地,让你当皇帝,累死你!看你怎么办!”
“姐,我错了。”
看着给他毒打了一顿还一脸委屈的二姐,陆念离欲哭无泪。
“哼!”
陆长乐轻哼一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变化,小弟乃是以画道入造化,身子骨肯定比正常造化境弱。
自己刚才下手这么重,不会给小弟打坏了吧?
“你起来。”
但为了姐姐的威严,此刻她也不想示弱。
不然指不定小弟下次还会画出更过分的东西来。
“哎呦呦,起不来了。”
陆念离揉了揉屁股,发出‘痛苦’的哀嚎。
“你再装?”
陆长乐作势又要打。
陆念离却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陆长乐无奈放下手中棍子,她也不懂这类特殊的造化境炼体程度如何,若是体质与普通人无异,以她刚才的力度真有可能对小弟造成伤害。
“要是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她又瞪了自家小弟两眼,才蹲下身将其拦腰抱起,往梧桐苑走去。
走在路上,还不忘噼里啪啦的口头教育。
“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们这一行,讲究一个严谨,若总是草草了事,你说弟弟我能够感应大道,一朝入造化吗?”
“姐姐在我心中那么完美,我下意识的就想画出一个最完美的形象。”
“所以才多了那么……一点点的细节。”
“嗯,就是这样。”
陆念离躺在温软的怀里,一本正经解释着。
“真的?”
陆长乐面色缓和了些许,“这次暂且相信你,但以后不准你再用这招了。”
“好嘞!”陆念离咧嘴一笑,“以后只和姐姐切磋的时候用。”
“也不准!”
“什么细节,都给我取消!否则……你自己知道后果。”
陆长乐想到那画面就脸红,虽然只是模模糊糊的身影,但依旧让她感觉怪怪的。
就这样,陆长乐横抱着陆念离一路来到梧桐苑。
“夏蝉。”
她轻唤了一声。
正在院里研习医书的夏蝉听到声音,急忙跑了出来。
“夏蝉参见女帝陛下。”
她愣愣的看着两人,疑惑道:“殿下他这是怎么了?”
陆长乐笑道:“没什么,就是你们殿下不听话,朕打了他一顿,你去给他涂点药。”
“殿下受伤了?”
夏蝉一惊,连忙道:“女帝陛下先进来,属下这就去准备药膏。”
陆长乐点了点头,走进院内,将陆念离扔到那宽的离谱、足够二十余人同时睡觉的大床上。
很快夏蝉就带来了特制的药膏。
她顿了顿,问道:“殿下,伤口在哪呢?”
陆念离一翻身,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夏蝉的目光顿时变得古怪,女帝陛下和殿下干什么呢?这么大个人了,犯错也不至于打屁股吧?
难道……
还是那句话,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陆长乐也察觉到了气氛有点不对,清了清嗓子,“朕还有政务需要处理,就先走了,夏蝉你好好照顾他。”
说完陆长乐便快步离去。
“殿下您怎么受伤的?”
陆长乐一走,院内的气氛轻松了许多,夏蝉也没了顾忌,双手将陆念离裤子一扒,开始涂抹药膏。
“呼!”
“舒坦。”
陆念离长舒了一口气,“切磋的时候不小心弄的,二姐下手可真重呐,还好夏蝉你医术高明,手法超绝。”
夏蝉娇笑不已,她才不信这些鬼话。
肯定是殿下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夏蝉手上涂着药,还不忘陪陆念离谈天说地,聊着聊着,她忽然脸色一红,“殿下,您都受伤了,就不要这样了吧!”
“这可不能怪本王。”陆念离笑道:“快用你的医术消一消它。”
“那殿下稍等,我去锁门。”
“不用了。”
陆念离一挥手,便将院门锁上,不得不说,突破到造化境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可以随时隔空锁门。
夏蝉无奈一笑,正准备施展独门医术为陆念离治疗。
“殿下!”
屋内,一道白花花的身影冲了出来,先一步扑倒在陆念离身上,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蝉蝉,下次不要这么扭扭捏捏了,这次殿下就先归我咯。”
“春雨!”夏蝉气极,“你这个小水娃,快从殿下身上下来,殿下还受伤呢。”
“就不就不!”
春雨扮了个鬼脸,“再说了,就算受伤,抹点我的神仙水比什么都管用,殿下您说是吧?”
陆念离默默闭上了眼睛。
要说谁最会,还得是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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