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安答应的痛快,倒是让阮星河噎了下,他都想好接下来说什么了,这怎么就答应了?
都不给他发挥的机会,啧。
一时口嗨一时爽,阮星河怀着一份隐秘的期待掀开被子和林长安的睡衣,随即一愣,惊愕抬头:“你腹肌呢?”
反派霸总不都应该是八块腹肌公狗腰?!
林长安:“腹肌?”
阮星河:“对啊,霸道总裁的标配啊,八块腹肌。”
林长安:“……”
有那么一丝丝的失望,阮星河撇了下嘴,开始自己的工作。
温热的毛巾在身上蹭过,林长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正沉思着,他眉头一皱:“你在干什么?”
阮星河理直气壮:“你是我老公,我摸摸你怎么了?”
男人身上还是有肌肉的,线条也很流畅,手感很棒,阮星河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你摸够了没有?”男人一头黑线,咬牙切齿。
阮星河给他盖上被子,“可能还得一会儿。”
林长安:“?”
把手擦干,阮星河准确的摸到林长安的小腿,温热的掌心覆上去,轻轻按揉:“还得再摸一会儿。”
少年的手温暖干燥,带着柔和的力度按压着,清晰的疼痛中细微的酥麻感沿着流动的血管被感知,林长安指尖一颤。
“睡吧。”阮星河说:“休息一会儿。”
……
男人的呼吸平稳下来时阮星河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手腕也酸的厉害。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阮星河把已经变凉的热水袋拿出来,又给林长安盖好被子才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回到次卧,阮星河几乎沾床就睡。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阮星河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环境,盯着天花板茫然的看了一会,意识回笼,他抓了抓头发从床上坐起来。
简单的洗漱后阮星河从衣柜里找了套运动服穿上下楼,他有晨跑的习惯,即便到了异世,好习惯也应该要坚持。
……
结束晨跑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阮星河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回到家时正好撞见在客厅看报纸的林长安。
“早。”阮星河声音无力,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去厨房接水喝。
他现在这副身体实在是太弱了,没跑几步就开始喘,简直废物。
林长安的诧异只维持了两秒钟,阮星河端着水杯过来,宛如一块果冻一般,啪叽瘫在沙发上。
“你去晨跑了?”林长安问。
阮星河闭着眼平复呼吸,感受着双腿涌上来酸软,点了下头:“嗯。”
林长安微微敛眸:“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习惯。”
“突发奇想,灵光一闪。”阮星河疲惫的回答。
白叔端着粥从厨房出来,看到仿佛被掏空一般的阮星河,刚才的对话他都听到了,把粥放到桌子上,他招呼道:“先生,星河少爷,可以用餐了。”
早就饿了的阮星河瞬间精神:“白叔做了什么好吃的?”
“煮了银耳莲子羹。”白叔说:“还蒸了虾饺和紫薯团子。”
阮星河刷的起身,准备推林长安过去:“老公,干饭。”
然而,阮星河高估了自己晨跑后的身体素质,他用力一推,轮椅一动不动,到最后一张脸直接扭曲成了痛苦面具。
林长安额角一抽:“我还是自己来吧。”
阮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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