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薏情的双手贴在他的胸膛上,被他吻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从他的发丝上滴落的水珠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上已经全都被水打湿,就连那长长的睫毛上都泛着一层水雾。【小说文学网】

    “诱人的小妖精。”

    慕容灏抬起她的脸颊,他虽然难以忍受的马上就想拥有她,可是却不能急于一时,他得让小情人彻底的放松下来,再也没有逃的力气。

    他含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脖间呵着热气,然后再沿着她完美的曲线隔着那一层布料亲吻,在诱人小樱桃上啃噬……

    “不要。”沐薏情吃痛娇呼了一声。

    慕容灏抬起手放在她的身上,稍一使力迫使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他的唇刚好对着她敏感的耳迹。

    “为什么不要?真的不要?”

    沐薏情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按着他探入衣内的手,“慕容灏,你的伤势未愈,怎能尽兴,别自找苦吃。”

    慕容灏轻笑,“男人不用使力的方式有很多呢,小情人不是正好会么?”是太久都没有这样拥着她的原因吗?感觉他的小情人似乎比以前还要丰润,好想把她压在身下,吃个过瘾。

    “小情人,让我瞧瞧,是不是真的不想要。”他的手顺着松乱的衣衫朝下而去……

    沐薏情感觉到他的碰触,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

    他挑弄着,看着她的反应,嘴角的笑意越发得意。

    “说着不要,其实心里还是渴望着我。”慕容灏的手移到她的俏臀上,使力捏了一下迫使她又贴近了一分。

    沐薏情控制不住的轻颤了一下,她的脑子已经无法正常工作了,她呼吸的是他的气息,唇齿间残留的是他的味道,周围都是他营造出的暧昧……

    慕容灏美眸弯弯,嘴角勾起一起一抹浅笑,趁机探入她的口中,灵巧的舌头探到那个藏躲的小舌头,挑逗一般的将她引诱了出来,轻柔的与她纠缠……

    小情人已经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小脸泛着迷人的红晕,像个随时都可以采摘的诱人红果。

    “这样,你可喜欢?”他捧着她的小脸,轻柔的吻落到她的鼻尖,再到她有些迷离的眼眸……

    “小情人,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蛊惑着,引诱着,在那张更加娇艳的小樱唇上落下一窜细碎的吻。

    “我不喜欢这样的结合。”沐薏情从齿缝间挤出一句。

    纵然她会这样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也只是人体的生理反应,哪怕真的与他欢爱,多一次少一次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慕容灏松开了禁锢她的力道,捧起这个带着水渍的小脸,“做着做着就喜欢上了。”

    “才怪。”沐薏情反驳了一句。

    “小情人,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要不,咱们试一试?”慕容灏心有不满的蛊惑着,今天怎么可能再让她逃了去。

    突然,一道人影从屋外走来,手中拄着一个拐杖站在的屋内,环视了一下四周朝屏风后望去。

    沐薏情一惊,那身形怎么那么像慕容家的老太爷!第一反应就是躲起来。

    慕容灏拦住她,解下身上的内衫紧紧的将衣衫凌乱的人儿裹住,用力的将人拉在怀中顺手将她的头按在胸膛上!

    慕容仪听到动静,快步朝屏风后面走来,然后,就看到了这香艳的一幕!一张老脸顿时涨的通红,心跳加快了几倍,拐杖朝慕容灏扬了扬还是没有落下去,转身快步退了出去。

    “祖父,您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慕容仪一口气走到院子外,拿着拐杖的手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沐薏情推开慕容灏,狠狠的朝他剜了一眼,只见刚刚还赢弱的站都站不稳的人,轻松利落的从浴桶里跨了出来,顿时抬起一脚朝他的屁股上踹了过去。

    慕容灏的身子往前倾了一下立即稳住,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怒意的沐薏情。

    “伤口差不多都愈合了。”他指了指腹部,曾经攻打北境的时候,得到一种疗伤圣药,再严重的伤一夜之间也能愈合。

    沐薏情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脚准备再踹一脚,那人却先他一步拿起衣服跑了出去,只剩她一人在原地凌乱不已。

    她怎么办?捂脸蹲在地上,明明他自己有药却不告诉她!现在,她是淡定的提着药从这里出去,还是就躲在这里等那老太爷走了再出去?

    怎么会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窘迫感?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好不好,呼!沐薏情吐了一口气,探出头朝屋外望去。

    时间过的真慢,一分钟一秒钟都显得无比漫长……

    “出来吧。”慕容灏的声音响起。

    沐薏情缓步朝外面走去,四处张望了一下只有慕容灏一人,看来慕容家的老太爷已经走了,白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提起来时拿的药往外走去。

    慕容灏拉住她,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眼中没有了之前的**而是多了几分柔情与坚定。

    沐薏情迎视着他的目光,明明感觉他有话要说,可是他就是不张嘴。

    突然,他向前一步,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慕容灏。”

    “别动,别说话,让我抱一抱。”

    沐薏情愣在原处,他的声音听在她的耳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落在她的心尖上,她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即使要窒息了都没有出声。

    慕容仪究竟和他说了什么?怎么才这么一会时间,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久久之后,他松开了怀中的人儿,缓步朝内室走去。

    沐薏情看着那个背影,为何那道背影会多了原本不属于他的失意,提起手中的东西缓步朝门外走去,风迎面吹来,这一身湿衣服让她不禁的有几分寒意。

    他们本不该有什么交集,也不能有什么交集,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找到交汇点,这是沐薏情此时的想法。

    太后下令彻查俪端皇后一事,查了足足十天有余,后来定论为只是俪端皇后身边的几个刁奴陷害主子。皇上昭告天下,复立俪端为皇后。

    这个暑夏的最后一日,宫中传来消息,贤妃冲撞皇后,屡屡以下犯上,皇上一怒之下,下令贤妃禁足,凤印由皇后执掌。

    沐薏情听到这个消息后,开着方子的手微停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俪端皇后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角色,后妃个个都依附着太后,私底下有些小动作斗来斗去的,始终不成气候,就算是四妃加起来,也不一定是俪端的对手。

    这样,沐薏情也就放心了。

    残云收夏暑,新雨带秋岚。

    街道两旁的树杆上挂着的叶子已经枯黄,这才刚刚入秋,不有了些凉意。

    医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慕名而来的人每天将医馆围的水泄不通,光凭医馆的这几个人已经忙的不可开交。

    “李大管家,你看这个匾额放到哪里?”一个身着朱红色锦服的中年男子喜笑颜开的朝李雪茞寻问道。

    “大家也后不要再送了,匾额都快放不下了。”李雪茞凝眉,还真如情儿所说,现在每天都有来送匾额的人,多的放都放不,扔了又可惜。

    “李大管家说的哪里话,沐太医医术高明,造福乡里,那么多疑难杂症都治好了,简直是神医在世,这一点小礼聊表心意,大管家一定要收下。”说罢,那人一挥手,几人将匾额一放匆匆离去,生怕别人给他送回去似的。

    沐薏情朝那人望了一眼,不禁摇了摇头,门外还排着长长的队伍。

    景恒烨坐在沐薏情身旁,这些时日以来他下了朝就来医馆帮忙。

    沐薏情忙的没有时间用膳,他就把膳食提到她的面前,每天变着花样的将圣京最出名菜式全都打包了一遍带过来。

    医馆什么时候关门,他什么时候离去,每天都是如此。总之,片刻不离左右,每天光是为沐薏情研磨,十指都不知道磨了多少水泡出来。

    沐薏情抬眸朝景恒烨望去,看着他手指上缠绕着粗粗的纱布还吃力的磨着的样子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景恒烨看到美人展露笑颜,顿时抬手双手,“磨的双手泡,终见佳人笑。”

    “油腔滑调。”沐薏情斥了一声。

    一个月了,从那晚分开之后,就没有见过慕容灏,肖宇到是来过几次,一副欲言以止的样子,可是沐薏情偏不开口问他,憋死这个兔崽子。

    突然,一股浓重的脂粉味的充斥着整个医馆,一个中年妇女穿着一身艳红,头上插着一个大红花,摇曳着丰满的身姿,直接跃过排队的病人来到沐薏情面前。

    看着这妇人的装扮,沐薏情僵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我当初是不是和她差不多?”侧身朝一旁的景恒烨问道。

    景恒烨脸色一僵,投给这个妇人一记眼神,好像多看一眼就觉得侮辱他一样。

    “她怎可和你比!你是独竖一枝,大俗即雅,她是俗不可耐!”

    沐薏情轻笑这话她听爱听,果然圣云越是出色的男子,审美越他娘的特别。

    “哎哟,沐大夫,喜事,喜事啊!”那妇人挥着手中帕子,呛鼻的香味让沐薏情屏住呼吸。

    那妇人不客气的坐在沐薏情面前,还朝她抛了个暧昧的小眼神。

    沐薏情的胃开始翻腾了,这一段时间也没有少见各种人物,如今这个,可算极品,“你是来瞧病的?”

    “不是,不是,我今日来沐大夫这里,可是要给你带喜来了。”那中年妇女搔首弄姿的坐在沐薏情面前,一脸笑意倾身向前。

    沐薏情挑眉,“喜从何来?”

    那女人“啧啧”两声,抬手去拉沐薏情小手,“我是来给沐大夫说门亲事的。”

    沐薏情吃力的将手抽回来,“不必了,既然不是来瞧病的,请你让一下,我还忙着,下一个。”

    身后的病人涌上来,将那个惹人讨厌的媒婆挤到一旁。

    “让开,让开,你们知道我是替谁来提亲的吗?”那媒婆姓王,叉腰扯着噪门喊了一声。

    众人一见她这泼辣样不禁退了几步。

    “沐大夫,这女人呢,还得要嫁得好,我今日给你说的这门亲事,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那可是礼部尚书之子,秦大公子,这个秦公子可是一表人材……”

    沐薏情只感觉眼前一道冰蓝色的影子一闪,那个丰满的身子就飞到几米开外了。

    “滚!”景恒烨站在那,周身散发着一声寒意,众人乍一见这气势脚都软了。

    “哎呀!打人了!打人了!你们瞧,打人啦!”那媒婆呼喊着,撒泼耍赖。

    李大管家也坐不住了,“你哪只狗眼看到他动手了?”

    是的,左相大人没有动手,只不过挥了挥衣袖而已。

    “你,你是谁?我可是秦家派来的。”媒婆狼狈的站起身来,衣衫也乱了,花也歪了,发髻也松了,简直就是一个蛮横泼妇。

    “你告诉秦源那厮,我景恒烨的女人容不得他觊觎。”

    景恒烨?景恒烨!媒婆拨弄了一上眼前的乱发,这才上下打量着这个气质出众的男子,刚刚没仔细瞧,竟然是左相啊!

    沐薏情凝眉,这男人耍酷就耍酷干嘛扯上她?!

    “滚!”景恒烨温润的吐了一个字,那媒婆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快步离去。

    上门求亲?沐薏情哭笑不得,这样的事情她可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有那什么秦公子,更不知道是什么人啊,见都没见过。

    “请大家先等一下,薏儿忙了一个早上了,用膳食再给大家看病。”景恒烨朝众人说道,拉起沐薏情不顾她的本意朝内院而去。

    沐薏情也累了,趁这会休息一下也好,索性跟上他的步伐。

    景恒烨拿帕子给她擦手,一副欲言有止的模样。

    “先吃点甜点还是直接上膳?”景恒烨轻声询问。

    “上膳吧。”沐薏情将帕子放在一旁。

    至从上次他留了玉走后,第二天就再出现在她面前时,只说了一句话,“我控制不住自己又来见你。”

    当时,沐薏情看着他的模样,满心无奈。再说医馆的病人天天络绎不绝,他来了之后帮了她不少忙,所以两人这成了现在这样的关系。

    转眼间,都一个月了。

    见他熟练的摆好膳食,沐薏情走过去坐在桌旁,感觉景恒烨好像有事瞒着她。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沐薏情忍不住询问。

    “你知道秦源是谁吗?”景恒烨看着她淡淡一笑。

    “尚书的大公子。”沐薏情想了一下,好像那媒婆是这样说的。

    “没错,庆王妃是他的亲姑母,青阑郡主是他的亲表妹,他已经娶过妻,府内妾室一堆,还整日在外沾花惹柳。”景恒烨说到此不禁闪过一丝讥笑。

    什么玩意,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也敢打这个女人的主意!

    沐薏情的感慨就是,这什么秦公子就是浑渣一个,不再会也就罢了。不过细想一下,这渣与青阑郡主有点关系,总感觉事情好像不那么简单。

    “薏儿,护国公请旨,太后已为大司马赐婚,与青阑郡主的婚事定在十月初九。”景恒烨说罢看着沐薏情的反应。

    沐薏情端起一旁的汤喝了一口,回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一晚,慕容仪突然到访与慕容灏聊的可能就是这件事情。想起那天他看着她的神情,不禁有些失神。

    “薏儿。”景恒烨唤了一声。

    沐薏情回过神来,朝景恒烨淡淡一笑。

    “你没事吧?”景恒烨关切的握着她的手。

    “我能有什么事?我与大司马之间早就没有任何瓜葛了。”沐薏情抽回手,喝着碗里的汤。

    景恒烨看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情绪,可惜,他真的没有很到一点悲伤之意,甚至些许的失意或落寞都没有。难道,她真的不在乎慕容灏?

    据他所知,慕容灏可是把她放到心尖上。

    “来,多吃点菜。”景恒烨夹起菜肴放到沐薏情的碗里。

    沐薏情低头吃着,心中却盘算着,十月初九,差不多沐世子问斩的日子也在那一段时间。这一个月以来,慕容灏从来都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究竟是忙着筹备婚事,还是在谋划着洛川王的事情?

    “薏儿。”

    “薏儿!”景恒烨提高声音唤道。

    “啊?”沐薏情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我也去向太后请旨赐婚好不好?”景恒烨一脸认真。

    “好啊。”沐薏情点点头接着吃,他去向太后请旨赐婚跟她有什么关系?

    “真的?你答应我了!咱们成婚以后,我就辞官,到时去一个人风景如画的地方,你开一医馆,我给你跑堂好不好?”景恒烨欣喜万分。

    “咳咳!”沐薏情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拿起帕子捂着嘴巴又是一阵猛咳。

    “左相大人,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景恒烨一副受伤的神色,收起脸上的笑意站起身来。

    “你慢慢吃吧,我去前面看看。”

    沐薏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这一桌子的菜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从脖子抽出那块玉佩,惊讶的发现白玉之中的那个凤凰的暗影竟然清晰可辨,立即解了下来放在手心里看着,那凤凰的暗影竟然呈一点点赤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才带在身上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这玉也没了盛夏时的凉意,握在手心里有一点点温润,还有冬暖夏凉的功效?

    她本来是准备还给景恒烨,可是玉变成了这样怎么归还于他?而且,她感觉带上这玉之后,全身的脉络全都通畅了一般。

    到时他会不会又闹出什么,我家祖传啊,什么非你莫属啊,什么狗血的玉认主人呀之类的……想到此,沐薏情立马将玉挂了起来。既然这么养人,就让她再养一段时间吧。

    尚书府内

    那个衣衫凌乱的媒婆被一个小丫环带着从侧门进了府内,沿着石径向后花园而去。

    只见一个亭台楼阁内,坐着几个身着艳丽的女子,其实一个淡蓝色的身影最为出众,几人赏着花,用着茶消磨时光。

    “郡主表姐,你瞧,那婆子来了。”一个淡粉色华服的女子素手一指。

    “不知道给哥哥说定了这门亲事没。”另一个女子笑的花枝乱颤,反正秦尚书府的大公子可是出了名的来者不拒,况且那医女又有几分姿色,她们要是说成了,长兄不一定怎么答谢她们呢。

    “就是,一个贱人也敢跟郡主表姐抢夫君。”坐在青阑郡主身侧的那位更是一脸鄙夷。

    几个女子七嘴巴舌的议论着,那媒婆已经走近了。

    “民妇参见郡主,参见几位小姐。”媒婆一脸讨好的看着几位。

    一直没有出声音的青阑郡主放下手中的瓷杯,缓缓朝那婆子望去,不愧是王公贵族出分,那分气度不是身旁的几个女子能有的。

    “怎么样了?这亲事可说成了?”

    “回郡主,民妇刚刚开始说,谁知道冒出个左相大人,说那医女是他的女人,还,还打了民妇一顿。”媒婆一脸委曲。

    几个女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摔,“蹭”的一下站起身来。

    “这个贱人,她勾搭大司马不成,还要去勾引左相大人!真是气死我了!”

    “你说说,是不是那女人仗着左相出头呢。”另一人指着媒婆,也是一脸恶气难出的模样。

    媒婆缩了一下脖子,还是准备忍下不说,要是那几位主知道左相一听提亲就动手了,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撕了她。

    “好啊,我就知道!肯定是那个贱人见大司马要成婚了,就去爬左相的床!”这些大家闺秀也是满嘴污秽。

    青阑淡淡一笑,端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她才不管那个贱人去勾引谁,只要不再去勾搭她的大司马就行。

    她们是四姐妹怎么也算是圣京数得出来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貌双全。这些年来,也一直都有青年才俊上门提亲。

    可是这四位主一个都不看,三年前,左相初来圣京时就已经轰动一时,如今位高权重位居左相,皇上又那么仰仗信任。嫁给左相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

    名份有了,地位有了,富贵有了,守着这个堪称完美的男人,人生才是真正的圆满。

    “我到是听说,左相大人经常与那女子来往。”青阑看着面前的四姐妹,稍微提点了一下。

    “我要杀了这个女人!”那个粉衣女子忍不住了。

    “四妹你急什么呢,她可是皇上的御医,明面上动不得。”

    “明里动不得,咱们就暗里来!”

    青阑郡主看了一下天色,起身告辞。留下平日里不怎么和睦的四姐妹,同仇敌忾的商议怎么对付那个贱人。

    慕容府早就传来消息,明日大司马就要回圣京了,慕容夫人约了她的母妃上门做客,摆明了就是与大司马私下见上一面。想到此,青阑的心中泛起一丝甜蜜,她要回去好好的收拾一翻。

    沐薏情看了看天色,残阳西斜,今日的病人要略少些,早早的就收了歇息。

    景恒烨也离去了,可能又是怕听到什么伤人的话吧。她就不明白了,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有被虐的倾向吗?

    秋狄快步而来,恭敬的站在沐薏情身后。

    “大人,太后娘娘召您入宫。”

    “太后?!”沐薏情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后会召见她。可是她又不能不去,如果不去,随便一个罪名都能把她给治了。

    “皇上呢?”

    “皇上他带着皇后娘娘和公主出宫了,今日是皇后娘娘父亲的忌日。”秋狄如实说道。

    不!沐薏情心中有些不安。

    “大司马回来了吗?”沐薏情再问,这个时候,好像脑中不假思索的就想到了他。

    “没有。”秋狄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个时候沐薏情问大司马作甚。

    沐薏情的心中更加不安,就好像站在一根刚丝上,又被抽走了手中可以掌握平衡的杆。不过细想一下,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毕竟这一次是太后明着召见,怎么也得顾忌一下她是皇上御用太医的身份。

    “走吧。”沐薏情轻声说道。

    太和宫内一片沉寂,入了殿内,被宫女告知太后在佛堂。沐薏情在宫女的指引下,入了佛堂。

    太后依然那么雍容华贵,手中拿着一个佛珠双眸未睁,可是昏暗的光线使整个屋内有一股沉重的气息,压抑的人踹不过气来。

    “参见太后娘娘。”沐薏情上前行礼。

    太后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女子。

    “抬起头来。”

    沐薏情缓缓抬起头,却没有迎视着太后的目光,太后涉足朝堂多年,有的是手段对付她,贤妃什么的看似嚣张只是一些小罗罗,太后才是真正的**oss。

    “这张小脸真精致,本宫见了都忍不住喜欢。”太后侧靠在椅子上,原本拨弄佛珠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沐薏情低头没有出声。

    “而且又是个聪明的人儿,本宫就更喜欢了。”太后接着说道。

    “承恩太后喜爱,微臣不胜荣宠。”沐薏情的身子俯得更低。

    太后冷笑一下,眼中带着一丝不屑,“你可知道,我想让你死的话,今天,你绝走不出太和宫半步。”

    沐薏情俯着身子没有答话,如果想直接弄死她,还费什么劲把她召到宫里来,肯定还有下文。

    “起来说话吧。”太后歪到椅子一侧,多了几分随意。

    “多谢太后。”沐薏情缓缓直起身子。

    “本宫给你指条生路。”太后悠悠说道,“你无非是想保一条命。大司马与庆王府结亲,你即使跟着大司马在慕容府中也无立足之地。况且,本宫知道你性子傲,也断然受不得正妻的气。”

    太后拨弄着华丽的甲套,再次说道,“皇上的情况,你比本宫清楚,也不是你的依靠,本宫现在给你一个机会。”

    沐薏情俯身,“请太后娘娘明示。”

    “想办法救出沐世子,我可以饶你一命,你金国公主的身份也既往不咎,甚至,我还可以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太后看着神色冷静的沐薏情,越发的觉得这个丫头对她的胃口。

    “沐世子犯了如此大罪,微臣哪有那个本事救他出来。”沐薏情一脸难色。

    “你有的是办法,本宫相信你。另外,本宫也提醒一下你,机会只有一次,大司马大婚之前若是救不出沐世子。你的小命也不保了。”太后说的轻描淡写。

    沐薏情点点头,“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好!本宫就是喜欢你这性子,最近本宫总是心神不宁的,你给本宫配几幅安神的药。”太后淡声吩咐。

    “是。”沐薏情恭敬的应了一声。

    “你退下吧。”太后朝她挥挥手,接着拨弄着手里的佛珠。

    沐薏情从太和宫走出来时,天色都暗了,不禁吐了一口浊气。太后刚刚的意思很明显,什么心神不宁,她开的药太后动都不会动,只是为了日后打算,也在提醒她不管是用明的还是暗的,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弄死她。

    沐世子成了关键人物,现在捏在皇上的手里,洛川王受制不敢轻举妄动,最近估计大司马又有了新作让太后坐不稳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大人。”秋狄看到沐薏情走了出来,快步迎上前去。

    “回医馆吧。”沐薏情无力的挥挥手。

    刚出宫门,一道冰蓝色的身影朝沐薏情冲了过来,一把拉着沐薏情的手上下打量着。

    “太后召见你所谓何事?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景恒烨的没了以往那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淡定,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担忧。

    即使景恒烨是装的也好,在这个时候沐薏情真的无力去计较了,突然感觉心好累,才穿越了几个月的时间,感觉比上一世有生之年操的心都多。

    “我没事,太后只说是心神不宁,太医开了药都没有用,让我给她开几幅安神药。”沐薏情轻声解释了一下。

    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景恒烨一人站在带着冷意的秋风中之外,再没有其它人。

    她进宫时心中不安,除了能救她的慕容云天之外,第一个想到人竟然是慕容灏,心中不禁闪过一丝无奈,果然,人都是有依赖症的,她也不例外。

    “太医平时也没那么无用!偏偏你一来,他们一个一个都变成摆设了!”景恒烨怒斥了一声,他又岂会不知道太后是何用意。

    这是沐薏情第二次见他如此生气,一次是那媒婆来提亲,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抬起手拧着他的脸颊,拉扯了一下,“左相大人生气喽。”

    景恒烨一惊,看着这个拧着他脸颊的手,他强忍着想把这个女人震飞出去的冲动,极力的控制着满腔的杀意,忍住,他一定要忍住!

    沐薏情松了手,冲着他甜甜一笑,“怎么不躲?”

    “你喜欢怎么捏就怎么捏,到时嫁给我之后,任你搓扁揉圆。”景恒烨恢复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润。

    “得了吧你。”沐薏情推了他一下,拐着他的胳膊朝前方走去,“咱们去宝月楼吧,我还没有用膳,饿死了。”

    景恒烨脸色一变,想起了那一晚上生不如死的折腾,还有那丢尽脸面的腹胀。

    “你用过膳了?”沐薏情感觉到他的迟疑的询问道。

    “没有,我提着膳食到了医馆,听说你被太后召见就匆匆赶来了。”景恒烨反过来握着她的手,两人并肩朝前方走去。

    沐薏情将手抽出来,“既然你提了膳食来,就不去宝月楼了。”

    景恒烨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

    “左相大人,比赛吧,谁最后一个到,谁今天晚上不准用膳!”说罢,沐薏情飞速朝前方跑去。

    看着那道如身影,景恒烨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与他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这是一抹会心的笑,他自己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这样的笑容会出现在他的脸上。

    “薏儿,别跑……”抬步朝那个跑出老远的身影追了上去。

    宫墙黑暗的一角,依稀可见两个身影拉拉扯扯,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主子!冷静!冷静!”肖宇抱着自家子主,要不是他拼命拦着,慕容灏早就冲出去劈死那对狗男女了。

    “肖宇,她在干什么!?摸左相那厮的脸?她竟然敢去摸其它男人的脸!”大司马暴怒了,不但是摸男人的脸,还笑的那么灿烂!当他是死的么?!她从来都没有对他这样过!

    “一个月了,整整三十天零十个时辰了,她没有见到我,竟然也不打听一下我去哪了!”慕容灏大步朝前方走去。

    “主人,你消消气。”肖宇紧随其后。

    “你是不是没有出现在她面前,是不是?!”慕容灏转身揪住肖宇的领子。他走了这么一个月,派肖宇回来过六次,可是那个女人一次都没问过他的下落!真是气死他了!

    “主子,属下在她面前晃了,您不是交待,她不问,属下不能说吗?一定要她先问了属下才能说,可是她压根就不问啊!”肖宇委屈一肚子苦水。

    “你是不是站在她面前晃一眼就走了?!”慕容灏在考虑是不是肖宇出现的方式不对。

    “回主子,绝对不是,有一次属下还装肚子疼在医馆里呆了两个时辰!”肖宇简直想撞墙了,他话到嘴边都快憋死了,那女人就是不问他啊!那滋味有多难受谁能体会?谁能体会!?

    慕容灏松开肖宇,目光朝那两道身影消失的地方望去。这个女人,他不是交待了吗,不准再见左相!竟然左耳进,右耳出。

    她到好,不但见左相不说还敢这么亲近!他这一个月东奔西走,废寝忘食,就为了快点解决洛川王的事情。朝中定势稳定后,他就请命将她娶回去,什么青阑郡主别他面前碍眼!

    她到好,要是再晚几天不回来,绿帽子都敢给他带上了!

    他从外赶回来,一听到太后召他入宫,马不停蹄的就往宫里赶来,谁知道,看到眼前的一幕。

    “景恒烨那小子安的什么心,那么多女人他偏不找,非得看上我的女人!”慕容灏怒喝一声。

    “男未婚,女未嫁……”肖宇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慕容灏阴沉着脸问道。

    “主子,属下冒死说句实话。”肖宇抬起头,立即一副视死如归的气魄。

    “说!”慕容灏冷喝一声。

    “如果,属下是女人,也会先对左相那样的男人动心。”肖宇说罢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不禁加快语气补充道,“据属下所知,一般的人追女人的顺序是这样的:先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好感,然后邀约、提亲、成婚、洞房。主子您的顺序完全反了。”

    慕容灏听完一愣,是吗?有这样的顺序吗?他怎么没听过?怀疑的神色朝肖宇望去,骨节“咔咔”作响。

    “戏文里都是这样唱的,现实中也是这样,不信主子可以去看看那些通过真实的事情演出来的戏文。”肖宇吵豆子似的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爱情戏文。”

    “看戏文?!”慕容灏的神色很复杂,很陌生。

    肖宇顿时闭上嘴巴,天啊!他真是找死啊~竟然让主子去看戏文,让一提起酸文人都黑脸的主子去看戏文!

    “在哪看得到?”慕容灏的有些不自然,目光望着遥远的天空。

    肖宇一时没回过神来,吱吱唔唔的回应了一声,“戏,戏楼。”

    于是,大司马去了戏楼,包了场子,看一看这正常人的顺序他娘的究竟是怎么样的。

    第一场:春归记。

    “哐哐哐!”梆子敲了起来,好戏开罗,戏台两边,男女主角也相继出场了,这是春风二月的场景,一湖畔边男女偶遇。

    两人扭来扭去在戏台上转了三圈,终于偶遇了。

    “姑娘。”

    “公子。”

    “姑娘有礼。”

    “公子有礼。”

    大司马脸都黑了,这都是什么玩意!明明可以一眼瞧见的,愣是转了三圈!文人写出来的东西就是骚。

    “下一场!”

    戏班子立即安排下一场:小姐闺阁。这是一场夜戏。

    “扣扣扣。”三声门响。

    大司马不禁坐直身子,都夜半三更会面了,激情也该来了,还得意的白了肖宇一眼,瞧瞧,奸情啊,肯定有奸情!

    ------题外话------

    青阑是炮灰,青阑是炮灰,青阑是炮灰!大司马永远都是小情一个人的,赐婚神马的都是浮云。相信大司马,相信怜,阿门~

    推文:《染指帝君,嫡女天下》文/雪含烟

    前世狠决女将军,今生穿越成孤女,满门灭绝,贱人退婚?铁血复仇,凤啸九天!

    传说,她好色无度,男女通吃——诱亲王,撩东宫,睡皇子

    传说,她冷血无情,奸邪狠毒——灭渣男,虐小三,斗白莲,

    传说,她韬略无双,智计非常——杀奸臣,诛乱党,擒亲王

    她抿唇一笑,妞的终极目标:“上的了战场,滚得了红床!”

    傲娇王爷亲小嘴?踹飞!邪魅皇子露锁骨?踹飞!风流医仙现小腿?踹飞!

    众男咬手帕,你丫究竟想怎样?

    某逆天女子咧嘴一笑,姐要惑乱江山,威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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