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薏情回到医馆后,一回想在宫中的情境,不敢再往深了想皇上与俪端皇后的用意。【小说文学网】这已经不算是暗示了,她又岂会看不出来。

    洛川王的事情一落幕,慕容翾便会恢复皇子的身份,圣云储君之位非他莫属。已经二十有二的太子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太子妃。

    如果,按着慕容云天与俪端皇后的打算,嫁于慕容翾为妃,她就成了圣云的太子妃,困扰着她的亡国公主的身份就迎刃而解。

    她现在的处境还在太后的控制之下,太后失利,一定不会放过她。洛川王一倒,太后即使在朝中还有根基也翻不起多大的浪,可是太后只要一天,她的危险就一日不除。

    有了慕容云天的保证,不随意赐婚,她还算有一条后路,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想到此,她不禁叹了一口气靠在软榻上,眉宇紧紧的拧成一团,怎么想过个安生日子就那么的难?

    “情儿,阿牛醒了。”诸葛云儿兴奋的跑了过来。

    沐薏情抬头,“醒了就好,切记不要让他进食。”

    诸葛云儿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被开膛破肚了之后人竟然醒过来啦!到现在她还有一种感觉,这是在做梦,不禁又对沐薏情多了几分崇拜。

    “七天之后,阿牛就可以离开医馆回家了,这几天千万不能出任何差池。”沐薏情轻声交待。

    “好!”诸葛云儿点了点头。

    沐薏情直起身子,她与大司马一事,庆王府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尤其那个青阑郡主一定对她恨之入骨,总要设点防备。没有左相,也没有大司马,世界难得的清静,缓缓站起身来朝屋外走去。

    “大人。”秋狄刚从后院出来,见到沐薏情立即唤了一声。

    “现在有事忙吗?”沐薏情随口一问。

    “没有,大人有何吩咐?”秋狄恭敬的询问道。

    “随我去街市走走,购些日常用品。”沐薏情轻声吩咐,两人一前一后朝医馆外走去。

    沐薏情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不时有人回眸朝她的身影望去,指指点点,这是圣京最繁华的街道,一天到晚都是人潮汹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时候,那场地着实有些诡异。

    “瞧,那个就是金国的亡国公主,勾引大司马,听说还与左相大人勾缠不清!”

    “真是下贱!”

    “是啊,不要脸,还敢光明正大的出来。”

    一般,说这些话的,都是女人。

    “你看她的身段,比的勾栏院里的头牌还要柔上几分。”

    “啧啧,要是能与她睡一晚上……”

    一般,说这些话的,都是男人。

    秋狄停下脚步,转身朝那两个窃窃私语的男人走去。

    沐薏情感觉世界一下子清静下来,一转身,只见身后的人围成一团,那两个窃窃私语的男人此时吓得颤抖的跪在的地上,旁边围满的人脸上都有几分的戒备,什么话也不敢说了,生怕惹怒了那个冷面侍卫。

    “秋狄。”沐薏情唤了一声。

    “大人!让我收拾了这两个满嘴淫秽的家伙,看他日后还敢不敢乱说!”秋狄怒气冲冲。

    “嘴长在他们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与我来说不痛不痒。”沐薏情挥挥手。

    秋狄怒气不消,一脚朝那两人身上踢去,使的力气真不小,那两人蜷缩着身子一哀嚎。他真是不明白,大人那种冷淡的性子,那么恬静与世无争,怎么会让这些人骂成这样!

    沐薏情没事人一样四处挑选着,买了一些必需的东西之后,就开始疯狂的买吃食。秋狄跟在后面,完全成了一个货架。

    “秋狄,你是哪里人?”沐薏情吃着手中的牛肉干一边问。

    “我出生在安乡滩,是个小地方,大人可能没有听过。”秋狄连忙说道。

    “怎么会进宫当上御林军呢?”沐薏情闲来无聊,有一搭没一搭的与秋狄聊着。

    “我其实是想去光耀营的!五年前大司马从北境归来,那个时候我就想一定要加入光耀营。”秋狄的语气尽是崇拜,论年纪,他还长大司马几个月呢。论实力,他连给大司马提鞋都不配。

    “后来呢?”沐薏情突然发现,性个有些腼腆的秋狄还是个有志小青年。

    “可是没有应征上,就选入了御林军。”秋狄一提到光耀营这三个字,眼都放光了,可是最后却当了个御林军。

    沐薏情没有想到,光耀营的门槛竟然这么高,这大司马的眼光也太高了,这样优秀的苗子都看不上。

    远处,一袭月白华服的男子站在树下,目光紧紧的看着不远处热切交谈着的两人,对于他的小情人出来逛街却不等他一起来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尤其还是一个有点眼熟的侍卫,为什么她身边总不缺那些让人闹心碍眼的男人?!

    “那个侍卫好像在哪见过。”慕容灏一时想不起来。

    “御林军秋狄,皇上派给沐小姐的护院。”肖宇在一旁小声提醒。

    一听到这个名字,慕容灏不但想起了这个人,还想起了一件事,加快步伐朝前方的两人追了过去。

    “小情人!”慕容灏唤了一声,前面两人的脚步止住了。

    “你怎么在这?”沐薏情有些诧异,最近听说光耀营的事情挺忙的,难道是谣传?大司马都有空逛街市了。

    “下官参见大司马。”秋狄想行礼,奈何手上提的东西实在是太多,连腰身都弯不下。

    “免礼。”慕容灏淡淡说了一句,看着秋狄下下打量了一番。

    秋狄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大司马可是他的偶像,他对大司马的崇拜已经在他的心中汹涌的翻腾了好几年了。

    “你轻功不错?在禁宫内院,即使带着一个人还能掩人耳目?”慕容灏凝眉问道。

    大司马怎么知道?!秋狄的小心肝顿时雀跃起来,突然被自己的偶像这么关注,他已经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了。难道大司马关注他,是想提拔他入光耀营吗!

    “是!”秋狄敢紧的抓住机会向大司马展现自己的实力。

    沐薏情不由自主的凝拧了眉宇,她怎么听着大司马这话音有点古怪?

    “去那棵树梢上,采一片叶子下来。”慕容灏华袖一挥,指了指远处的树。

    秋狄看了立即将手中的东西摆到地上,这是大司马要考验他了吗?激动,激动啊!他一定会好好的表现的!

    然后就见这个信心满满的小伙子突然发力,肌肉的内量全都和谐的调动起来,身姿利落的朝那颗树梢冲去。

    慕容灏掩在袖子里的手不着痕迹的轻弹了一下。只见那个已经停在树梢上准备摘叶了的小伙子,身形一歪,不受控制的从几米高的空中落了来!

    “扑嗵!”一声音沉重的落水声响起,引得路边的人连声尖叫。

    慕容灏紧拧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来,心也舒坦了,让你搂我的小情人上窜下跳!

    沐薏情狐疑的目光朝慕容灏投了过去,秋狄再不济也不可能就摔下来了,是他动了什么手脚吧?他竟然面不改色的回望关她,那眼神里分明写着,“我干的又怎么样?”

    见秋狄已经狼狈的从水里爬了上来,沮丧的模样怎么看都有几分凄凉。

    大司马,你可是狠狠的朝这个有志青年的心上戳了一刀啊!

    “大司马,下官失误,要不你让下官再试一次。”秋狄当这是一个考验,却不知道被人玩弄于股常之间,一心想着表现好了好进光耀营。

    “好了!”沐薏情制止道,直是个纯情的娃子,她都有点看不过去了,秋狄哪里是大司马的对手。

    “瞧你这一身湿,回去换身衣服。”

    大司马本来就是打算小小的惩罚一下罢了,没想到他的小情人竟然这么袒护这个侍卫,胸口发闷。心中暗暗腹诽:再来十次都行,摔不死你!

    “是。”秋狄灰溜溜的走了,失落想着,这一辈子是与光耀营无缘了。

    沐薏情转过身来看着大司马,“把东西拿起来。”

    肖宇立即上前,带着几分讨好的说道,“主子,属下来提。”

    “谁把我的护卫赶跑的谁来提。”沐薏情的挑眉,看着一脸平静的大司马。

    好你个小情人,还跟我置上气了!提就提,回去再好好的收拾你!大司马弯下腰身,一一将的地上的东西抱在怀里。

    肖宇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心疼,这一路,不知道朝沐薏情翻了多少个有技术的小白眼。

    沐薏情回到医馆,去了暂时安顿阿牛的房间,虽然人已经醒了还是虚弱的很,见到她的身影,阿牛激动的朝她张了张嘴。

    “你好好休息,不出一个月就能与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了。”沐薏情轻声安慰了道,她从阿牛口型与的眼中都看到了无尽的感激。

    一旁的大司马也跟着走了进来,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勾搭一下他的小情人的手,然后把她勾走。

    沐薏情甩开大司马的手,看到床边还多了两个孩子,乖乖的趴在床边看着自己的爹爹,都有些腼腆,低着头一言不发。其实,当初她知道自己被庆王府盯上的时候,并不想医治这个阿牛。

    主要是嫌麻烦,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是有点麻烦她也认了。

    “阿牛,修养三个月就可以和普通人一样干活了,也不用担心妻儿无靠。”沐薏情看着这一双孩子,安慰了一声。

    一旁的秀娥听到这一句话时,悄悄的抬起头来,看着躺在床上的阿牛神色无比复杂。

    “去,把我买来的吃食拿来一些。”沐薏情朝一旁的大司马吩咐道。

    大司马神色一僵,半天才回过神来是在叫他去拿,小情人现在是越使越顺手!还是抬步走出去,随意挑了几包递到床前那两个孩子手上。

    沐薏情缓步出了房间,刚刚走到内院,身后紧随而来的人就贴了上来,腰间顿时一紧落入他的怀中。

    “快放手!”

    “不放!”大司马才不管,她越是挣扎越是收紧力道。

    “小情人,你挺喜欢孩子。”他贴在她的耳迹,趁机吮了一下光洁的耳垂。

    沐薏情感觉一阵难忍的酥麻,不禁缩了一下脖子。

    “谁说我喜欢孩子?”她立即反驳,孩子这回事从来都没有提上过她的日程,曾经,男人也不曾提上她的日程。可是如今,却碰上了这么个死皮赖脸的男人!

    “你喜欢,咱们可以自己生一个。”大司马诱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声回旋。

    “慕容灏!”她娇斥了一声。

    “走,咱们回房好好的研究一下这件事情。”大司马已经迫切的将人抱在怀里。

    沐薏情被他轻柔的放到床上,在他没有压过来之前,迅速的弹起身子,然而还没有逃出升天便被他按了回来。

    “慕容灏,这光天化日的,你的圣贤之礼都白学了吗?”沐薏情错着小牙,她的手被他按着,正呈一个大字形被他压在身下。

    大司马勾起一抹笑意,“我从来都没有学过。”他说的没错,对于那一套什么礼义廉耻,向来不屑。

    看着身下的小人儿无法逃脱的可爱样,眉宇紧皱的让他就是想这么欺负她,轻轻的在那张小嘴上啄了一下。

    沐薏情简直要崩溃了,抬起头朝他的脸撞去。

    慕容灏没有防备,那坚硬的小额头正好撞在他的鼻尖上,一阵酸疼让他闭了下双眸,小情人真是不乖!

    “说好了,做不做我说了算!”沐薏情带着几分得意的找回自己的主权。

    “好,不做,不过咱们再学一招。”他朝她的小脸喷了一口炽热的气息,按着她的两只纤细的小手,另一只手徐徐向下游走。

    沐薏情挣扎了一下,却难逃他的撑控,不禁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忧伤,学,学,学你妹啊!有种自己撸!

    他的手放肆的游移着,衣衫已经在他的手下凌乱开来。带着一点凉意的唇落在她的眉心,顺着那张精致的轮廓温柔的吻着,沿着她耳垂,渐渐下移至纤细的颈。

    他用牙齿代替舌头,轻轻的啃噬着她娇嫩的皮肤,看着她雪白的皮肤下留下一道道嫣红的印记,这个时候总感觉异常满足。

    “能不能……”沐薏情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即使他不控制着她的双手,她也没有逃脱的力气了。

    他抬起头来,朝她的覆了过来,“能不能什么?”

    “晚上再学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祈求。

    “不行。”他轻轻的回绝,纵然看着她咬着下唇的模样十分心疼,有些事情不能妥协就不能妥协。

    他封住那张嘟起的小嘴,滚烫的气息从他的唇烙在她的身上。

    她有些失控的抓着他的手,浑身轻轻的颤抖着,他的手在小腹游走了一阵,缓缓的朝下而去……

    她身子一颤,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他立即封住那张诱人的嘴,将剩下的声音全都吞了下去。

    “小嫩宝,咱们今天换一种学法。”

    “不,我不要学了。”她拼命的摇头,身子朝后挪去,他以前也曾这样过,可绝不是这样的动作,这一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来的都要不同。

    “乖宝,别怕,是你太敏感。”他的手穿过她的后背将她的搂在怀里,看到她难以承受的模样还是没有放过她。

    她在他的怀里颤的更厉害,抬起双手紧紧的抱着他。

    “慕容灏,放了我,放了我。”她的低声轻吟,泪珠顺着紧闭的双眸滑落。

    “乖宝,放松一点。”

    “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们,可,可以……”她闭着双眸挂着泪珠的脸颊楚楚动人,才这么一会的时间就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他的动作突然轻柔了下来,“要不要我换一种方法?”

    她咬着下唇点点头,他离开她的身子,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宇,说不出自己的究竟是怎么了,竟然比刚刚更加难受。

    他拉着她的小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身上,蛊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乖宝,你觉得,它现在去什么地方最合适?”

    她羞红着小脸,僵持着,面对他的邪恶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抬起手,划过刚刚碰触的地方,看着她轻轻一颤,不禁带着一丝得逞的坏笑。

    “乖宝,吃掉它。”他的捧着她的小脸,明明可以轻松的达到目的可是他偏不这样做,磨着她,诱惑着她……

    “慕容灏,我恨死你了!”她简直无法想象,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像一个魔鬼,将她也一并拉入了**的深渊。

    他眼中的笑意晕染开来,给了她最**的惩罚,像匹不羁的野马在原野狂奔……

    迎合的这门课程,他的小情人基本合格了。

    ……

    秦尚书府中,那位被敲断了两根肋骨的秦源公子勉强得能下得了床,至从那日不经意的见到那个沐薏情之后,他的脑子里天天想的都是那清纯中带着一点妩媚的身影。

    再加之四个妹妹将那个女人形容的那么放荡,像是人尽可夫的就让秦源心痒难耐,就算是不能弄到府上来,怎么也得弄到手一次,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入非非。

    那女人身边又围绕着几个大人物,他只能来暗的,不求长相私守,只求一夜**。他秦源在圣京也算是数得出来的名门贵胄,比不上的大司马,但也比那个落势的景公候府的景恒烨的出身要好。

    可是,不像是以前角色,这个让他心痒难挠的女人,不好下手啊!

    青阑郡主被邀在府上作客,听说大表哥身子不适,就约着四姐妹前来探视。

    一行人一坐到一起,闲聊问安的话没说几句,就又扯到沐薏情的身上。

    “我看那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公然的给人开膛破肚!”秦大小姐气愤不已。

    “听说,那个男的已经醒过来了,现在人还在医馆里。”秦三小姐连声附和。

    “要是人死了多好,那个贱人绝对脱不了干系!就算是有皇上护着又能怎么样,人命关天,只要有人闹,那贱人就得吃点苦头。”秦二小姐忍不住直拍桌子。

    “你说,怎么可能有这么诡异的事情,肚子都打开了,人还能活下来。”秦四小姐唏嘘不已。

    青阑郡主一直没有出声,眉目流转,朝一旁一句话没插的秦源望了过去。

    “是这么个说法,如果真的出了事,即使再怎么样,皇上都会要查一查。”青阑柔声说道。

    秦源坐不住了,扶着自己直不起来的腰身,朝面前的几人的说道,“就算是没事,也给她找点事出来!”

    青阑拿起帕子掩嘴,眼中闪过一丝轻笑,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听说,左相大人的妹妹来圣京了,还口口声声的唤沐薏情小嫂嫂。”

    此言一出,一旁的四姐妹撕了沐薏情的心都有了,这么一看,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那个女人这么快活下去。

    “那个男人有一个秀美的妻子,目前在医馆里照顾着她的丈夫,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么个柔弱女子跟着这男人过了这么多年的清苦日子,也实在是命苦。”青阑柳眉一蹙,好像真的替那个女子伤怀。

    “郡主表姐,一个不相干的人,你有什么好忧心的,真是不知道大司马怎么想的,像你这么善良贤惠的女人不爱,偏偏看上那么个贱蹄子!”

    青阑郡主无言,柳眉拧的更紧。如果说前几天的事情是个血淋淋的伤口,秦二小姐这句话无疑是狠狠在她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

    “郡主表姐,你放心,大司马的正妻之位迟早都是你的。你们的婚期都近了,到那个时候看那个贱人还怎么翻腾。”秦三小姐跟着安慰。

    青阑心中一阵愤恨,推脱身体不适,僵白着脸色向几人告辞,才走到屋外,就听到秦源说了一句。

    “只要把那个男人弄死不好办了!”

    青阑冷笑一下,暗示了这么久,这几个蠢货终于想到了正点上,本来想着自动手,想想还是算了,落到秦源手里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秦大小姐灵光一闪,“对啊,能接近那个男人的只有他的妻子,威逼利诱不怕她不从!”

    “到时再找人一闹……”秦三小姐补充道。

    秦源却更有想法,“咱爹可是尚书,案子要是能落到咱爹的手里,不就等于落到了咱们的手里。”

    “万一,皇上不让咱爹审理怎么办?”秦四小姐有些担忧。

    青阑郡主淡淡一笑,渐行渐远,身后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模糊,心中暗忖:放心吧,这件案子肯定会落到秦尚书的手上,到时你们几个别让我失望就行!

    ……

    沐薏情揉了揉这一身的酸僵,缓缓坐直身子,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禁揉了揉眉心,转身一看,大司马的衣服就这样散在她的床上,人却已经不见了,不禁怒骂一声,“这个混蛋!”

    他绝对是故意的,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全身上下都是他啃咬的痕迹,简直就像是惨遭蹂躏,还好穿高领一点的衣服也能遮挡一下,抬着轻飘飘的步子朝外走去,发现这一觉睡到太阳都已经西斜了。

    她没有饿的老眼昏花,全靠他昨天硬塞在她嘴里的大补丸。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了让她陪着他撑到最后,连这样的招数都想出来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沐薏情清洗了一下,来到前院,一个病人没有却相当的热闹。

    “哥,我能不能先尝一尝?”景知夏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不行!”左相大人立即回绝。

    这两兄妹感情把这当什么地方了?动不动就遛弯到她这里来,再说了,下朝回相府也不顺路啊!目光朝一旁扫去,天满满的一桌子黄油纸包。

    那不是她昨天的买的零食吗?准备在无聊的时候打发一下时间,那些肉干果脯蜜饯之类的东西全都是易于存储的,那可是她准备吃上十天半个月的啊!

    就这么被知夏小姐一人一餐给消灭了?!

    “小嫂嫂!”景知夏一见到沐薏情来了,立即兴奋的冲了上去。

    “我叫沐薏情。”她对着这张灿烂的笑脸,有一种想戳景知夏一针的冲动。想她是极不喜出门采买的人啊,好不容易上街一次买了那么东西,全都被这个吃货给扫了!

    “都一样的。”景知夏的无所谓的挥挥手。

    不一样好不好?!沐薏情简直想给景知夏做个开颅手术,看她的大脑是个什么构造。

    “小嫂嫂,我哥特意去很远的地方帮你带了一些好吃的,我尝尝他都不给。”景知夏拉着沐薏情朝前方走去,不客气的将食盒打开。

    “哇!”

    沐薏情呆愣了,该惊叹一声的人是她才对吧?!

    左相大人朝自家吃货妹妹的手上一拍,立即将整个食盒推到沐薏情面前。

    “听说你一直在休息没用膳,趁热吃吧。”

    沐薏情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不想与他有任何的交集,但却无法与他划清界限,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如此温柔的男人,就算是以身相许这一辈子也不会吃亏啊!”诸葛云儿站在一旁一脸的羡慕。

    “你说什么?”李大管家不悦,看着一天只追随着他一个人的小师妹突然对别的男人艳羡起来,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还没有清清楚楚的区分开来,对左相的厌恶竟然有了两种形式,一种是因为沐薏情,一种是因为他的小师妹。

    沐薏情看着景知夏流口水的模样,将食盒往她面前推了推,“一起吃吧。”

    于是,她吃一口,景知夏已经吃了三口……

    她饱了,景知夏还在战斗……

    回眸看了一眼桌上的狼籍,沐薏情无可奈何的释然了。

    左相大人如沐春风的一笑,“薏儿,有些话我想对你说。”

    “去内院吧,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对你说。”沐薏情站起身来,朝后院走去。

    沐薏情没有的回屋而是去了小花园,她没有花费什么精力在园花上,所以显得有些萧条,两人坐在石桌前,丝丝的秋风扫过,吹得人心头一阵清冷。

    “我先说。”

    “我先说。”

    两人同时开声,随后一阵沉默。

    左相大人温润一笑,“看你认真的模样,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我说,我的事情简单些,还是我先说吧。”

    沐薏情点点头,算是许可。

    “我是为了知夏的事情,她整日无所事事,又不愿意回去,想来你的医馆里帮你打打下手。”

    沐薏情有些吃惊,左相大人就是要和她说这个?

    “堂堂景公候府的小姐来给我打下手,我可付不起工钱。”

    “不要工钱,只要吃饱就行。”

    “我觉得供给景小姐吃饱,还不如直接开工钱呢!”沐薏情丝毫不客气回了一句。

    左相大人捧腹大笑,这么狠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却也说的在理。

    “要不这样,我每个月再出一百两做为生活费,让她呆在这就行,她挺喜欢你,你的话应该比我的话还管用。”左相大人眼中全是诚恳。

    “如果她愿意就过来。”沐薏情点点头,这点小小的要求她要是还回绝了,就有点不尽人情了。

    左相大人深吸了一口气,你是等着被判刑的犯人一样看着面前的人儿。

    “说说你的事情吧。”

    沐薏情看他的表现,就知道他猜出来她要说些什么了,从身上掏出那块玉佩放到桌面上,往他的面前推了推。

    景恒烨看着那块玉佩,眉宇紧紧拧在一起。

    “我也不敢相信这玉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我发誓我没有掉包!这真是你给我的那块。”沐薏情看着他的反应,真瞧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吃惊,都是好玉养人,好人养玉……”

    “打住!”沐薏情拦住他要说的话,“景恒烨,想告诉你,我们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知道。”景恒烨收回那块玉,在掌心不断的摩擦着。

    “所以,以后你不要再这么对我。”沐薏情终于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心里也舒畅多了。

    景恒烨摇了摇头,“你不喜欢我,是你的事,我想对你好,是我的事,我觉得这两者不冲突也不矛盾。”

    沐薏情顿时无语了。

    “薏儿,你想过和大司马的结果吗?”景恒烨抬眸,神色平静。

    “想过。”沐薏情点点头,“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即使他说过,不会娶别的女人,即使她真的看到他锲而不舍的坚定,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大司马手握重权,本来就另皇上忌惮,洛川王一倒,朝中唯慕容一族独大,而你的身份是金国公主,还有那些活跃的金国旧臣散乱在各地以求复国!”

    复国?!这两个字眼像是一记闷锤落在沐薏情的心上,虽然她不曾直面的听人这样说起,但是从李雪茞的到来和那个神秘的无极阁就能瞧出一点端倪。

    “皇上为此事烦忧,你的身份从暴露出来之后,这些人便开始滋扰着圣云的安定,皇上绝不会同意你嫁给大司马,为圣云埋下更大的祸根。”景恒烨的悠悠说道。

    景恒烨所说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如果大司马要有二心,倾覆整个圣云不费吹灰之力。

    沐薏情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愿再往深处想,如今看来,皇上想将她赐婚给慕容翾用意,其实是想保她了,一举两得。

    且不说她不愿意当什么太子妃。如果真把她指婚给慕容翾,她真的不知道大司马会做出什么举动,想到这里她的心尖竟然划过一丝甜蜜。

    “薏儿,我知道你绝不会走上复国的道路,你也不会甘于将自己困在死局之中。如果哪一天,你想离开,请让我陪你一起。”景恒烨握着那双小手,渐渐使力,轻轻的渡过去一阵温暖的热流。

    沐薏情感受着这一股陌生的温暖不像是他的体温。

    “你的手好冰。”景恒烨揉了揉那双小手,收了手中的力道。

    沐薏情抽回手,那股暖流却好像流在了她的体内随着血液游走,整个身子都暖和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景恒烨真的很了解她,甚至将她的后路都分析好了,“多谢左相大人为我考虑这么多,我更不想连累左相大人为我自废前途。”

    “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就是自废前途?”景恒烨看着那双眸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沐薏情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拦住。

    “薏儿,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他说罢,站起身来消失在沐薏情的视线。

    沐薏情叹了一口气,担忧的是她能不能顺利的离开圣云,离开圣云之后,又能不能真正的过上她想要的生活。这些情景对她来说,好像越来越像奢望。

    ……

    “啊!”一道惨叫声音划破宁静的早晨,已经开始接诊的医馆此时已经排了一条长龙,听到这一声呼喊全都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李雪茞一听声音是从阿牛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顿时冲了进去。

    “阿牛!阿牛!”秀娥趴在阿牛的身上痛哭不止。

    “怎么了?”李雪茞忍不住朝阿牛脖间探去,阿牛的身子早已经僵硬了,看情况,昨夜就已经断了气息。

    死了!竟然还死在了医馆里,他顿时感觉脑子“嗡”了一声。

    沐薏情走了进去,一看阿牛的脸色就已经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拳头,她已经让人格外注意了,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突然,心中一紧,目光落在泣不成声的秀娥身上。

    上前一步,准备查一下阿牛的死因,却见那个纤瘦的身影突然朝她撞了过来。

    “不要碰我男人!是你,是你害死了他!”秀娥发疯一般指着沐薏情。

    李雪茞将沐薏情拉到身后,生怕这个疯女人会伤到她。

    “阿牛啊,你死的好惨啊!剩下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啊!”秀娥扑天抢地的就是一通大嚎。

    外面一些好事的人已经冲了进来,开膛破腹医命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下人都死在医馆里了,看这个沐太医如何收场!前来瞧病的人顿时成了看热闹的,场面那叫一个混乱。

    沐薏情环视了一下四周,心中一片冰冷,她知道这件事情是冲着她来的,她救这个憨厚顾家的男人一命,却不想却让他为此搭上了性命。

    才一柱香的时间不到,已经有衙役来到的医馆内,但是碍于沐薏情的身份,只是先让仵作验了一下尸身。再将此事一一呈报上去。

    医馆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阿牛的父母亲与妻儿一身麻衣跪在医馆门前,字字句句将矛头指向沐薏情。

    阿牛来治病是瞒着父母的,如今活生生的儿子来治病却被人剖开腹部惨死,怎么能承受得住,情绪一直很激动,要不是秋狄几人拦住,她这医馆前又要多横几具尸身了。

    沐薏情看着眼前的乱象,缓步走过阿牛停在医馆大厅的尸身,“你因我而死,我也一定会给还你一个公道!”

    圣乾宫

    慕容云天的看着十万火急呈上来的折子扔到一旁,恬好九公主许久未入宫,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在一起用个膳,却碰上这种事情。

    “怎么了?”俪端轻声询问。

    “这个沐薏情,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给人开膛破肚,现在出了人命。”慕容云天柔了柔眉心,虽然知道这丫头不会做这么没把握的事情,可是人现在都死了,不给百姓一个交待也不行,尤其是这折子都上到他这来了!

    一旁的慕容翾坐不住了,这件事情他之前听说了,明明那个人不是醒过来了吗,怎么又死了!?小太医不会连这点把握都没有,这件事情疑点重重。

    “怎么会这样?”俪端也添了几分愁绪。

    “母后,我去瞧瞧。”慕容翾蹭的一下站起身来,这才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个皇姑母,顿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过激了。

    九公主的缓缓站起身来,身为庆王府的嫡长媳,今天可就是受人之托为了这事来的。

    “翾公主不要急,一个小小的太医出了人命劳公主大驾,百姓会怎么想?”九公主轻声音安抚道。

    “淳安说的没错。”慕容云天点点头,就算要去也得光明正大的去。

    “皇上,沐太医怎么也算是皇上的御用太医,如果直接入狱受审恐怕不妥。”俪端的心思说明白了就是怕她未来的儿媳受委屈。

    慕容云天眸色柔和了几分,点了点头。

    “皇兄,皇嫂,依我看不如这样,沐太医先禁足在府衙内给百姓一个交待,等到主审过后再做定夺。”九公主淳安朝两人提议。

    “也好。”俪端点点头。

    当年,俪端入宫时,淳安还未出嫁,整个宫中都是太后的眼线,淳安是慕容云天唯一的胞妹,两人之前本就走得近些,后来俪端打入冷宫,慕容云天怕淳安受牵连,立即将还未满十六的淳安嫁到庆王府去。

    俪端对于小姑子的提议自然也是赞同的,一旁的慕容云天,见皇后都赞同也没有反驳。

    “父皇,母后。”慕容翾唤了一声。

    “翾儿还有何事?”俪端轻声询问。

    “我想请父皇恩准,让我与秦尚书一同审理此案。”慕容翾此言一出,立即引来淳安的侧目。

    “好,去吧。”慕容云天华袖一挥准了。

    淳安凝了一下眉宇,怎么一提到这个太医,翾公主的反应这么反常?皇上皇后也有包庇的心思?!这之中究竟有什么外人不知的内情?

    想到此,淳安的心神有些不宁,她只是一心想把青阑那个碍眼的小姑子嫁出去,这一下不会是被这丫头当枪使了吧?

    慕容翾带着一队御林军匆匆赶到医馆,直接下令侍卫开了道这才走了进去,衙役一看公主殿下亲临立即下跪行礼,围在外面的百姓一惊,外跪了一地。公主竟然亲自驾临了,看来皇上相当重视此事啊!

    沐薏情知道,自然会有人来给她解围,她在想,谁会第一个来,果真没有猜错,由此看来,慕容云天内心深处不想对她赶尽杀绝。只是不知道,她做出的决择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时,他会怎么做。

    慕容翾抬步走到她面前,绽放一抹倾城笑颜,“让我瞧瞧究竟是谁想陷害你,真是活腻了。”

    沐薏情淡然一笑,她已经猜到是谁了,只是还没有线索,不过她相信很快就会有人送线索来了。

    慕容翾的声音不大,但场面引他的到来都寂静了下来,字字都听得清清楚楚。跪在百姓中的有些人,心中开始泛起了寒意。

    得到圣旨的秦尚书也匆匆赶到,本来是主审的他一见到公主殿下,气势都弱了几分。

    “大人,大人,你一定要给民妇做主啊!”秀娥带着哭腔,一把抓着秦尚书的衣袍。

    “本官奉命主理此案,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公主殿下不悦了,听这话音,秦大人心里就已经定案了?

    “大人一定要还百姓一个公道!这哪里是治病,分明就是借机害人性命!”也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顿时引起激愤。

    阿牛的爹娘妻儿哭成一片,百姓人口口声声的讨伐,一个个活像是死了他们亲爹娘一般,场面几乎失控。

    “来人,把这些聚众闹事的人都给本宫抓起来!”公主殿下扫了一眼众人,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僵。

    秦大人面色为难的看着突然发怒的公主殿下,这种场合公主殿下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可是,皇上最宠的就是公主殿下,虽然他是主审也没胆子敢反驳一句。

    “此案尚未定论,你们怎么就知道是沐太医的责任?据本宫所知,这个人在开膛破肚之后,已经醒来,没有生命危险!”公主殿下的声音有些暗沉,“既然没有定论的事情,你们在这里沸沸扬扬就是聚众闹事!”

    “是秦大人审案还是你们?想造反不成!”公主殿下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度,跪在地上的人肩膀一抖。

    “薛植,把这些人全都给本宫押下去!”

    御林军整齐出动,几百人全都被控制住,就连一旁哭的要死要活的秀娥都不哭了,带着一丝惧意的低头不语。

    秦尚书恭敬的朝公主殿下拱手,“公主殿下,给衙役仵作三日时间调查死因,三日后在开庭审理可好?”

    慕容翾无所谓的挥挥手,“你是主审,你来安排。”

    沐薏情看着慕容翾张狂的样子,哑然失笑,这会到认起人家是主审来了。

    秦尚书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只是深吸了几口气,朝沐薏情走了过去。

    “沐太医,这三日就委屈你先到府衙候审。”秦尚书碍于公主殿下,语气都柔了几分。

    “好。”沐薏情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

    公主殿下作陪御林军护驾,浩浩荡荡的朝府衙而去。

    虽然只是禁足于府衙,但是衙内的官员一点也不敢怠慢,安排了一间上房,又派了个丫头侍候着,见天色不早了,还备了一桌丰盛的晚宴。

    慕容翾见一切都安排妥当,朝一旁的官员交待道,“沐太医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们就提头来见。”那嚣张的模样让面前的几个官员尿都快抖出来了。

    “你先在这住三日,三日后我亲自来接你。”

    沐薏情见他要离去,突然抓住他的衣袖,朝他的手中递了一张纸条。

    “我走了。”慕容翾握紧手中的纸条,挥袖离去。

    折腾了整整一天,夜色正浓,沐薏情抬步朝屋内走去,突然感觉远处的院墙上有几道人影一闪而过,当她凝神望去的时候,感觉小腹窜出一股热流。这种感觉像极了景恒烨握着她的手时传来的暖意。

    不禁朝四周望去,感觉五感好像敏锐不少,她甚至能听到细微的脚步声,那股热流渐渐消失,好像力道涣散了一样,她敏锐不少的感官也恢复正常。

    究竟是怎么回事?至从她带上那块玉之后,身子就变得有些异常了,一直都是往好的方面发展,她也没有太留意。难道景恒烨握着她的手,渡的是内力之类的东西?

    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睡意全无,再加上身体的一些反应,更搅扰着她的思绪。景恒烨这么做,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是好是坏,她怎么也想不清楚。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刚刚抬起身子,门被大力的踹开。

    只见一个青衫男子为首身后跟着几个护卫出现在屋内,看到她的时候,脸上立即露出一丝淫笑。

    “你是谁?”沐薏情环视了一下四周,唯一出口被他们的睹得死死的,这人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在府衙中如此大胆?!

    “我是谁?小美人,我是等一会要让你爽翻天的人!”秦源的伤还未好全,步伐还不是很利落,可是一想到这么好的机会,他就算是折了腰也不能错过。

    沐薏情紧了一下眉宇,一根银针从布包里滑落了下来,“你不怕死吗?我可是朝廷命官。”

    “大司马可以上你,左相可以上你,本公了也能上你!来,小美人,让本公子好好的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秦源的脸上闪过一丝急切的淫笑,一边快步上前,一边扯下身上的腰带。

    一旁的护卫好像见习惯了这种场面,兴奋的看着那个孤立无援的弱女子,待会不知道要叫成什么样子,光是想想都觉得血脉膨胀。

    突然,一道银光一闪而过,那几个护卫的笑容还没散去,应声倒在地上!

    秦源听到身后的声响,才刚刚转过身去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沐薏情看到来人,收了手中的银针。

    慕容灏此的表情简直能让空气都凝结成冰了,抬步上前将他的小情人搂在怀里,只恨自己没有早来一步,在秦源进房前就摆平了,也不至于让他的小情人受这样屈辱。

    “他是谁?”沐薏情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

    “秦尚书之子,秦源。”慕容灏不悦的回应了一声。

    “主子,人怎么处置?”肖宇看着昏迷的秦源,再怎么说也是尚书之子不可能直接就这样宰了。

    “灌点春药,给公主送去。”慕容灏轻描淡写的吩咐了一句。

    肖宇眼角直抽,这个的阴损招数也能想得出来,不愧是他崇拜的主子!

    沐薏情的脑中无法控制的幻想这香艳的一幕……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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