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我可以为陈老爷子担保,这药绝对能救钱老爷子。”韦一针忍不住说道,他是医生,当时亲眼所见。
“你?你算什么东西?”
“哦,我认出你了,楚南市神医,韦一针?”此时,钱渊和嘴角轻扬,“和药神峰的医生比,你敢自居‘神医’吗?”
“这……不敢,一针医术粗浅,不敢自居神医。”韦一针尴尬地笑了下,退回到了陈泰山身后。
陈泰山笑容也消失了,颇为气愤地攥紧拳头,欲言又止。
“……”钱君源面色阴沉,“试试不就知道了,眼下你们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废话,药神峰的端木神医,不比所谓的灵丹妙药管用?试试?你当爷爷是小白鼠呢?他现在性命攸关,万一有个差池,你承担后果吗?”
钱广才呵呵冷笑。
钱君源怒火更窜上一截,他知道这些人拦住自己的原因,还不是为了家族继承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可眼下爷爷
他说话的同时,病房大门再次打开,一位鹤发童颜,目光如鹰隼锐利的干瘦老人,负着手,傲然走出。
“端木神医。”
钱广才等人,连忙恭谨退开,冲他躬身弯腰。
“钱宗师这边,我已经尽力,只能看他的造化了。”端木达微抬起眼皮,扫视了一眼钱君源等人,有些不满。
“刚才我听到,你们带了什么比宝元丹更好的药?据我所知,目前有可能救治钱宗师的药,只有三种,无一不是天材地宝,其中两样,就在天禅寺,一是金佛舍利,二是菩提琉璃丹。”
说到这时,端木达略带讥讽的摇摇头,这两样东西世间罕见,可笑钱家家主太不自量力了,钱家就是耗尽所有,天禅寺也不可能会将这东西给外人的。
“至于另外一件……算了,连天禅寺的都不可能要到,说出来也没意思。”
此时,陈泰山却是拿出一个十公分高的水晶瓶,里面液体翠绿氤氲,流露光彩。
钱广才等人不屑一顾,倒是端木达好奇地接了过去。
打开瓶塞,香气逸散,他嗅了嗅,脸色微变。
“这药如何?你既然是什么神医,应该能鉴别出来,这药对二爷爷有没有作用吧?”钱君源冷脸询问着。
他不知道什么药神峰,也不认识端木达。
但眼下,想要突破二叔他们的阻拦,也只有通过端木达了。
心底恼恨父亲将心腹都带走了,留在这儿的两三位,根本没有足够的话语权,支持自己。
端木达沉默不语,在倒了两滴到指尖,尝了尝后。
他脸上惊骇更重了,隐晦地和钱渊和等人有过几次眼神交流。
“这东西从哪儿弄来的?”他抑制住情绪,竭力保持平静。
“宗师给的。”陈泰山接声道。
“宗师……”众人脸色微变,“就是帮助陈家解决众多麻烦,三拳打死玄阳道长的宗师?”
“没错。”陈泰山点点头,“我陈家和宗师交情匪浅,当初也是蒙他恩惠,赐下灵药,治愈伤势,目前只剩下这么一小瓶里,特意送来给钱老哥疗伤。”
“你们还不快让开!”钱君源怒声呵斥,恨不得扇这些人几个耳光,每拖延一段时间,二爷爷危险就会多几分啊。
“端木神医,你看……”钱渊和冲端木达打着眼色。
端木达收敛情绪,摇摇头,“这药的确有益无害,但量太少,想要救回钱宗师……”
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死死望着钱君源手里的矿泉水瓶,里头药液颜色更深,似乎效果也会更强。
“这些够吗?”钱君源咬牙切齿,早知道会有这么多阻碍,他就该请求周小哥陪同自己过来的。
也不至于在门口耽搁这么长时间。
“这……这怎么可能?宗师从哪里弄到这么多的药液。”
端木达难以置信。
身为医生,实际上他是十分清楚这奇异液体的效果,的确比宝元丹效果更强,原以为是某些灵药的精华,这么一小瓶已经是十分珍贵了,结果……还来这么一大瓶。
“这是宗师的事情,你也敢过问?”钱君源神色冰冷。
“不敢……”
“那还不快让开!”
“这……”钱渊和等人面面相视。
“钱渊和,你们当真要为了争权夺利,不顾钱宗师的伤势?钱宗师要是死了,钱家也完了!”此时,钱渊和附近,一位中年人大声呵斥。
顿时,钱渊和等人不情不愿让开了一条路,让拉开了钱广才。
钱君源也没时间指责他们,快步进入了病房。
……
与此同时,村口,一队大货车驶入了广场。
钱君源特意从他家茶园以及合作方那调过来的优质茶叶苗,包括金骏眉、碧螺春等,其中数量最多的,是普洱茶,占了一半。
广场上热闹非凡。
四辆大货车颇有声势,自然吸引了村民来围观。
周华洋挂断了电话,钱君源刚刚来电,说是已经给钱狂峰服用下了青元精粹,虽然还昏迷着,但伤势在好转。
“啧啧,搁在以前,这车还没到一半,就要翻了。”
“是啊,这条路修好,而且下周一正式通客车,大家进出城都方便了,对咱们蔬菜出售也有极大的帮助,对了……这华洋又准备种植什么?”
“管他种什么,肯定赚钱啊。就拿上次收购泥鳅,又进了很多泥鳅苗,村口胡胖子倒是鸡贼,直接找到华洋,不知道商量了什么,胡胖子现在也弄了个大鱼塘,专门饲养泥鳅,养大泥鳅再倒手一斤十元的价格卖给周华洋。”
“这家伙赚这差价,肯定也赚了不少钱,我都准备弄个鱼塘了。”
村民们交头接耳,谈论着最近村子里的事情。
“胡说八道,老子就赚个辛苦钱,你们还盯上了?有这闲工夫,多种些蔬菜不比我养泥鳅赚钱吗?”
后头,一个麻子脸胖子拨开人群,很不爽地打断那几人的谈话。
“呵呵,随便说说,弄鱼塘的确麻烦。”那几人讪讪笑了下,这胡胖子是出了名暴躁,不好惹。
“咦,那时什么树苗?”货车打开厢门,露出一株株翠绿的小苗,根被黄泥包裹着。
“蠢货,谁跟你说是树苗的?那是茶叶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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