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酒下肚没多久,靳翰墨就忍不住了,直接冲进了浴室。
“哎呀,你好坏哦……”浴室里很快传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
事实证明,当晚的靳翰墨很是给力,两个人自浴室滚到沙发,又从沙发滚到床上,甚至还滚到了阳台……
然而这一切,都被角落隐秘的机器记录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刘若依与安伶韵请了半天假,去医院看望左恒。
左恒已经醒了,虽然受伤不轻,但是精气神还不错。
“子轩,你是不知道老子当时反应多快,要是再迟那么一秒,不,半秒,恐怕你就真的见不到老子了。”
景子轩有些无奈的附和道:“行行行,你厉害,你牛批,你天下无敌。”
“那必须的……”
正说着,病房的门被敲响,紧接着安伶韵与刘若依推开门走进来。
“嫂子,伶韵,你们来了。”景子轩迎上去,伸手接过两人带来的东西。
“嗯。”安伶韵看了一眼左恒,问,“他怎么样?”
景子轩笑道:“没事,好的很,刚才还和我吹牛呢?”
“是嘛,那就好。”安伶韵稍稍放下心来。
左恒为了她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心底很是过意不去,所以,她今天特意熬了药膳带过来。
“嫂子,你放心,我身子结实的很,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最多一个月,保准能下地。”左恒中气十足的说道。
刘若依走到近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都成半个残废了,还逞强,老老实实躺着,好好养伤。”
她的语气虽然严厉,但言语中却透露着关切与担忧。
“嘿嘿。”左恒冲刘若依傻傻一笑,没吭声。
安伶韵伸手把住左恒左手的脉搏,能感受到他的脉搏沉稳有力,显然是没问题了。
“左恒,我熬了些药膳,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对你的伤势很有帮助。”安伶韵说着,打开带来的保温桶。
一瞬间,病房里便弥漫开一股苦涩的药香。
“天啊,嫂子,这药膳一定很苦吧,光闻味道就知道了。”左恒嫌弃的皱了皱鼻子。
“还好,不是很苦,你尝尝。”安伶韵盛了一小碗端到左恒面前。
瞧着碗里黄黄绿绿的不明物,左恒咽了咽口水。
若不是知道安伶韵决不会害他,他一定会认为当初武大郎喝的就是这个……
“嫂子,可不可以不喝?”左恒心底是一万个不情愿。
“不可以!”安伶韵没开口,一旁的刘若依却厉声呵斥了一句,“赶紧喝,哪来那么多废话?”
左恒绝望的叹了口气。
因为手伤的缘故,左恒只能躺着,也没有办法自己喝粥,只能让人喂。
全职护理也不在,安伶韵只好亲自喂。
结果刚拿起汤勺,左恒便嚷嚷起来了。
“嫂子,您还是不要喂我了,若是让阿爵知道,我怕是要在床上多躺几个月。”
这倒不是左恒开玩笑,顾铭爵那个家伙,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
“那怎么办?”安伶韵问。
左恒的视线在刘若依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转移到一旁的景子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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