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巧,我也略懂药草医术,你给的膏药,我闻过之后,便嗅道里面有麻风草的味道,所以事先做了准备。”安伶韵淡淡的解释着,附身将掉落的匕首捡起。
戴笠更是骇然。
麻风草的味道偏淡,微微带着些许苦味,平日里若不是放到鼻尖根本嗅不到。
更何况他给的膏药中,还故意配有气味浑厚刺鼻的驱虫药草。
可是即便如此,安伶韵仍旧能够嗅出麻风草的味道,太可怕了。
“你果然是卞家人。”戴笠颓然的站在原地,“也只有卞家人才有这么了得医学造诣。”
安伶韵眉头微蹙,实在搞不懂戴笠为什么老是认定自己为卞家人。
这卞家人到底又是何方神圣?
“老人家,我不是卞家人,我姓安,来自燕城。”安伶韵又一次自报家门,“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戴笠听她三番五次的否认自己是卞家人,心底也渐渐起了疑惑。
而且,卞家人可不会这么好心与他废话,而是直接让他上西天。
“你真的不是卞家人吗?”戴笠瞅着安伶韵。
“不是!”安伶韵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你为什么要寻找紫云鈑?又为什么会如此精通药草医术?”
“这件事,说来话长。”安伶韵见戴笠冷静下来,便将自己需要救人特意来寻紫云鈑的事情毫不隐瞒的讲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看样子,你果真不是卞家人!”经过一番解释,戴笠终于确信安伶韵与卞家人没有牵扯,不过……“你所说的那个老人中的毒,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应该是三草七花剧毒吧。”
一句话,瞬间让安伶韵瞪大了眼睛。
“老人家,您也知晓三草七花?”
戴笠一声长叹,语气陡然变得沉闷起来:“我当然知道了,我的亲人,可全都是被这种毒给毒害的啊。”
安伶韵默然,她似乎能够猜到戴笠为何如此痛恨卞家人了。
“丫头,我劝你还是赶紧下山回去呗,紫云鈑,你是不可能找到的。”戴笠收敛思绪,语重心长的提醒道。
“老人家,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可能找到?”安伶韵不解的追问道。
“因为紫云鈑,只有卞家人知道在何处,而卞家人多半就是给老爷子下毒之人,你这次来,可以说是羊入虎口啊,卞家那群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啊。”
戴笠说完,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弯月,又一声长叹,然后转身便走。
“老人家,关于卞家,您可以再说的详细些吗?”安伶韵自然舍不得放弃这难得的线索,急急的追了上去。
这个时候,前去其他地方寻找紫云鈑的任子骞突然冒了出来,吓了两人一大跳。
“谁?”安伶韵惊觉的退后一步。
“小嫂子,是我!”任子骞压低声音,然后上前一步遮住安伶韵手电筒的光。“把灯关掉吧,我刚才发现有人上山来了。”
方才他按照标点去寻找紫云鈑,隐隐约约发现距离自己百米的山下有亮光闪烁,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只以为是游客在景区山顶歇脚。
可是仔细瞧了瞧却发现,那里根本不是景区的位置,而是他们上山来的一条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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