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庄到通天峡大约一百多里,老乞丐一路奔驰不敢停歇。几个时辰后到了白家庄,二人将白天泽扶着走进白家庄。老乞丐在前面带路,在院子里拐了几下就到了书房。老乞丐走到书架上,将右侧刻有诗词的笔筒向右转了一圈,这时靠着书架右侧刻着一首满江红的词的墙壁突然间打开了个门,原来右侧也有暗室。
二人将白天泽抬到暗室内,老乞丐点了蜡烛,这间暗室分为两间,其中一间为丹房,放了好多的珍贵药材和一些丹药,另一间是一个练功室,练功室摆着一块七尺正方的玉石平台,台面触手冰冷。老乞丐将白天泽放在玉石平台上,自己去丹房找了一颗治疗的内伤的归元丹给白天泽服用。
傲凌霜看着老乞丐在白家庄来来回回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心想必是白家庄的老前辈吧。
白天泽服了归元丹,老乞丐将白天泽扶着坐起来为他运功疗伤,加快药力的吸收。不一会儿白天泽有了反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气在浑身游走,身体的疼痛憋闷也渐渐消散。感觉身后有人在给自己疗伤,正想回头。突然听到身后之人对他说:“别分心,继续用功调息。”
白天泽收敛心神,继续调息着。
老乞丐运功帮白天泽调息后,走下玉石平台,在一旁坐了下来,打开酒葫芦喝起酒来。不一会儿,白天泽睁开了眼,看到自己在一间石室之中,面前正在喝酒似曾相识的老乞丐,以及在丹房休息的傲凌霜。
白天泽走到老乞丐身边,拱手作揖。“谢谢老前辈的救命之恩,白天泽感激不尽。”
老乞丐不答反问道:“白正江是你什么人?”
“正是先父。您老人家认识先父么?”
“哼,白正江就教出来这么一个笨小子,连一套完整的家传刀法都没教全。”老乞丐淡淡地说道。
“老前辈虽然救了在下,但是天泽也决不容许有人对先父不敬。”
老乞丐看了看白天泽,拿起了旁边的七星寒芒刀,双眼看着宝刀就像是在看好久未曾蒙面的知己似的。
突然一阵刀光闪烁,寒气渐渐弥漫,白天泽看着老乞丐使得刀法呆立在那里。这不就是自己练习的天芒刀法么?难道这个老乞丐也是白家庄的人?可从小从未听说父亲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啊,并且老乞丐的刀法竟然是那么的出神入化,比自己使起来威力更加强大。想必父亲纵然在世,也比不上眼前的老乞丐的刀法威力强悍。心中种种疑惑,越来越觉得这个老乞丐不简单,从侧面看还和父亲有几分相似。
老乞丐收了宝刀,看着白天泽满脸的疑惑,叹了口气。
“我叫白正河,是你父亲的兄长,也是你的伯父。”
白天泽盯着老乞丐半信半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当年因为不满你爷爷安排的婚事,在婚礼前夕逃走,被逐出白家庄。最后你爷爷百年后你父亲接管白家庄,虽然给我来信要我回来,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迟迟未归。十几年前白家庄遭逢大劫,当我赶回来时已经来不及了。这些年我在暗中追查凶手,至今也是一无所获。那天在黄河渡口,你练了天芒刀法我猜的你一定是正江的独子,于是一路跟随着。直到你昨夜被人重伤,我才现身。”
听到白正河说完这些白天泽已经眼泪盈眶。本以为自己是独自一人,没想到在这世上自己还有个伯父。想到这里,白天泽跑过去抱着白正河,“伯父.....”
白正河心中一阵暖流,自己找到了白天泽,冥冥之中救了自己的侄儿也算是对的起白家了。
“伯父,咱们这是在哪里啊?”
“哈哈哈,这个当然是白家庄了。”
“可是泽儿从未发现咱们白家庄还有这样的密室。”
“这个密室是咱们白家高手闭关练功的地方。这里也是从书房进入,在书架右侧的那个笔筒往右旋转就可打开密室石门。”
“原来是这样,泽儿只开了左侧密室,拿到了七星寒芒刀。”
“这七星寒芒刀乃是当年白家先祖在极北苦寒之地经过十几年寻找,终于在一块绝壁寻找到一块极北寒铁,并请名匠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千锤百炼打造成的。刀身光滑如水,刀气森寒,天芒刀法配合七星寒芒刀更见威力。此间密室内的练功房中的玄阴玉石也是个宝贝,它是从昆仑山高峰上取下来的。不但可以有助于练功疗伤,而且在玉石上练功还可以增加内力,修炼一年相当于普通人修炼十年。以后你可以多多修炼,增强内力,这样不出两年内功就可以达到绝顶高手之列,放眼江湖少有敌手。”
“原来咱们白家竟然有这样的宝贝。”
“哈哈哈,小子如果咱们白家没有独到之处,又怎么可能在江湖屹立百年而不倒。”
白天泽心中欢喜异常。
“泽儿,你的天芒刀法是你父亲传授的吗?”
“不是,是泽儿的义父青衣剑客教给泽儿的。”
“难怪你的刀法不全,有些招式并没挥发出天芒刀法的最大威力。我曾经看了你几次出招,除了前十式刀法外,并未有其他招式。”
“是的,义父说天芒刀法最后三式是咱们白家刀法绝密,他也不得而知。”
“不错,最后三式刀招一直是口口相传。除了白家子弟,没人能窥得全貌。等你伤好后伯父将天芒刀法最后三式传授给你。”
“谢谢伯父。”
“好了,你还是去看看那位姑娘吧,她昨晚为你辛苦了一晚。”
“好的,伯父。”白天泽走到丹房,看着傲凌霜满脸疲惫地趴在石桌之上。解下自己的衣衫,走了过去披在傲凌霜的身上。
此时傲凌霜正好醒了过来,看见白天泽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心中有了一阵暖意。
“白大哥,你的伤好了么?”
“傲姑娘,我的伤已经有所好转,休养几天就没事了。只是比武大会可能没法参加了。”
“没关系的,白大哥保重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再次感谢白大哥昨晚的仗义相助,以后白大哥就叫我凌霜吧,傲姑娘,傲姑娘的有些别扭。”傲凌霜轻笑道。
“那好吧,凌霜。”白天泽微笑道,“凌霜,今天比武大会是选定四大堂主的关键时刻,我是赶不过去了。但是你可以骑快马过去,一定还来得及。”
“白大哥,我担心你的伤......”傲凌霜细语道。
“没关系的,有伯父在,休养几天就痊愈了。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伯父。”白天泽带着傲凌霜走到白正河面前。
“原来是白伯伯呀,晚辈傲凌霜。难怪您对白家庄这么熟悉。”傲凌霜轻笑着。
“哈哈哈,好,好,好......泽儿,这个小丫头真不错,人美心善,多亏昨个晚上有她在马车里紧紧抱着你,不然一路上马车颠簸,一定会加重你的伤势。”白正河大笑着。
“您说什么呢?哪有那么紧。”傲凌霜双颊通红羞涩地说道。
“哈哈哈......”白正河大笑。“泽儿,白家的传香火的事以后就靠你了。”
白天泽和傲凌霜听了后心跳不已,好似伯父的话有其他意思。
这时白天泽对傲凌霜说道:“凌霜,你还是赶去参加比武大会吧,我伤好了以后去天一盟和你会合。”
“白大哥,那我就走了,你要尽快养好身体,我在天一盟等你。”傲凌霜依依不舍地说。
白天泽点了点头,“去吧,一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白大哥。”傲凌霜转身又向白正河道别,“白伯伯,那凌霜就先去了。”
“好的霜儿,一路小心。”白正河说完走到丹房,拿了两个药瓶交给傲凌霜。“这白色的瓶子里是金创药,绿色瓶子里是避毒丹。虽然算不上什么灵丹妙药,你带上吧,说不定用得着。”
“谢谢白伯伯,白大哥,霜儿告辞了。”
白天泽将傲凌霜送到白家庄庄口,看着傲凌霜骑着马儿朝天一盟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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