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过去一眼,直接锁定了咬耳朵的青衣少女。
轻水被她一看,心中瑟缩了一下,还有些背后说人被抓包的心虚,连忙移开了眼睛。
她身边的小孩却不懂躲避,见她看来,目光还是痴痴的,眉心隐约闪过一个“火”字。
那是火夕与她第一次见面时打上去的,只有这几日明显,三日后就消去了。
在看到这位将来因一己之私拉六界下水的,据说是天地间最后一位神祗之后,红阑忽然挑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变成霓漫天,只是读过两遍原著,又亲眼目睹茅山绝境,她不管自己到什么契机可以回到现代,不如先跟这位自私自利的圣母神祗好好玩一玩。
至于现代,其实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不过若有一日她得到了能够无视空间与时间的不归砚,倒还可以试一试回去。
桃翁上课古板,历史课干巴巴地念教材,红阑看过原著自然明白历史,仔细听桃翁说的与原著中写的细细比较,她眼角一扫,果然那边的花千骨眸子半合不合,已然是昏昏欲睡了。
桃翁讲的与六界全书不太一样,花千骨非但不质疑,反而一听不一样就干脆不听了,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茅山掌门清虚道长给她的六界全书是正确的,而长留一个比茅山高了不知道多少级别的仙门中历史的传授是错的?
就算不知谁对谁错,连简单比较一下质疑的能力也没有吗?
桃翁已经连续往她那儿瞪了好几眼,轻水漫不经心地翻着教材也没注意到,眼见桃翁已经往那边走去,红阑不甚熟练地分出一抹灵力,直接弹向花千骨小腿!
远远看着的朔风眼皮跳了挑,大概判断出这道灵力没有恶意只是叫醒花千骨,也就随她去了。
花千骨小腿一疼,下意识一弹,“啊呜”叫了一声,睁开眼却看见桃翁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轻水刚刚发现却也晚了,有些紧张地捏了捏手指。
桃翁眉毛倒竖,“你在课堂上大吵大闹什么?!”
花千骨委委屈屈站了起来,不敢辩驳。
桃翁势力,见她穷酸模样就心生不喜,便想继续刁难她,开启原著的剧情一直问到斗阑干。
红阑眼睛一垂,立刻站起身,“桃翁师尊,关于您说的宫花宫羽之事弟子有疑问。”
桃翁有些惊讶地看向霓漫天,不知道向来刁蛮的大小姐怎么主动为花千骨解围。
“您说掌门配宫羽,世尊儒尊配宫石,可我看遍蓬莱长留大小玉石,却认不出儒尊宫石材质为何,桃翁可否讲解?”
既是霓漫天有意解围,桃翁不愿拂了她面子,于是叫花千骨坐下,细细为大家讲解起来。
花千骨冲她感激一笑。
红阑眼睛盯着桃翁,认真画出儒尊腰上宫石模样。内心却微微嗤笑。
摩严让她交出六界全书,她不交,偏等摩严和笙箫默走了又主动交给白子画,一番冠冕堂皇理由出口,叫白子画觉得她聪慧又做事周全。
怎么着,除了白子画谁都不信?
六界全书在花千骨那儿真就只起了那么一点点作用——在课堂上顶撞桃翁,继而见到白子画,然后把书交给白子画。之后就再也不见这本书送回茅山派,或者起什么大作用。
左右花千骨是白子画的婆娑劫,她拦不住男女主爱得死去活来,要一本写八卦的书总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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