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我本来不就是。”项顾鸿疑惑的问道。

    “小生我虽然是修的佛门功法却是俗门弟子,这些年也读过些诗书作的些酸词,也和那些文人雅士一起出过游。”

    “那又如何?”

    “我的意思是我与那些文人也一起去过那醉春楼,对于这个人性也是颇有见地,不管了解那些老鸨和姑娘的心思,这男儿本心也是有几分研究的。”郭恕己笑着看项顾鸿。

    “你说你有了解,那你来说说,我为什么现在倒像个男人。”项顾鸿反倒被郭恕己这番做作逗笑了。

    “戏文说这世间所有女子是水做的骨肉,莲做的胎身,这见了女儿便是清爽无比,男儿却是泥做的骨肉,这让人一见了便浊臭不堪,可这男儿却都偏偏爱把那女儿拉下到他这泥潭里。”

    “那若无男女之情,这世间一切不都完了。”项顾鸿抢说道。

    郭恕己撇了一眼项顾鸿么做搭理又说道“但这男儿却都爱作怪,爱把那未入俗世的天上的女子拉下水,却又爱救那些早已沉沦世俗的女子无凭无据的就劝人家脱离这世俗重回那天上,当着个端庄。还不止此,还有眼里看着怜着那些身世可怜之女子想要带人脱离苦海,心里面又慕着那富家权贵小姐想与人一起饮马江湖。”

    项顾鸿现在才知道着郭恕己这不剃度的小和尚在这讽刺他,讽刺他刚刚的多管闲事当即说道“好好好,您是大师,您都对。”

    郭恕己见项顾鸿这一副无赖样计上心来“要不咱打个赌,你见了虞二小姐肯定是我说的那样。”

    项顾鸿瓮声瓮气的说“赌就赌。”

    郭恕己一把打开那把山川大泽扇“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项顾鸿嘴上答应,却又不经意的向院子里瞟了一眼,心中忽又害怕郭恕己对自己再发起攻击,又瞟了一眼郭恕己发现他心思不在这,那颗做贼的心又平静了下来。跟着管家一起往虞家里处走去。

    等到了地方项顾鸿才发现虞府真的大,虞府这家大业大他和郭恕己一人一间厢房而且都被安排在虞府最靠后的厢房里,而且让人奇怪的是他和郭恕己被安排在了俩个完全相反的方向,就算自己要找郭恕己也要全力施为奔个一炷香的时间,明明他旁别也有空着的厢房,但是他么有多想只是当还有其他人来。

    “怎么样,把你和虞家大小姐安排的比和我还近,这样你完全可以避开我自己去帮助虞大小姐了,但是做梁上君子的时候千万小心啊。”郭恕己仍是这样嘲笑项顾鸿。

    项顾鸿也不搭理他,这郭恕己越搭理越起劲。索性让他自己自娱自乐吧。二人就这样一边说着一边又回到虞家大院,院内的宴席已经摆下,郭恕己和项顾鸿随便挑了一个角落坐下,郭恕己看向项顾鸿“你怎么还背着个这么大的玩意,莫非是什么传世武器还包裹的这么严实。”项顾鸿还在四处观看,看这英雄大会究竟来了些什么人。

    “一说到关于你出身的事你就给我装聋作哑的。”郭恕己看着项顾鸿这副死猪样感到十分不服。

    只见虞冠南在院子中间用内力中气十足的喊道“诸位英雄明日我们在此设擂比武,夺擂者可得我虞家宝物,诸位少侠今日好生歇息,明天好旗开得胜。”说完便不见了人。

    接着便是各种奇珍异兽被一道道的端上了餐桌,在项顾鸿和郭恕己大快朵颐的时候,虞冠南又忽然出现在他们俩面前,邀二人共饮一杯。喝完虞冠南忽然冒失了一下,把桌子上项顾鸿的筷子推到了地上。“老了老了,这美酒也喝不了,项少侠切勿怪罪老朽啊。”说着招呼身后的梅长风给项顾鸿又递上来了筷子。

    “不打紧,不打紧,前辈仍是老当益壮。”项顾鸿感觉这虞冠南真如江湖上所说,待人宽厚。

    虞冠南在这边又和其他人攀谈两句后才走的,“你说这人是不是真把你当女婿了,这么多人偏偏来邀你喝酒。”“你难道没有喝。”项顾鸿没好气的看着郭恕己。

    “这不一样,我是沾了你的光。”郭恕己又看了一眼刚刚在虞冠南身后忽然能递出来筷子的梅超风“你说,要是你和那梅超风四兄弟打在一起谁能赢。”

    项顾鸿沉思会回答“若比武艺高低,他四人不及我,但要论死斗,他四人都有杀我的可能。”

    “真的”

    “那不然呢,命就一条,我又不是金刚水火不侵,百毒无害,一个不小心就死了,又不是戏文里的那些英雄怎么都死不了。”

    “也对,吃吧吃吧别管了。”二人又开始的大快朵颐。

    到了夜晚各自都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好为明日的擂台做准备。项顾鸿知道了这与那传闻呢的武器无关而上虞冠南选女婿对这不感兴趣回到房间就是打开布包裹的那根黑棍想要参悟一下,他总觉得这里有什么更绝妙的东西在其中,这几日赶路都没来的及好好观看一下。

    这一看就是看到了月半西斜他才反应到,忙收起那个棍,然后打算休息。

    就在这时变故发生,一道暗标从外面射进来不偏不倚的钉到了屋内的柱子上,项顾鸿大惊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拉出一点缝想看看外面的情况,什么人这么大胆还敢在虞剑山庄这么明目张胆的来。

    缝外只有一个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影,项顾鸿心里的慌乱少了下来若是一个人,项顾鸿有自信无论是谁自己都有本事将其拿下,就算拿不下也有能力自保。

    项顾鸿大大方方的把门打开,大喊“何方鼠辈,快快报上名来。”项顾鸿自己也觉得太傻但是他想吸引别人过来,毕竟多一个人少一个风险嘛。想法挺好就是坏在他这是有院子的房间而且最靠虞府内旁别的房间又没有人,这就注定他今天喊死也不会来人。

    项顾鸿就这样无脑的挑衅大喊,正当他好奇虞府为什么不来人的时候一道冷冷清清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别喊了,这里不会有人来的。”随后便是剑出鞘的声音,项顾鸿第一次觉得这声音没有往日那么悦耳。然后便是脚步声,一步一步的。

    项顾鸿这时才能借着月光看清那一个人,好家伙还是个黑衣人,杀我都不让我看到样子,但看身材却偏瘦,项顾鸿想着为什么在这虞府都是瘦的。算了,不想了,先解决他。项顾鸿调动身体的内力,身边没有武器师傅又不让用那根黑棍,只好将内力汇聚双掌,双掌立刻便被内力包住。

    “道门紫气东来练到你这样境界也是难得。”还是那冷清的语调。

    项顾鸿喊道“让你见见真正的紫气东来。”说着便一跃在那黑影身边两掌打出,那黑影抽剑挡,项顾鸿这才看清楚那剑的样子但还没继续深究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掌力被卸掉了。他忙收掌,心里盘算,怎么下来就见这么一个怪物,这一掌对那黑影什么作用都没有,打不过那就逃,让那黑影看看我的轻功,但这明显的跑被截住下次可就不好跑了,他又把内力汇聚想着怎样才能从这黑衣的拦路下跑出去,是去找郭恕己还是去找虞冠南。

    又是一声恰如其分的嘲笑配上那冷清的声音“打不过,就想跑。”嘲讽之意尽在其中。项顾鸿也顾不得这嘲讽,再汇聚双掌轰向那黑衣人,还是那招紫气东来,还在那种格挡,只不过项顾鸿又换手一掌向腿下打去,那黑影还是不慌不忙的继续道“紫气东来的下一招祥云西去吗?道门的人?道门哪家?”

    项顾鸿没有理只是继续出掌,对面那黑影把剑转了起来,项顾鸿忽的撤掌然后把内劲掉于双腿,想再用一招翻山岳一蹬跳开这黑影,去找虞冠南来处理这个黑衣人。

    只是他离地还没有三尺就落下来了,在项顾鸿的茫然之余那道冷清的嘲讽声又来了“还真的要跑,真是没用。”

    项顾鸿心里徘徊,有用今天我就打死你了,要不是打不过谁会跑,但此时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的内力聚集不起来怪不得自己的紫气东来对这黑衣人的效果不大,到底是何派功法,他听说散人内力的武功不少但是没有一件是能在不接触对方的情况下达到的。这让他对这黑衣人的身份又多了几分忌惮。

    “好愚钝的人,现在才发现内力被散了。”又是讽刺。

    项顾鸿现在的心里的无数蚂蚁乱爬,内力没有,武器也没有,打打不过,跑跑不了师傅的意愿还没有实现就死了,啊啊啊啊,该咋弄,老天指条路吧。

    “那位大侠,要不咱俩商量一下,您这么武艺高强肯定不是随意杀人,您找我一定有您的理由,您试着说说您的理由,我试着看看能不能完成,您再试着饶我一命,啊大侠。”项顾鸿鬼哭狼嚎道。

    “聒噪,别狼嚎了都说了不会有人的。”

    见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项顾鸿彻底没有办法了。下一刻那把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了,不远但只要他再有异动那把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划过去。这时他也顾不上剑的好与坏了只是在想该求饶呢,还是求饶呢。

    一只布满老茧却又比较清瘦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上面静悄悄的躺着一颗红色圆球,看样子像是丸药。“把这吃了。”

    “万一要是有毒我不就死了。”项顾鸿继续耍嘴皮子道,他感觉来人并不是要杀自己的,便有些大胆了起来。

    “那你是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还是那股熟悉的冷清感。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项顾鸿捻起那颗红色的小玩意儿放在嘴里,没想到入口即化,一咕就咽了下去。见项顾鸿吃了下去那黑影便直接把剑收了回去一跃上屋顶走了。项顾鸿忙把手放进嘴里催吐,想吐出那东西,什么鬼玩意直接就变成水了,真的狗东西的狗玩意。催吐不成项顾鸿抬头想骂几句“贼老天”不料还未出口,就又看见那黑衣人还而没走就在那盯自己,项顾鸿迎着那清冷的眸子面善的笑了笑“喉咙细卡住了,不打紧不打紧,大侠忙您的。”

    “哼。”像是从鼻息里发出的一样。项顾鸿不屑的撇嘴“玩下三滥的,还瞧不起别人。”

    见黑衣人真的走了之后而不是躲在某一处偷窥时,项顾鸿飞奔向郭恕己的房间方向,哪怕是一点内力都没有,但项顾鸿还真挺快的。边跑边想,今天是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内力消散,虞府遇袭还有这房间的位置。

    跑的中间他路过了虞大小姐的屋子还是那样破败冷清,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但什么事情都来不及让他多想。

    此时,虞府正堂也有一场角逐正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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