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蕙芷被闻同搂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却感觉异样的舒服,细声道:“我真没用,一天到晚脑子里尽是你,连睡觉梦里也全都是你……”
听着她柔情款款的诉说,闻同喃喃地道:“是啊,和你在一起,我说不出地舒服,整个人就象泡在温暖的水里一样,心里头很宁静,生活太美好了……”
一直到晚上,两人从绵绵的情话中醒觉过来,离开公园去吃饭。
为了尽可能和闻同多呆一会,兰蕙芷不再早早地就去医院接班。
嘉尚西式豪奢的包间内,金有福忍不住伸过右手,从垂落的桌帷下摸向身边妖艳女人。
他粗短的手指一动,十分老练地解开了女人的裤扣。
片刻,女人媚眼如丝地直喘息,两腿不受控制地张张合合,身子不住地轻微颤动。
金有福邪邪地笑道:“小淫妇,发大水了。”
女人装痴卖嗲地娇声哼道:“哥,你手好厉害,妹妹受不住了!”
这里的包间只有门洞没有门扇,侍应生目不斜视地端上来一份牛排,却是早瞥见两人的龌龊。
转过身时他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些有钱佬真他妈会享受,随时随地都可以玩女人。
金有福停下手上动作,待侍应生一转身,复又加劲猛烈地搓动。
女人再也坐不住了,身体往后仰倒在沙发靠背上,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神狐媚地嗔道:“你坏死了……”
金有福被撩拨得更加来劲,身子前倾尽可能地遮住门外的视线,同时也更便于手上做动作。
他把女人的亵裤往下褪去,女人十分配合地抬起臀部。
裤子被褪到臀下,他邪邪地一笑,并拢伸出两根手指……
女人肉一紧,两腿用力地蹬在地上,同时主动把双手握成拳垫在自己臀下,努力挺起身体迎合他。
点的餐已经上齐,包间又在角落,不虞有人频繁打扰,金有福就毫无顾忌地放肆着,只偶尔斜眼去瞥门外。
突然,他吃惊得一下呆住了,连手上动作都停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对过的包间里,坐上了一男一女。
那个女人应该说是女孩侧着身子,恰好面对着这边,正拿着雪白的湿餐巾细心地帮身边男人擦拭着额头。
那绝美的面容上,神情格外专注,如水的眼眸中满溢着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对那个女孩,他太熟悉了,垂涎欲滴了很久。曾经多少次,他动过邪心,想强暴地占有她,却始终无法找到下手的机会。
那个男人一直保持着侧身姿势,后脑勺朝着这边,金有福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金有福心里竟有些酸酸的,猛地抽出手,在身边女人的衣服上使劲擦了几擦,说道:“你先回去等着,碰到个熟人,必须过去。”
女人正被他弄得直上云宵,这一停下顿时有如被吊在半空里既上不去又下不来,说不出地空虚难受。
不过看男人虎着脸,她不敢有丝毫违逆,只得不情不愿地拾掇了下就起身离开。
她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入女厕,把插销一别倚在墙上疯狂地自我满足起来。
哼,一个小毛孩也配吃天鹅肉,看老子不整死你!
金有福带着醋意,起身走过去道:“三妹,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这个男的是——闻……闻县长,是……您?”
金有福吓得差点尿裤子,天爷,竟然是他!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和他争女人呐!
“闻县长,您好、您好,真没想到……”他迅速调整表情,露出一口黄板牙,满脸横肉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漾着谄媚的笑意。
闻同看了眼兰蕙芷冷若冰霜的面容,略一愣马上明白了面前的这个混蛋就是她的大姐夫。
他曾听兰蕙芷提过,大姐兰蕙芳被父亲劝着嫁给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却落得下场凄惨,连带娘家也跟着受尽欺凌。
但兰蕙芷一直回避谈那个人,闻同没多问,并不知道他就是金有福。
这可是个和闻同拉关系的绝好机会,金有福边热情打招呼边要不请自坐。
闻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轻不重地哼出一声。
金有福吓了一跳,连忙识趣地站着,再不敢往下坐。
闻同淡淡地道:“有事吗?”
金有福一怔,旋即笑得更加热情,道:“三妹处上您,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
闻同面无表情地打断道:“有事吗?”
金有福马上道:“没事、没事,就是过来打声招呼。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侍应生,把这桌的单子拿来,我付账。”
闻同见兰蕙芷情绪很差,忙细声安慰道:“还在生气?对那种人,不值得!”
兰蕙芷把面前的盘子一推,气道:“一想到是那个畜生买的单,我就吃不下!”
“那走吧,换过地方。”
两人到附近找了家中餐馆,兰蕙芷勉强吃了点,就要回医院。快到医院时,她让出租车提前停下,和闻同步行到一处隐蔽的胡同里,开始给他细细讲述大姐兰蕙芳的事。
金有福吃、喝、嫖、赌、贪五毒俱全,在和兰蕙芳结婚前已经离过两次婚。
几年前到义南出差,他偶然遇到还是黄花闰女的兰蕙芳,就动了心思。
对这个大上自己近二十岁、粗俗不堪的男人,兰蕙芳自然没什么兴趣。
金有福却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挖空心思地托人上门提亲,并隔三岔五提着大堆礼物送过来,又不时出手大方几千几千地给钱。
很快兰蕙芳的爸爸兰树林被打动了,以子女多、家庭贫寒为由苦口婆心地劝说女儿嫁给他。
在被他一次用强后,兰蕙芳只得悲哀地认命嫁给了他。
起初一年,虽然也没断过寻花眠柳,他对这个既年轻又貌美如花的妻子还是很好的。
前两个老婆各生了个女儿,他一门心思指望兰蕙芳能生个儿子。
可因为长年渔色,又过度饮酒,他早被掏空身体失去了生育能力,却无根无由地迁怒于妻子,慢慢开始打骂凌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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