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孟琬琰穿着一身轻薄的家居裙、挽着头发下来了,见张福财在起最后一锅菜,她笑道:“你这么快!”
张福财欣赏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心头某个念头拱动了一下,笑道:“将就吃吧,比不得你的手艺!”
孟琬琰接过他手中的锅铲放在厨柜上,搂住他亲吻他的面颊,含笑道:“我爱吃!”
吃饭的时候,孟琬琰道:“情况非常不好,洪水、泥石流一齐袭来,处处告急!老张,我有个意见,你的蜃影万运豪峄投资集团抢在第一个捐款!”
张福财眼前一亮,停下筷子考虑了一下,说道:“对,马上捐款,五百万够不够?”
“用不了这么多,三百万足够了!第一个捐款的是雪中送炭,钱不太多人们也会牢牢地记住,往后就是锦上添花了,除非捐出让人吃惊的天文数字!”
“好,我听你的!”张福财取出手机,拨通副总的电话,命令道:“你马上联系省防灾抗灾总指挥部,我们蜃影万运豪峄投资集团捐款三百万,下午两点之前全额到账,同时希望能有一个简单的仪式。”
挂断电话,他想了想又说道:“除了捐款,我考虑还要组织员工和业主、准业主成立万运豪峄志愿者服务团,捐款捐物,购买生活物资,送到灾区去!”
孟琬琰道:“去上峪市安置点吧,那边市面上新鲜蔬菜短缺,物价异常,上涨得很厉害。还有蜃东道安市,全市大撤离,几十万市民离开家临时安置到市区之外,肯定急需方便面、矿泉水一类的生活必需品。这些东西值不了多少钱,多请货车,最好是车队,装满了送过去。”
“对、对、对,就这么办,我个人再捐一百万!”张福财再次取出手机,打电话把任务安排下去。
等他安排妥当,孟琬琰道:“省委大院的那七十亩地,具体是胡林副秘书长操办。我和他打过招呼,他的意思是能帮的忙有限。这次大灾,省里到处要用钱,捉襟见肘,希望能把省委和省政府的两块地拍出好价钱。这也能理解,起码对竞争者公平,另外隐性成本省了,东墙缺西墙补。这块地,我觉得你必须拿下,不要想着赚多少钱,关键是敲门砖,拉近和大院方方面面的关系。再通过向灾区捐款捐物,可以拉近和省政府方面的关系,一本万利的事!”
张福财频频点头,叹道:“有你帮助,真是我的福气!”
他放下碗筷,站起身走到孟琬琰身后,搂住她的脑袋亲吻着她洁白柔腻的脖子,柔声道:“你去歇着,碗筷等会儿我来收拾。我先去洗个澡,好吗?”
张福财坚持道:“我来,留给我,一定要我来!”
“好吧,你收拾……”
张福财蹬掉拖鞋,揭开薄被钻了进去,问道:“在那边计划呆几天?”
孟琬琰伸手搭在他腰上,懒懒地说道:“不能确定,看情况变化,少则一周,多则两三周到一个月。”
孟琬琰摇头道:“这是什么时候?不方便搞特殊化,影响不好!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所说的省委,其实就是指闻同。张福财道:“你一直没有地市资历,要不要想想办法,去蜃西工作两三年?”
孟琬琰忽然间意识到,如果和老张结婚,人生规划是不是该有所调整?如果再按照原来的想法,在蜃影呆几年取得资历后回天都再谋发展,那老张怎么办?蜃影万运豪峄投资集团怎么办?
老张的根、企业的根都在蜃影,在花城,离开了这片土地,对于地产公司而言无异于从头开始,那样值不值得?
也许,自己该重新考虑一下未来,选择在蜃影扎根好象也不错,十年八年后翅膀硬了再考虑回天都或许更好。
考虑了一会儿,孟琬琰再次摇头道:“想想办法?你不完全了解闻同,他在用人上看重的不是许多其他人所看重的东西。最关键的是,他肯定是蜃影的过客,正常的话也就一届,一定会调走!归曷聃更不用说了,省内评价不高,年龄也快到了,过气了。真正在蜃影有长远影响的是晏敏敦、原昌武、井思酎、雷耕松这些人,一有年龄优势,二有能力,三有成绩,四有人脉。你不会知道,老晏现在态度大变,和起初的观望完全不一样,对闻同非常地配合!这次去上峪市支援,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以和他增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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缈峰山市岘公岭桥塌陷事故的搜救结果,先是陶强在秘书的遗体被发现,接着是司机,最后在一处河湾丛林边发现了陶强在的遗体。
河湾丛林有一株老根虬结的树,一支大树根弯弯曲曲地伸到河水中,表面被河水、雨水冲刷得光溜溜的。陶强在腹部挂在大树根上,整个身体成弓形,头脚垂入水中,情形非常地惨。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云缈省委书记糜巡哉给闻同打来电话,说道:“听说情况很不好,到什么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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