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魈的身体总算完全恢复,但对温迪的杀念每日剧增。
他觉得总有一天会忍不住,会亲手杀了那个人。
但巴巴托斯就是温迪,先不说他蒙德风神,又是帝君友人,更是他朋友荧的好友,层层关系,理智告诉他不能下手。
且,巴巴托斯曾又是他的救命恩人,就冲这个,姑且先原谅他。
但绝不会再有下一次。
只是,巴巴托斯为什么会有魔神怨念留下的残渣?
这些天帝君都似乎与他喝酒,不知有没有察觉?
或许帝君大人与他喝酒,其实就是在观察他?
魈想起了那天晚上,巴巴托斯很正常,唯有到了他的房间,乌云遮掩月亮后,就忽然性情大变了,这变化,真的是巴巴托斯本人吗?
他决定偷偷观察一下。
若是对璃月不利,再出手。
第二天,工作忙完之后,他顺势又在璃月附近清理了一波威胁璃月的魔物,才去璃月城,到巴巴托斯经常出没的地方蹲着。
首当其冲的,是岩上茶室。
上次他就是在岩上茶室碰到的温迪。
可这次去,岩上茶室空荡荡的,没见到人。
现在是白天,莫非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么?
若是能以魔神之怨念来寻得他,倒是不用这么麻烦。
问题是,就算到了晚上,七星情报组的家伙,似乎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魈决定自个儿在城里找找看。
从城西xin到城东,再转到城北,没找到人,却一路听到有人聊起一个家伙。
这个家伙在璃月城的最高处卖唱,那儿正是仪式进行的地方。
而且还是异国来的家伙。
魈决定过去看看。
然而,平时只有仪式开始时才会热闹起来的场地,如今竟遍布都是人。
他不敢靠得太近,只站在人最为稀少的高处,远远眺望。
在这个位置,只能看到那人模糊的轮廓,但那美妙的琴声,伴随某人清灵的声音传来,仍让人沁人心脾。
就连一直以来烦躁的心,都好像得到了沉淀。
难以想象,制造这些声音的主人,与那晚的人联系起来。
魈不自觉地在柱子上坐了下来,闭上眼,聆听着这美妙的歌声。
闭上眼后,歌声就越发清晰美妙,宛如回到了荻花洲,他业障发作的那天,就是这道琴声,伴随着风飘来,洗涤他身上的业障。
忽然,熟悉的感觉扑来,像是被一股和风包裹,令人向往。
他慢慢地睁开眼,便期瞧见那一身绿色打扮的异国人,站在他的面前,与他对上了视线。
这个人什么时候过来了!
魈惊恐,挑起和璞鸢戒备。
“哎哎别动手啊!”温迪假装受惊,“呼”地一下飘远了。
魈也猛地想起,他这是在璃月城里,不能动武,当即就收起了武器。
但随后,他又发现,此时已经天黑,人都已经走光了。
他心里竟是松了口气。
温迪受恐吓似的拍拍胸口,说:“这才对嘛,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总是动枪动刀呢?”
魈:“你刚才在干什么?”
温迪:“我想叫醒你呀,你看人都走光了,只有你在柱子上坐着,多辛苦,我在那边唱的时候,时刻都担心你会掉下来呢。”
魈有点吃惊,原来自己早就被发现了吗?
温迪:“说起来,你不是来这里听我弹琴这么简单的吧?”
魈不屑:“谁说来听你弹琴了?”
温迪略带失望:“诶?不是专程为了来看我吗?”
魈瞪了他一眼,闪身飞走了。
温迪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挠了挠头,“哎呀呀,我这是把人给吓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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