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荻花洲清理一波魔物的魈,猛地打了个恶寒。
总觉得接下来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浑身都在发寒。
而且,像是有什么在靠近他。
他不由得驻足,那股气息却已经越来越近。
回过头,目之所及是一片夜景下的荻花花海,风吹花动,却不见人。
这个时间,理应不会有人行走,即便有,也只会是一些图谋不轨的人。
魈刚想在附近查看,却感觉那股气息又紧逼而来。
转过身,便有一股带着业障的强风吹来,直把他吹倒退数步,拿出和璞鸢插到地上,才稳住身形。
这种威力的风可不低,来者不是寻常人,甚至有几分熟悉。
抬头,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朦胧的月色下,面带坏笑地看着他。
正是他最近监视的巴巴托斯。
不是在岩上茶室喝醉了?
魈提起警惕:“你怎么会在这里?”
巴巴托斯却像平时那样跟他打了个招呼,“当然是来见你呀。”
一般巴巴托斯醉酒后,都是帝君大人派人把他送回客栈,或让他直接留在岩上茶室,怎么会忽然跑到这里来?
他不相信这个巴巴托斯能伤到帝君,难道是帝君的用意?
“你把钟离大人如何了?”
巴巴托斯:“啧,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钟离钟离地叫不停,咱们俩这些天没见,你就不想看到我么?”
魈确实不想看到这个状态下的他,若是那个正常的风神巴巴托斯他倒是愿意接近。
“你真的是巴巴托斯大人?”
听到质疑,巴巴托斯很是失望,“我的魈,你怎么还说出这种话?”
魈看着面前这个满身业障、满嘴胡言的家伙,再想想那个平日里所见的温迪,没忍住再次断定,“你根本不是巴巴托斯,不是我认识的风神大人。”
一直都面带笑意的巴巴托斯收起了笑容,眼神也逐渐冷冽下来,“你是认为,我变成了这样就不是巴巴托斯了?你不想叫那个名字也可以,叫我温迪,我挺喜欢这个名字。”
这不是他认识的温迪,也不是他所尊敬的风神大人。
“若你是巴巴托斯,为何会变成这样?”
巴巴托斯又笑了笑,恢复往日那张嬉皮笑脸,“这还用问么?还不都是因为被你的业障影响呀,我的魈仙人。”
魈怔住,真的是因为他?可瞬息想起钟离的话,“不可能,钟离大人说过——”
巴巴托斯眼底下闪过一丝狡黠:“哎呀,那老爷子说的话你都信?说是我被深渊教团抓走?”他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可是堂堂蒙德风神,就那种杂碎会有那种能耐?”
眼前的巴巴托斯,与他这几天观察的那个浑水摸鱼人,简直判若两人。
打不过杀不了,只能先把他带到钟离大人面前。
“如果你真的是巴巴托斯,就随我去见帝君大人。”
巴巴托斯不爽地“啧”了一声,“见老爷子还不如见你,而且最近这几天我都见他,可都看腻了。”
说着他看向魈,挑起魈的下巴,“倒是你,一些日子没见,甚是想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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