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托斯又在魈的耳边说了三个字。
魈恼怒,瞪着巴巴托斯咬牙道:“不敬仙师!”
若眼神能杀人,估计巴巴托斯能死千万遍。
但,真的只是像他说的这么简单么?
他只是璃月的一名护法夜叉,终日只在杀戮中度过,实在无法想象会被一个风神如此惦记。
巴巴托斯没把他的眼神放在眼里,依旧笑了下,“我会敬你,但绝不会因为你的身份是仙人。”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在璃月密谋什么?”
“哎?”巴巴托斯眨了眨眼,露出几分惊讶,“璃月?我对璃月没有兴趣。”
魈质疑,难道不是因为想对付璃月?
除了这个,他真的想不出这个人接近他的目的。
巴巴托斯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又在他耳边情深款款地说:“我的魈仙人,我只对你感兴趣呀。”
魈怔住。
活了两千岁,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跟他说这种话。
对方还是他敬仰的风神。
为什么呢?
他实在想不明白。
莫名其妙地,因为这句话,在他心里荡漾起了从未有过的别样情绪。
仿佛眼下的困境都能忽略。
在他发愣之间,巴巴托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人“生吞进腹”。
三个月来的思念,以及某种力量的驱使,让他再也无法遏制本能。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轻车熟路就能找准魈的“弱点”。
嗯,该怎么说,他觉得这位护法夜叉,全身上下都是“弱点”。
就算有过两次经验,这些“弱点”也没有改变。
可叹他在除魔时可基本从没出过差错,倒是在这种事上到处都是“缺点”。
这就更好办了。
魈如他所愿地很快就两眼迷离,再次露出那副“臣服于他之下”的表情。
即便在他眼里还能看到一丝倔强不屈的味道,但巴巴托斯并不在意。
他甚至感到很满意,随手撤掉了一直插在魈手背上的黑羽。
魈才动了动手指,有点疼,但他不放弃逃跑。
只是还没有所动作,就又被紧紧握住了手。
随之一股温和的风包裹着他的手,缓缓地消减了疼痛。
同时这股风让魈恢复了清醒,却再也逃不了。
就冲刚才那股风,他就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即便被魔神残念侵蚀,也都还是,蒙德的风神。
在巴巴托斯动手时,他才知道,原来就算不在客栈,这种事也能轻易办到。
而且还是有人在附近的时候。
就刚才,荧与派蒙就朝这边走来,而且距离极近,叫一声便能听到,或许就能摆脱这种困境,可是张嘴便是让他都觉得羞耻的声音。
而且他也不敢把人喊过来,生怕会连累到荧,更怕会被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而他的走神,也引来某人恶劣的“惩罚”,想要压下声音完全就不可能了,甚至好几次都差点在荧靠近时喊出声。
实在憋不住,他就咬自己的手,把自己的手也咬出了血。
巴巴托斯似乎是良心发现,提供了自己的手给他咬。
魈就像是找到了宣泄点,毫不留情地,发狠地去咬,恨不得咬下他一块皮肉。
可血腥的味道在他嘴边慢慢弥漫开来时,竟出奇的甜美。
令人无法理解。
血液也沿着手臂滴落到了荻花里,沾染了血的荻花,也格外的美丽。
“奇怪啊,怎么就找不到人呢?明明好几次都听到声音,就是找不到人。”派蒙发出疑问。
荧也颇为不解:“确实很奇怪。”
派蒙猜测:“会不会是我们最近太累了,所以出现了幻听?”
荧:“累的话也是我,不是你。
派蒙不服气:“我也有负责跑路的好吧?你以为飞就不会累吗?”
荧:“算了,事务所还有一堆事要忙,说不定真的是幻听。”
派蒙:“对呀,我们把信息传达给魈了,在荻花洲的任务也完成,该回去了。不过回去之前,我们去岩上茶室弄几瓶饮料吧!温迪推荐的还蛮好喝呢!”
荧其实与他们只隔着伸手可及的距离。
可荧总发现不了,仿佛在他们之间隔着一堵屏障,他们总是擦肩而过。
今夜的荻花洲,注定是个不静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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