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触感传来,落下的吻如同狂风暴雨,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明显的咬痕。
这让魈不禁想起荻花洲的那晚。
还是又要重演那晚的事了么?
这不是他意愿,他原本也想问出一些关于巴巴托斯跟深渊教团的事。
可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巴巴托斯,他无法冷静,刚才表现出来的冷静都是压抑着一份怒火。
尤其是这个巴巴托斯竟又厚颜无耻地要求那种事,他就更无法妥协。
只是眼下,他连和璞鸢都无法召唤。
巴巴托斯就是想像上次在荻花洲时,狠狠地教训一下不听话的仙人。
把他弄得站不起来,说不了话,完全无法反抗,甚至在他身下求饶。
也让他好好地记住,他这个魔化后的巴巴托斯,不是个透明人。
对了,他需要力量,需要更多的力量,才能维持这个状态,才能取代那个原本的巴巴托斯。
然后每天待在魈的身边,直至魈不再需要那个摸鱼人巴巴托斯,发现只要有他就够了,最后完全臣服于他。
还有那位岩王帝君,也是他的敌人,但他现在必须要有足够的力量,去与他抗衡,甚至,扳倒他。
不管是谁,只要敢跟他抢身下这人,他就弄死谁。
“魈,你是我的,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就算是那个风神大人,也不配和我抢。”
魈想说,你更不配,可到嘴边的话,又被凶狠的吻堵住了。
他不肯应承,别过了脸。
巴巴托斯就掐住他的脸,让他无法动,就算接吻中遭到反抗,便毫不怜惜地,在他唇上留下一道道伤痕,就像上回一样。
两人毫不留情的啃咬彼此,较量中,还是狡猾的巴巴托斯更胜一筹。
这也是巴巴托斯早料到的事,毕竟眼下的夜叉满是“弱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可关键时刻时,连他自己都没留意,低低地喊了一声:“风神……大人。”
这一声“风神大人”就像风传达到了巴巴托斯的耳里,唤醒了真正的巴巴托斯。
醒来的温迪睁眼就看到了被自己压在身下,衣衫半褪,满脸潮红,双目迷离的魈。
最引起他注意的,是魈身上的咬痕,太明显了,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常深刻。
温迪有点不敢相信,但眼下洞里只有他与魈两个人。
而且这个姿势,这个境况,完全就是要开荤的节奏。
“这是,我干的?”
魈有点嫌弃自己这副样子,不敢直视温迪的眼,“不是你。”
温迪却掰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语气笃定:“是我干的吧?”
魈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说。
温迪的注意力又落到魈身上,看着眼下的人“伤痕累累”的,虽说有点心疼,但也不能阻止他脑子里产生了邪恶的念头。
他抚摸着魈的脸,“魈,我该怎么办?”
倒不是温迪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反而在他看到魈的情况时,他脑子里就蹦出一大堆“怎么做”的过程。
过程十分详细,就像他们已经演练了无数遍,经历过无数次这种事。
可是他生怕魈会排斥。
如他没猜错,魈每次对他的冷漠,都是因为这种事造成的。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眼下这似乎已成事实。
万一因此又把人给吓跑了,藏起来躲着他,那他岂不又要到处把人找?
若是又把人弄生气了,到时候或许又被那位岩王帝君困在璃月,甚至还可能被封印。
果然还是把人弄跑了更麻烦。
魈看出温迪眼里的纠结。
虽然那种事只给他带来痛苦的回忆,但如果是眼前的风神大人的话……
应该会有点不同吧?
原本泛红的脸颊又更红了一分。
他别过脸,艰难地吐出一句:“魈……任凭风神大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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