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完全想不到,巴巴托斯竟会把他带到他与温迪到过的温泉旅馆。
到了门口,巴巴托斯还真依言放下他。
只是魈的脚刚沾地,就腿软得差点倒下,还是巴巴托斯早有预料,及时扶住了他,“看吧,你根本就站不稳。还是乖乖地让我抱你进去。”
温迪重新将魈横抱起来,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去,当面与老板娘要了间房。
老板娘认得他,再次爽快地给了他们个半价。
魈生怕会被认出来,全程整张脸都往里贴着巴巴托斯的胸膛。
但老板娘还是认出了魈那头绿色的头发,与那身独特的打扮。
当下她像是领会到了什么,笑眯眯地说:“放心,上次的事不会再发生,我会好好管着我的客人们,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巴巴托斯也给她露出个一个笑,“那就谢谢老板娘了。”
在上楼时,远离老板娘的视线时,魈才将脸别过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
巴巴托斯笑了下,在他耳边说:“魈,这个问题不管你问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魈想杀他的念头越发强烈。
但他更没想到,这巴巴托斯挑选的,竟是他与温迪上次住过的双人套房。
“为什么要挑这里?”
可接着是巴巴托斯毫不怜惜的一扔,扔到了床上。
一路来时吹了不少风,魈本来多少有几分清醒。
但现在被他一扔,躺下时,魈又开始晕乎了。
等他回过神时,巴巴托斯又已经压了上来。
“那天你与另一个我在温泉里还玩得挺愉快,真让我嫉妒。”熟悉却又带着邪魅的声音在魈的耳边响起。
“不过上次这么好的机会,你俩居然什么都没做,可真的,浪费了这么好的地方。既然你们这么不珍惜,不如就交给我?”
魈咬牙怒道:“巴巴托斯!”
“诶,别生气,虽然你生气蛮好看的,我也挺乐意看,但是,这对身体不好,即便你是仙。我现在这就告诉你我知道的秘密。那就是……”他轻抚着魈的脸,一边说:“你的那位风神大人是不会出来了。”
“因为你会落到我手中,都是他的安排。”
“这是真的。”
魈吃惊,却完全不信:“不可能!”
“你看,你又不信我。”巴巴托斯也习以为常,只继续说:“魈,你之前不也否定了风神巴巴托斯不会沾染到业障?连你的钟离大人,也说你的业障不会影响到我,但事实上……”
“你瞧,我不又是能出来了吗?而且力量可是一次比一次要强得多,照这样下去,我想,总有一天,不但能取代你的温迪,更一定能超越你那位岩王帝君。”
魈仍看着他笃定否认:“荒唐!”
岩王帝君是什么实力,怎么可能是巴巴托斯短短时间里能超越的?
巴巴托斯不以为意地笑了下:“你就继续嘴硬吧,到时候谁是赢家,可说不定呢。”
“至于另一个我……你难道没发现,从雪山回来后,他就变得很不对劲,处处在诱惑你么?”
魈确实很想知道为什么,难道巴巴托斯真的知道些什么?
只听巴巴托斯继续说:“那是因为他有求于我。”
魈有点难以置信:温迪有求于眼前这个邪恶的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但他也知道我在生气,便想讨好我。他知道我对你感兴趣,对你身上的力量感兴趣,所以就千方百计地蛊惑你诱导你,想让你沉醉在欲望里,然后让我出来。”
“就像上次在洞里,你在关键时唤醒了他一样,他也想还我一个一模一样的“惊喜”,好让我消气。”
魈的思绪一下子就被炸回来,他看着巴巴托斯断言:“不可能!”
巴巴托斯:“别总说不可能。告诉你,不仅是他,就连你的岩王帝君,也是他的帮凶。”
魈明知不可信,却还是怔住了。
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帝君说的话。
巴巴托斯看着他的表情,满意地继续说:“不然你以为你那位帝君为什么非要你去保护一个蒙德风神。就算那位风神再弱不禁风,不也还有我么?我总不可能会甘愿被深渊教团这种杂碎控制,即便是那些杀不死的丘丘人……打不过,难道一个风神还跑不过么?他让你保护风神,还不是想给你们……给我制造机会么?”
他凑到魈的耳边:“毕竟你这么能躲,这么能藏。”
魈不想相信,但心里还不禁地想,帝君的那句“好好地看着他”,真的是这个意思么?
“当然,在雪山里的那次不算,因为他是故意的,故意被深渊教团抓走,去打听一些,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巴巴托斯又说:“他什么都知道,所以才会想到了一个他自认为两全的计划。”
计划?魈莫名地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要再说了。”
巴巴托斯说:“从雪山回来诱惑你失败,再迫不得已请帝君帮忙,再到带你去偷酒,泡温泉,喝酒,最后,顺理成章地,就变成了今天这样子。我瞧他这么诚心,便如他所愿,出来见你了。”
魈心在动摇,嘴上却仍否认:“闭嘴!”
巴巴托斯继续说:“不过他这么做也是出于无奈,谁让你这段时间总是躲着他推开他,不肯配合呢?”
魈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他想让你做什么?”
巴巴托斯在他耳边嘿嘿一笑:“你猜?”
魈怒瞪他。
巴巴托斯撩起他一束发丝在手里把玩着,“这不是很明显么?那个温迪想要的,其实不也跟我一样?”
魈立马反驳:“不,温迪跟你不一样。”
巴巴托斯不屑道:“魈,你还信他?醒醒吧?你已经被他们卖了,你最信任的岩王帝君与风神,把你狠狠地卖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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