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是追着那股淡薄的气息来的,想来,魈确实来过?
“所以魈果然是找过你们么?”
派蒙自知说漏了嘴,连忙摆手摇头道:“没有没有,魈没有在这里,他,他刚跟我说,他去雪山了,他这次来是委托我们请我们除魔的!”
说完就给荧打了个眼色,看吧,我多厉害。
荧双手叉腰看向了派蒙:从不知道你这么能编。
温迪没看出她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却觉得魈不会跑到雪山去,“是吗?他应该有告诉你们,别把他的去向告诉我吧,你们这样说,我倒不信了。”
荧:“所以你也知道魈在躲你?”
派蒙:“卖唱的,我觉得你就该好好地反省反省,让魈好好地一个人待一待。”
温迪:“你们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找魈么?”
荧确实很好奇:“为什么?”
温迪:“我告诉你实情,你让我进去。”
难得看到温迪表情这么认真,荧便耐心地听他的说辞。
躲在尘歌壶里的魈,以为终于能情景一段时间了,可还没待个十分钟,就有股熟悉的气息进来了。
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下派蒙,毕竟温迪会找到来,多半是派蒙说漏了嘴。
温迪:“魈,没想到我也能进来吧。”
魈:“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但温迪,我不会妥协,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妥协。”
温迪:“我知道,但我没想过要你妥协。”
下一刻,他气息一变,又变成了那个业障满身的巴巴托斯。
魈忽然忘了,从一开始巴巴托斯就没让他有选择权。
没办法,只能先离开壶里。
“魈,有我在,你是逃不掉的。”巴巴托斯说着,就将准备要逃走的魈,拉了回来。
魈被卷进了黑羽之风里,强大的风元素力量混杂着业障将他完全紧紧包裹。
他开始挣扎,开始反抗,却被里面的黑羽所伤,锋利的黑羽如刀锋在他身上刮出好几道伤口。
疼痛让他忘记了反抗,等黑羽之风消失,已经落到了巴巴托斯怀里。
“魈,你逃不出我掌心的。”
随之巴巴托斯就带着他飞进了身边的一间大宅子。
这个壶里有很多山脉,也有不少的建筑、房屋,这些都是用来休息的,偶尔旅行者在野外探索、任务时也会用到。
例如旁边的大宅子,也有专属于他们的房间,有属于魈的房间。
巴巴托斯就踢开了其中一间房,将魈狠狠地扔到床上。
真的狠,躺下时,魈都觉得像是经历了脑震荡一样头晕。
等回过神来,巴巴托斯已经压力上来。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要在这里——
魈惊道:“巴巴托斯,这里是旅行者的尘歌壶!”
巴巴托斯狠狠地吻住了魈,将魈吻得呼吸困难没力气反抗,才松开:“我就要在这里,谁让你这么不乖,为了躲我,连旅行者的尘歌壶也借用了。”
魈:“我说过,只要你放弃转移我的业障,我就不会躲你。”
巴巴托斯笑了下:“魈,你真天真 ,我都出来了,不夺取你的力量我怎么变得强大,怎么去剥夺这副身体的主导权?”
“你!”魈还想挣扎一下,可巴巴托斯一只手就将他两只手都死死抓住了。
“魈,你逃不掉的。”巴巴托斯再次吻住了他,舔去他身上渗出来的血,同时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他身上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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