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的白宁恢复了昔日的帅气。
也是真饿了,他接过梦瑶端过来的饭,狼吞虎咽起来。
“白宁,这么高,你跌下去没死,也没受伤?”阳梦瑶一边看着他吃饭,一边问。
“噢,翻筋斗翻下去了,卸去了下坠的速度,自然死不了,也没受伤!”
“哪你又是怎么上来的呢?”阳梦瑶很好奇,她的父母其实更好奇。
“一点一点爬上来的,累了就休息,歇下又爬,终于爬上来了!”白宁说得非常轻松。
“那你不是七天都没吃东西呀?”阳梦瑶疑惑地看着他。
“噢,我在下面摘了点野菜带在身上!”白宁依然轻描淡写。
“够了!”阳天雄有点大声。
“阳叔,怎么啦?”白宁故作惊愕。
阳夫人和梦瑶也是不解。
“你骗谁?那天梦瑶和我说,叫我想办法救你,我想那个山谷近五百米的垂直高度,你怎么可能生还,我只能叹气,摇头!”阳天雄顿了一下:“前几年有考古学家坐着滑轮下去探测过,那里根本没什么野菜,就是些石头石块,而且山谷的四面都是接近垂直的岩壁,说你翻筋斗下去我信,说你一步步爬上来,我能信?中途你怎么休息?那么陡直的峭壁?”
“阳叔,看起来姜还是老的辣,还真是瞒不了你?”白宁认真地说。
“好啊,你还会骗人啊!快说,怎么上来的?”阳梦瑶打了白宁一下。
“我的确是摘了点野菜充饥保持体力,你说的考古学家下去那还是好几年了,几年后什么都可能发生!”白宁看了看阳天雄:“也真是爬上来的,不过,不是七天,而是十几分钟!”
“十几分钟?”他们三个异口同声。
“骗谁呢?十几分钟就上来了,那你怎么一个礼拜才到家?”阳梦瑶嗤之以鼻。
“我其实以前不会壁虎游墙功,在下面就是靠野菜充饥,然后苦练壁虎游墙功,练成后我才游上来的!”
阳天雄夫妇有点信了。
“我还是不信,你一个礼拜能练成壁虎游墙功?”
阳梦瑶摇了摇头。
“我给你们示范下!”白宁放下碗,面对墙壁,身子贴在墙壁上:“着!”白宁一下子就到了天花顶上,而且还是直身贴在墙壁上,停了会儿,才跳了下来。
“帅,看来是真的了!”阳梦瑶拍起了巴掌。
阳天雄夫妇也点了点头。
“好啦,说说吧,他们是怎么放过你的?”白宁这一问,他们一家人瞬间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怎么啦,阳叔,那天是我没保护好梦瑶,他们是不是把她怎么样了?”白宁一急,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说什么呢?”阳梦瑶瞪了白宁一眼。
“他们没把她怎么样,倒是把我怎么样了!”阳天雄叹了口气。
“阳叔,到底怎么回事?”白宁心中很是不安。
“那天晚上,你阿姨煮好了饭,我和你阿姨在等你们吃饭,忽然来了一个电话,说梦瑶在他们手上,开始我还不信,直至听到梦瑶在电话里的求救声,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和你阿姨按照他们的要求开车赶到了牙山旅游景点,他们开了一个包厢,我们就在包厢里秘密谈判!”
“谈什么判?”白宁有点好奇。
“现在我也不怕你笑话,论财力,之前在余山我还是首屈一指的,没有上亿,也有八九千万的家产。这些人就是冲着我的钱来的,他们要我把骑龙矿山的经营权无条件地送给他们,还有我那个选场,那个选场里还有钨,锡,金,有未筛选的,有提炼好的也要无条件地送给他们,条件就是换我女儿。我当时气炸了,但为了我女儿,我和你阿姨只能签字,我们只有这一个女儿,就是多几个,我们也会签字,不过以后怕要过苦日子了,我对你的诺言怕要失效了!”
“什么诺言?”白宁一脸懵b。
“就是一万元一个月,做我女儿的保镖!”
白宁笑了:“阳叔,我什么时答应了要你一万元一个月,我是自愿要保护好她的,至于签字,你们做得对,人没了,要财有何用,人还在,那点钱还挣得回来。”
“喂喂,说得轻巧,那点钱,那可是上亿欧!”梦瑶提醒白宁。
“放心吧,这些迟早会拿回来的!”白宁自信地说。
“现在拿什么跟人家斗,我在银行还贷了一千万,过几天人家就来收债了,搞不好房子,车都要拍卖了!首富要变成首负了!”阳天雄一副气馁的样子。
“阳叔,我问一下,那些劫持梦瑶的是谁?”白宁先避开了这个话题。
“都是蒙着脸,签名是林开洋!”
“那我大胆猜一下,这伙人不是警署的,也可能和警署的人有瓜葛!”白宁说。
“理由呢?”阳天雄不太相信:“难道还有新崛起的势力?”
“那天在山顶,几十个人掏出枪,清一色的,响声都一样,如果是混混,一下子很难弄到那么多警用枪支,而且从手法的熟练程度也绝不是一般小混混能够模仿到的。你说一下你们余山政府方面的情况!”白宁分析得头头是道。
“余山有三霸,第一霸是我,第二霸是崔山虎,第三霸是邱飞龙。这事我一直怀疑是二霸联合来搞我,你这么一分析,我还真有点动摇了。”阳天雄喝了一口茶。
“这二霸平时用枪吗?”白宁插了句嘴。
“没有,就是不用枪,我才推翻了我的怀疑,毕竟私人持有枪支是要判刑的,大家都有所忌惮。”
“那县里怎样?”白宁还是怀疑警署。
“给你说实话,县里第一把手是我老婆的堂兄,他和第二把手以及警署署长是有点政见不同。”
“山雨欲来风满楼,阳叔,你手下那些人对你忠心吗?”白宁感叹了句,忽然又来个大转弯。
“忠心是忠心,就是现在我都拿不出钱来给他们了!我叫他们不要跟着我了!”阳天雄很是无奈。
“你能联系上他们吗?如果忠心的都叫他们过来!”白宁说。
“我都没脸见他们,还有一个月工资未发给他们呢,叫过来,怎么养活他们?”阳天雄一副不想欠人的样子。
“工资吗?我来想办法!你只管叫过来就行!”白宁一副心有沉竹的样子。
阳天雄心里嘀咕,你都是我养着呢!你拿什么发给他们,不过嘴上还是说:“好吧!”他也想看看白宁究竟有多大能耐。
阳天雄一个电话,三十个,不到二个小时,人就到齐了。
白宁问了下他们的姓名,那黑塔似的叫黑狼,白的叫秦白,尹浪也就是那天在骑龙山上带头惹事的那个,白宁清楚,阳天雄手下就他三个能耐略大。
他们站好队后,白宁给他们训话:
“阳老板平时对你们怎样?”
“好啊!”
“没说的!”
“待我们兄弟一样!”
……
大家七嘴八舌,都想谄媚阳天雄,果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好,既然这样,我也就跟你们明说了,阳老板叫我当你们的头,你们服不服?”
“服!”
“服!”
……
“对于你的武功,我们服,可是在余山县城,智慧远远比武功重要,这方面我们还没见识过,暂时还不服!”惟一一个人提出了异议,他就是尹浪。
“好吧,服不服都没关系,可以用时间来证明,不过只要你们对阳老板是真心的,就要听我的命令,这点你们能做到吗?”白宁在众人身上巡视了一番。
“这个,我们一定服从。”大家表态。
“但我们可以提建议吗?”尹浪又问。
“可以,好的我会采纳!”白宁继续说:“为了振兴阳家,为了你们以后能拿一份更高的薪水,我们一定要团结,不能有异心,如果发现有人吃里扒外,”白宁拿出一根比茶杯还粗的钢条,双手一使劲,咔嚓,断为二截:“我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尿壶!”
见状,手底下一片赞誉声:“白老大,我们一定不会有二心!”……
大家纷纷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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