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将她带到一间小房间里,一张小方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
“嫂子,对不住了!今天让你受了委屈,这些饭菜你赶紧吃。”
莫老大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能委屈了他媳妇儿!更不能让其他男人靠近他媳妇儿。
他将人带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那些杂碎到了夜里时常就会狼性大发。
“你这演技,奥斯卡都欠你一尊小金人。”
阿越笑道:“嫂子,阿斯卡是什么?”
“说了你也不知道。”
阿越:“……”
白若溪这大半天滴水未进,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吃了两碗白米饭,打了个饱嗝,“终于活过来了。”
“嫂子,你擦擦嘴,别被人看出来了!再……再把头发衣服弄乱点……”
白若溪:“……”
做戏得做全套,她懂的。
白若溪从袖子里拿出一小块胭脂,抹在嘴角、脸颊、额头,营造一种被侵犯的凄惨。
乱糟糟的头发,破破的衣服袖子处,还露出一点青紫痕迹。
“像不像?”
阿越:“……太像了!”
这要是让莫老大看见,他怕是会被打死哟!
他不过就是让她意思一下,这女人搞得像真的一样。
阿越感觉脑袋在脖子上挂的有点儿不稳当。
“送我回去吧。”
白若溪一瘸一拐的朝门口走去……
阿越:“……”
白若溪被阿越丢回地牢时,所有女人都充满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离她远远的不敢靠近。
“完了,她没了贞洁,势必会成为那些人的玩物。”
“真可怜!那些人为了卖个好价钱,轻易不会对咱们动那歪心思……”
“可这个哑女……”
白若溪独自一人在角落呆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早就被吵醒。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僵硬的转了转脖子。
p哟,好久没有坐着睡觉了,感觉脖子都快断了。
“都赶紧麻溜的出来,不然别怪小爷的鞭子不饶人。”
白若溪扶着墙根站起身,跟在别人身后,慢慢朝外走去。
白若溪被阿越安排在一辆较大的马车上,等所有女人都上了马车之后,阿越凶神恶煞的警告她们,若想让家人活命,就不要出声,不然他们可不会客气。
而这群女人真的就吓的不敢吱声,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很多。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来赶这个车?”
“他是谁?怎么没见过?”
“老大,这是我兄弟,这次的车夫下痢,小人临时找不到车夫,就让他来跟着挣点小钱。”
那老大看了眼,见这男人一脸大胡子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
“下次有事儿提前打点,你可别像王二那蠢货一样,被人抓了把柄……”男人说到这儿突然禁声,“地方你知道,天黑之前尽量赶回来。”
“放心吧老大。”
白若溪感觉马车开始晃动了。
她小心翼翼的从车帘缝里瞧出去,汉子似有所觉,恰好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马车上的其他女人全都瑟缩了下。
这汉子一脸大胡子的样子,像个黑毛猩猩,谁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都他娘的给老子老实点儿,不然老子手里的铁棍可不饶人。”
莫邵衍的声音故意扯着,显得沙哑又凶狠。
白若溪却一点都不觉得他丑,反而觉得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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