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帮?帮你个头!
言蹊头皮发麻,脸颊瞬间红个通透,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她猛地抬眸,下意识想要起身,却被顾卿寒用力按住。
这次言蹊可不敢继续躺下去了,谁知道顾卿寒下面会做点什么?万一、万一真的用手……
想想就要疯,言蹊用尽全力挣扎。
顾卿寒病了一晚上有些脱力,按不住使出吃奶劲的言蹊,眸光一暗,忽然闷哼一声:“唔。”
言蹊一怔,立刻反应过来:“我踢到你伤口了?”
顾卿寒垂眸,纤长的睫毛遮掩住眼底的幽暗:“无妨,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
言蹊蹙眉,他的伤口很深,昨晚又重新包扎,还在出血呢,很容易挣开。
她不敢再动作,而是慢慢抬头,轻声:“大寒,你先松开我,我给你检查下伤口。”
“没事。”顾卿寒依然死死抱着她,“好困,你陪我睡一会。”
言蹊着急,但是顾卿寒搂她搂的特别紧,下半身又是压在她身上。
言蹊根本不敢动,一动就会碰到他伤口。
想到顾卿寒是为因为她而受伤,言蹊到底是忍了下来,乖乖待在顾卿寒怀中,一动不动。
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安静下来,顾卿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脑袋枕在她香软的脖颈,熟睡过去。
等顾卿寒睡着,言蹊才费劲地爬出来。
天啊,真是要压死她了!
人生病以后会变的特别依赖人,言蹊一直以为顾卿寒是例外的,没想到他也不能免俗,好粘人啊。
看来以后得离他远点。
言蹊揉了揉胳膊,准备出门,却在门口顿住脚步,她忽然想起之前的误会。
顾卿寒误以为她在这守了一夜。
不能让顾卿寒误会下去,考研之后,她还准备离婚呢,还是跟顾卿寒保持距离为好。
想到这,言蹊招来安安,让她等顾卿寒醒来后,就告诉他,自己没有守夜。
安安听话应下。
言蹊就去楼下吃早餐了,她好饿啊,刚才肚子都咕咕叫了。
原本以为顾卿寒要睡很久,要一直死死压着她,没想到才一会,他就转身松开她了。
言蹊刚走不久,床上的顾卿寒就睁开双眼,眼底一片清明,不见丝毫睡意。
安安端水进来,见状解释守夜一事:“顾爷,夫人让我告诉您,是您误会了,她没有给您守夜,她说——”
话未说完,忽然迎来顾卿寒一道冷厉的视线。
安安心脏一抖,差点将水壶扔了。
“闭嘴。”顾卿寒冷冷打断她,“去告诉夫人,说你没时间解释。”
安安赶紧低头:“是是。”
放下水壶后,逃也似地离开。
顾卿寒从床上起来,走到床边,望着天边的朝阳,给冷山打了个电话。
“顾爷。”冷山接的很快。
“过来把车库里的奔驰开走,它是你的了。”
啊啊啊——
他赌赢了,小奔奔是他的了!
冷山激动得差点惊叫,但要顾及着顾卿寒,强行压抑住,“顾爷,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还是不要了吧,而且这个赌,我也未必赢,也许是昨日下雨,言蹊夫人才没去。”
顾卿寒轻嗤:“别装模作样,你若不要,我就送别人了。”
“要要要。”冷山急了,顾不上其他,“我马上就过来开走。”
“你要逃班?”
冷山蔫了:“我下班过来。”
戏弄了一下冷山,顾卿寒心情好了许多。
昨夜下了雨,今日天气明朗,空气清新。
顾卿寒淡淡望着窗外,眼底带着众人尽皆俯首的强大自信。
言蹊现在不喜欢他又如何,他会让她喜欢的。
从受人厌弃的小可怜,变成人人敬仰的北城顾爷,顾卿寒每一步都是靠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争取来的。
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苏言蹊,也如此。
既然到了他身边,就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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