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不负责的男人一抓一大把,提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女人他还是头一次见。
昨夜女人让他沉迷的线条历历在目,苏慕宸走过去,愤恨地将一百元钱撕得粉碎,余光看到白色的被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他这才掀开被子。
只见一张蓝色边框的工作证,以及昨夜留下的一片血红。
看着工作证上安澜的名字,还有那张笑面如花的脸,苏慕宸烟牙切齿。
再往下看到瑞丰集团销售部员工的几个小字,他脸上的阴暗忽然散去,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而此刻的安澜,几乎扫毛腿的速度飞快的离开现场坐上了常坐的128路公交。
惊魂未定,手机铃声就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是‘微微一笑吓死人‘,她才松了口气按了接听键。
纪微微如同狮吼的声音立刻传来:“小安澜,你出息了,居然敢夜不归宿!”
“嘘!!”安澜心里说不出的心虚,赶紧看看四周,见四周没人关注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微微,我惹祸了。”
“从小到大你惹的祸还少吗?”纪微微不屑。
“这次不一样。”
安澜以最简洁的方式直白的将昨晚自己兽性大发调戏良家妇男的事说了一遍,电话另一端瞬间沉默了。
“喂,你在听吗?”
纪微微立刻炸了锅:“你出息了安澜!夜不归宿就算了,居然还有了野男人!”
噗,安澜瞬间后悔了告诉她这个大嘴巴。
“你小点声,幸亏我跑得快,要是让我负责,我就惨了。”
“怕什么,他是男人,不吃亏,你是始作俑者,也不亏。”
安澜汗颜,是是是,不亏,不过是她怎珍藏了二十四年的初夜而已。
“不过,那男人是谁你知道吗?长得帅不帅?”
安澜又想起今早男人的线条与棱角分明的脸庞,不由红了脸:“帅是挺帅的,就是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管他呢,帅就行,不亏不亏,干柴烈火没有措施,安全起见,别忘了来公司之前去买避孕药,冲动下的产物可不行有。”纪微微提示。
安澜应下,这才挂断了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
下了公交,她在公司门口的药店买了避孕药揣在口袋,看着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她用手拽了拽。
要不是时间紧迫就要迟到了,她真应该回家换身衣服。
卡着点到了公司,安澜在部门经理眼皮子底下坐到了工作位上,位置还不等坐热,就被经理叫去了办公室。
销售部的经理是个五十多岁顶着地中海发型的男人,公司的人都叫他灭绝祖师,而她就是那个很不幸被灭绝祖师盯上的女人。
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去,只见陈好经理沉着一张脸,安澜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经理,您叫我。”
“嗯,小安啊,坐吧。”
陈好上下打探她一番,看到她皱巴巴的衣服蓬头垢面,脸色更难看了。
“这里是公司,你还真把公司当成你家了?穿成这样就来了,咱们瑞丰集团可是五百强企业,员工的仪表代表着企业的形象,你这样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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