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点半左右
张书宁光着脚，把自己摔到沙发上。
赵成哲还没有回来。
“叮铃”手机响了一下。
张书宁拿起了，是程毅的短信。
程毅：到家了吗？
张书宁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回复。
张书宁：到家了。
程毅秒回：好的，好好休息，晚安。
张书宁：晚安。
张书宁转身，看着天花板，浅浅的笑着···
“叩叩叩”程毅曲着手指，敲桌面，“下班先。”
张书宁抬手，看了看手表，然后开始收拾文件。
“文件，能带回去看吗？”张书宁边收拾边问，她想带回去继续看，但是又怕涉及机密的文件。
“不用。”程毅停下动作，看着张书宁说：“休息时间就休息。”他不想占用张书宁的休息时间。
张书宁点点头，好吧。
“这件事急不来，”程毅继续说道：“李辉已经跑了，找他还需要一点时间。”
“跑了？”张书宁没想到。
“果然，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冯一豪在一旁，说道。
张书宁担忧的看向程毅。
“已经让人去追查了，放心。”程毅看着张书宁解释道。
张书宁点点头，继续把文件收拾好。
“我先走了。”张书宁看一眼程毅然后看一眼冯一豪。
“好。”
“再见。”
张书宁又看了他们两个，有点疑惑，他们怎么在对视？那氛围怎么怪怪的？
···
张书宁走后
程毅和冯一豪继续看着对方。
“我先走，你要看，就继续看吧。”程毅先打破局面。
“你？”冯一豪疑惑，“程总？”
“你是认真的吗？”冯一豪看着程毅走到门前的背影问道。
程毅转身，看着他，“我是认真的。”
“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凭什么说自己是认真的。”冯一豪不相信。
程毅笑了笑，说：“我们认识20年了，只是，她可能忘了。”程毅不想耽误时间，“走了。”
冯一豪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微低头，20年？真的吗？
——
张书宁看着后视镜，直皱眉，这辆迈巴赫已经跟了她一路了，这么显眼的跟踪？
张书宁直接踩油门，想甩开他。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响起。
张书宁看了一眼后视镜，然后在路边空的停车位，停下。
一直看着车窗外的情况，看也不看一眼手机，就接起。
“喂,你好。”
“是我，我在你后面。”是程毅。
张书宁看了一眼手机显示，“那辆迈巴赫是你？”
“是我。”
张书宁看着迈巴赫慢慢的在旁边停下，降下了车窗，程毅摇摇手机，跟张书宁打招呼。
“有事吗？”张书宁有点无语，没有降下车窗，无缘无故干嘛跟着她。
“没，我只是想送你回家。”程毅理亏，开迈巴赫跟踪也是够够的。
“行了，你回去吧，我快到了。”张书宁说完，挂断电话。
程毅无奈的放下手机，往前开了一点，让张书宁的车出来。
张书宁看着继续跟着的迈巴赫，笑着摇摇头。
···
或许，连张书宁自己都没有发现，为什么她会默许程毅继续跟着？为什么她不自觉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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