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之塔外,
两个守塔禁卫捂着脸,眼神中充斥着对小桂子的这个名字的迷茫与不解,互相对视一眼。
你听过小桂子这个名字吗?
没听过啊,你呢?
我也没听过啊,你说这太监会不会是假冒的啊?
应该不是假冒的,就这嚣张到极致的态度,一看就是个大太监!
“你们不会连咱家的名号都没听过吧?”
苏玄搓着手,微眯着眼淡淡说道。
“怎,怎么可能?公公的名号如雷贯耳,小的们怎么可能会没听过!”
守塔禁卫眼看着苏玄就要扬起手,顿时不淡定了,连忙开口道。
“既然听过咱家的名号,还不赶紧让开,要是耽误了大总管吩咐的事,咱家要了你们俩的狗命!”
苏玄赤果果的威胁道。
“可国师吩咐过,必须有进塔密令才能进塔!”
两个守塔禁卫表情为难道。
“什么时候国师能管到咱们太监的头上了!”
苏玄阴恻恻的说着,随后扬起巴掌对着守塔禁卫的脸各自来了一次亲密抚摸,两个守塔禁卫的脸顿时有些红肿了。
“国师让说密令咱家偏不说,国师不让进的地方咱家还就得进,先打后奏,总管特许!”
“若是尔等再敢拦着,那咱家就不是先打后奏,而是先斩后奏了!”
苏玄面无表情的看着挡在身前的两个守塔禁卫,眼中杀气腾腾!
刹那间,
两个守塔禁卫面面相觑,眼眸中充斥着惊慌失措。
能不把国师放在眼里的太监,
那必然是魏大总管的嫡系。
他们根本开罪不起。
于是,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的让开了位置,低头恭敬道,
“公公,您请进!”
苏玄一步迈出,头也不回的就要进塔。
塔有小口,仿佛若有光,苏玄屈身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塔顶如盖,塔刹如瓶,有古朴雄浑之势。琉璃绿瓦,金砖白玉。其中往来铭刻,男女衣着,悉如道士。
而且这些道士看起来修为还不低。
但苏玄心里一点都不虚。
因为他现在是个太监。
纵观古今,在皇宫中,大太监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国师都得靠边站。
所以,
他准备随机挑选一名幸运观众,让他给自己带路。
皮卡丘就决定是你了!
苏玄拦在一个黄袍加身的年轻道士面前,俯视着他,语气猖狂道,
“咱家奉大总管之命,前来探看那双生凤凰体的情况,你带路!”
反观这个年轻道士听到苏玄的话后,整个人竟然变得十分紧张,额角甚至有汗水哗啦啦流下,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苏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个道士不会也是特么假扮的吧?!
“回禀公公,我……我是第……第一天……所……所以……”
年轻道士强行压下内心的紧张,结结巴巴说了半天,愣是没说完一句话。
原来是个见习道士啊!
那没事了!
若是此人也是偷偷摸进来的贼人,那大乾也太惨了吧!
“滚蛋,咱家没空听你在这说一通废话!”
苏玄猛地对着年轻道士的屁股踹了一脚,差点让年轻道士来了个狗啃地,他这一举动,直接把太监的嚣张跋扈展现的淋漓尽致。
其余路过的道士见此,纷纷对苏玄壁避之如蛇蝎。
但苏玄终究还是抓到了一个幸运儿,是一个比较胆大的道士妹妹,长得算是童颜。
“太监哥哥,你长这么帅,为何要选择进宫啊?”
童颜妹妹一边带路,一边好奇询问道。
“你长这么凶,你为何要来当道士?”
苏玄没有回答,而是夹着嗓子反问道。
道士妹妹没明白苏玄是什么意思。
“太监哥哥,我长得很凶吗?”
道士妹妹歪着脑袋好奇问道。
“很凶,很凶!”
苏玄一边说,一边默默在心里补了句。
甚至比娘子还要凶狠的多!
虽然有道袍遮挡,
但苏玄却看到了山川沟壑,波澜壮阔,美不胜收!
一路上,道士妹妹叽叽喳喳,吵闹的很。
饶是苏玄拥有不以物喜,不以物悲的境界,都被道士妹妹吵的脑阔疼。
于是,
他不耐烦道,
“怎么还没到啊?”
此言一落,
道士妹妹嫣然一笑道,
“太监哥哥,你不要着急,再走几步,就到了!”
……
塔顶,
赤发老者慢慢悠悠的翻看着手中的画册,不时低头往下俯瞰。
若是有人仔细的观察他的眼眸。
可以看到他的瞳光中,苏玄的身影纤毫毕现。
而在他的边上不远处则坐着一个阴柔的男子。
此人正是魏大总管——魏忠贤!
因为大乾圣皇令他加强一下祭祀之塔的防卫,所以魏忠贤思量了一下,便在祭祀之塔住下了。
毕竟没有什么防卫比他亲自坐镇在祭祀之塔中更为保险了!
魏忠贤端着茶水,翘着兰花指道,
“国师为何不让咱家把这假太监给直接抓上来啊?”
“魏大总管,修为通天彻地,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风云变幻!”
国师平静说道。
魏忠贤听到国师夸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转而思量了一下,不确定的问道,
“国师是怕咱家打草惊蛇吗?”
赤发老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翻看着手里的画册。
“咱家是个直肠子,在咱家面前,国师最好还是不要打机锋的好!”
魏忠贤眸光微闪,笑眯眯道,
“一个神桥境而已,咱家一根手指就捏死了,国师你何必如此谨慎?”
赤发老者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
“魏大总管,小心驶得万年船!”
“更何况你怎知你面对是蝼蚁还是那天角蚁呢?”
“贫道在此地悟阵道数百年,道法无处不在;只要我那徒儿将此人骗进来,那定叫此人有来无回!”
还天角蚁,
这种远古凶兽都不知道灭绝多久了!
就算这个假太监是天角蚁,
那也无所谓,
一个神桥境的天角蚁,能掀起多大的浪头,他照样一掌拍翻。
魏忠贤心有不屑。
但表面上还是点了点头,
“那咱家待会便坐在这,静静观看国师的表演了!”
ps:江江又来啦,江江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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