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精确无比地抓住她的敏感点,南意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那啥,我们这样子会不会太快了,要不先聊聊熟络一下感情。”
男人低头封住那张嘴,带着急促。
有什么比直接做更能促进感情的呢。
后半夜的时候,南意有些受不了了,太烫了。
他的吐息更是灼烫,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每进一步,喉腔里溢出脸红的呻吟。
傅斯泽整个人伏低背,吻住她的唇,从她脖颈开始吻下来,怀中女人颤颤求饶声像是催化剂,令他不止不休。
天阶夜色凉如水,某人欲哭无泪。
翌日。
南意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跟抽了魂儿似的,要死不活。
始作俑者也不在,气得她对着顶上只有华丽丽的水晶灯,臭骂着狗男人。
拖着难以言喻的痛下楼,看到狗男人穿得斯文败类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瞧瞧,这人白天跟晚上还能是两幅面孔。
听到声响,男人翻报纸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醒了?”
南意白了他一眼,“无情的狗男人。”
他接着吐句:“无情的狗女人。”
南意:???
事情追溯到两个小时前了。
像是做了什么伟大的事情,心满意足的傅老板醒来后,就一个劲儿盯着自己许久没见的小娇妻,觉得这个是自己二十多年来,做得最对的决定。
虽然手段不算光彩,但是他无所谓,反正证领了,觉也睡了,想赖也赖不掉。
觉得自己做了伟大事件的傅某人,依依不舍地替老婆盖好被子,临走前忍不住偷亲了一个,破天荒的主动去买她最喜欢吃的小笼包。
包子店就在小区对面,所以是走过去的。
能这么早起来买早餐的,不是学生党就是上班族,形色都是带着匆忙,人群中,就有那么一个扎眼的人。
男人身形颀长,不矜不伐,眉眼精致如画,穿着米白色休闲服,时而漫不经心地看着前头的队伍,时而垂着睫毛看手机,好像在等什么消息。
愣是把几个牵着小孩儿的年轻妈妈们看得脸红,这行走的祸水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一心等着南意醒来发消息找他。
昨天是不是做得太狠了?好像是,他上药的时候,看到挺那啥的。
想到这里,傅斯泽有些站立难安,在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几袋小笼包后,给出一张红色毛爷爷,让他不用找了。
迈着长腿,往回走。
“你说的千真万确?”
门卫老张严肃地点头,“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的。”
同一个班的老何似乎难以相信,印象中,南意那个小姑娘人性子大大咧咧的,虽然住着最豪华的房子,但是从来没有摆过架子。
老张又何尝不是他那种心情呢,所以这件事情谁也没说,目光飘忽到远处快要走进小区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就是昨天晚上他看到的那个吗?他记性不太好,但是实在是那个男娃儿长得人模狗样儿的,想忘记都难。
“这位年轻人,趁着年轻应该出去好好工作,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不好,做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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