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笑着夸赞,“太太长得真漂亮,这一打扮起来啊比电视剧里的明星还要惊艳。”
连着何林也忍不住赞同,这南家小姐从前就是盛负美名,也怪不得傅总绞尽脑汁娶到手。
南意心比脸大,很自然地承受这些赞美,长得美不是她的错。
门口停着黑色双r车,她弯腰就着何林打开的车门上了车,人还没坐稳呢,垂着头,映入眼帘的是黑色男士皮鞋,接着往上是熨烫规整的黑色西装裤,黑衬衫,冷白的腕骨上带着九位数的手表,分明的指骨上还带着银色婚戒。
暗沉的光线下,眉眼挥毫精致。
傅斯泽什么时候回来的?神出鬼没的。
她坐下,理了理裙角,没说话,某人却开口了,“你婚戒呢?”
啊,婚戒,就是那个比鸽子蛋还要打的婚戒,就是那个每次一带她都觉得被佛光照耀的婚戒,被她放在首饰盒里生灰了。
“放家里了。”她指着楼上。
傅斯泽轻扯唇角,南意又又又看到那熟悉的冷笑,头破发麻。
“还没有离婚呢,你连婚戒都懒得带了?”
我就说嘛,肯定生气了。南意是这样想的。
虽然不太明白生气的点,可能是跟白箬有关吧,她是这样猜想的。
最后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南意重新回到楼上,带着那个要亮瞎她眼的钻石戒。
傅斯泽满意地收回目光,轻轻哼了声,十足傲娇。
傅家老宅位居偏郊的地方,但是周遭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一般人还挤不进这个圈子。
老宅有几百年到的老历史了,建筑和风水方面也极为讲究。
南意不怎么喜欢住这里,房间的构造都是红木制作,对她来说有些压抑,沉闷。
车子停在双狮子门前,他们从这里下,拂了拂裙子皱褶,套着黑色衬衫的手肘伸过来,头顶响起男人的声音:“别露馅了,安安心心演戏。”
她也不扭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穿过长长的游廊,两边堆砌着光怪陆离的假山加喷泉,无数水流珠花散乱,繁枝幽草相互交映,碧池中喂养着稀有物种的鱼儿。
来到主屋,南意有点知道为什么今天回老宅了。
谢夫人病了,就是傅斯泽的母亲。
傅老太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意外早逝,只留下太太肖氏,一儿一女,二儿子也就是傅斯泽的父亲,南意的公公傅会山,自从把公司完完全全交给儿子打理后,在家过的也是退休清闲日子。
“弟妹,弟弟。”
是傅青和,一头锁骨发平整干净,带着干练,模样算不上多好看,却也是普通人群中的翘楚。
肖氏的那个女儿,比南意大几岁,嫁过人后离婚了,后面被傅老太太接回来的。
先前几次因为傅斯泽不在,被嘲讽过,所以南意不喜欢她。
肖氏长得柔婉,保养得甚好,“你们俩来啦,母亲也在弟妹那里呢。”
同着傅家几个打了招呼,去看谢氏,路上,怕他担心,“别担心,妈妈会好的。”
男人神色没有多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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